赵晓晴说完话,从地上站起身来,用纤细的玉手扑了扑身后的土,随即又整理了一下衣襟。
月色朦胧,娇妻撩人。
她的动作在邵宇博的眼中,渐渐地从整理,变成了“盛宴”的邀请。
就在赵晓晴将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想要将内内的肩带扶正时,邵宇博再也坐不住了。
半坐起身子,一把将赵晓晴扯倒在他的怀中。
“啊~”
在她的一声惊呼之后,便是衣服与衣服之间摩擦发出的声音。
“老公,别!”
赵晓晴护住了自己上半身,坚决地拒绝了丈夫为她宽衣解带的手。
“不会有人看到的,别怕~”
喉结涌动,眼底付出炙热的冲动,邵宇博心中的火焰正在燃烧,无视了娇妻的柔弱抵抗,与之交叠在一起。
赵晓晴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意图说些什么,打消邵宇博与她深入探讨人类起源奥秘的做法。
但是,她呜呜咽咽的话语,都同她整个人一起,被邵宇博拆入腹中,不留半点渣子。
事毕后,看着赵晓晴眼角的点滴光芒,他心生歉意。
“老婆,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
试图解释什么,却被赵晓晴的青葱手指封住了嘴。
“我明白,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荒郊野外,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这一刻,邵宇博的心里莫名的安定,甚至之前的那些怀疑,也因为妻子的保守“抵抗”行为,消失无踪了。
他觉得,妻子在这样夜深人静四处根本不可能有人来的地方,不肯跟他做,甚至还因为恼怒自己的行为,而留了泪、动了气,一定不会背地里给他戴绿帽子。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再向前走一步就是真相,却总是龟缩着向后退却。
不敢面对真实,却又总喜欢活在幻想中。
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哪里有什么乌托邦,不过是虚假的镜花水月罢了。
不堪一击,但很少有人,愿意将之击破。
“老公,咱们这一走,家里的牲畜、家禽怎么办?”
两人手牵着手,像世界上每一个真心相爱的眷侣一般,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地向着家的方向前行着。
“除了大黄带走,其他的明天都卖给村里人吧。”
听到邵宇博的话,她知道,这一次是非走不可了,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那成,我早上上地里收菜的时候,跟娟子爹说说,直接都卖给他就得了。”
赵晓晴恨不得家里的钱,翻着倍数的增长,又怎么会让自己做了亏本的买卖呢?
她心里想着,自己帮了他女儿那么大的一个忙,自己家的这些牲口、家禽,他怎么也不能给她出低了价格。
要是卖给别人的话,一听说她着急走,很可能会把价格给她狠狠地压低。
将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完全没有去想一想,人家娟子家是否需要增添这么一大堆的牲口与家禽。
不过,就算不需要,赵晓晴也料定了,娟子爹会将这些个给收了。
至于家里新收割的蔬菜、粮食,赵晓晴心里也有着自己的谋算。
因为之前邵宇博就说过要将她接入城里的话,所以她老早就想过,家里新收好的蔬菜和粮食要怎么处理。
一半拿去给自己的娘家送去,然后另一半让她那酒鬼爹拿到集市上去卖。
赵晓晴的爹爱喝酒,她家的菜地年年种的菜,几乎都是春天种下去,秋天烂地里。
没有收获,家里自然就穷得一逼。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赵晓晴才每个月都会将邵宇博的工钱,分出一部分拿到娘家接济。
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此时的赵晓晴才会想把自家地里的菜和粮食,送到娘家去。
“老婆,菜和粮食,你都拿到岳父那儿,让他卖去吧。”
邵宇博了解赵晓晴,别看她对娘家充满了敌意,但是心里总是会不自觉地向着娘家。
虽说唯一能够让赵晓晴牵绊的人,只有她住在疗养院里的娘,但是她的酒鬼爹和她不着调的大哥,却也是吸榨她的存在。
有时候太念及亲情,也会成为负担,而赵晓晴却过于执着。
甚至,她还想要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扭转自身的家庭地位。
不说可笑,却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赵晓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反而有种蜜汁自信。
在邵宇博所说的话,与她的预想相一致的时候,赵晓晴并没有觉得他是对自己体贴,反而觉得他目光狭窄,竟然跟个女人的想法一样,以后也是个窝囊废。
“怎么不说话?是还在生我的气么?”
面对邵宇博低三下四地问,赵晓晴觉得他不够霸气,不愿再与他多说半句,甩开拉着她的大手,急速向家中跑去。
“身后有狗追你咋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