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珍跟着吴瑕回到了客厅,按照她们商量好的,一人负责教理科,一人负责教文科,分工协作,给邵宇博制定了一系列的学习方案。
根据学习方案的规划,邵宇博发现自己要学习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
离着考试的日子不远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学会计划上的知识。
要是学不会的话,那么考试就几乎没什么希望了。
一想到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邵宇博就有些气馁。
“怎么了邵大哥?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吴瑕发现,邵宇博在拿到学习计划表的时候,他脸上的的笑容,渐渐淡去。
见自己失望的表情被吴瑕发现,邵宇博觉得有些丢脸。
于是,他尴尬地别过头去,想要躲闪吴瑕探究的目光。
发现邵宇博的躲避,吴瑕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便也跟着他的动作,企图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坐在一旁的石珍,看到他们两人这一躲我追的举动,冷哼出声: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想去参加什么考试,赶紧回工地好好出力得了。就你这副熊样,还开公司,呵呵,估计快黄了吧!”
原本还在怀疑人生,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打个退堂鼓的邵宇博,听到石珍的话,瞬间没了放弃复习的想法。
“谁说我考不上了?我就考给你看看,叫你知道什么叫被打脸!”
沉迷已久的邵宇博,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斗志。
一股不服输的精神,油然而生。
石珍如今不需要再攻克邵宇博,她几乎是拿着鼻孔看他的,所以在听到邵宇博说出这样霸气的话时,立刻笑出了鸡窝里的母鸡叫。
“咯咯~你要是能考得上,我就脱了衣服给你睡!”
就她这样一个公交车,只要买了票,无论年龄长相,任谁都可以上的女人,邵宇博其实一点都不感兴趣。
就像他被秦可人挑逗得都已经要涨爆了,还能将她给推开,也是因为秦可人跟过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除了跟的男人多以外,邵宇博抗拒她们的原因,还有一条,是担心她们有病,那种脏得会传染的病。
不过,他不屑于跟她睡,但是她既然给他立军令状,那么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也得接着不是?
就算到时候自己真的赢了,大不了让她脱了衣服,绕县城跑一圈。
“要是你没考上,怎么办?”
石珍见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邵宇博,竟然敢接下她的fg,不知所措的同时,又继续挤兑着邵宇博。
要是面前是个男人这样跟他说话,现如今的邵宇博,或许早就一拳挥过去,让他知道知道年轻人说话不要那么冲。
但是,此时他的面前是石珍,一个骚里骚气的娘们儿。
打不得,骂她又有失身份。
邵宇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手写了一张“军令状”,其中大意是按照石珍的话里意思写的,但是细枝末节他稍稍隐蔽地动了手脚,只要不反复读,就一定会落到他的语言陷阱了。
这一招,他还是从陈律师那里学来。
学的时候,是打算用在商业上的。
不成想,现在他把这招,用在了石珍身上。
虽说有点大材小用,但是被一个女人,这样看不起,实在是有些气愤难平。
石珍见自己眼中窝囊的男人,竟然敢跟她立军令状,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几分漫不经心。
“料你也不敢动手脚~”
说着,她看也没看,就在“军令状”上面的字,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眼见石珍没有发现上面的破绽,邵宇博眼神一敛,将满意的神色收在了眼底。
一式两份,各自收好之后,邵宇博气质又变了几分。让人看着,都有些不敢直视他。
其实,在“军令状”立下的一瞬间,邵宇博的思想发生了转变。
他发现,不论是从商,还是平时生活,做人做事都不能够太过实在,让人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全部摸透。
尤其是面对石珍的面孔的时候,让他想起了赵晓晴。
她比赵晓晴稍微优秀一些的地方,是她敢把心中的鄙夷与不屑说出来。
让他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对他的心里嗤之以鼻,以及极度的不屑。
坐在两人一旁的吴瑕,见他们又吵架,又立“军令状”的,想要插嘴,却一直插不进去。
他们终于在签完“军令状”之后,停下了交谈,吴瑕才弱弱地插嘴,道:
“就是复习功课,你们两个为什么剑拔弩张的?”
见自己说完之后,得不到回应,吴瑕又将目光专注在邵宇博的身上,又道:“邵大哥,你要是觉得复习太累的话,那你就别考了,反正你现在都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
她的话还有好多,但是她看到邵宇博那双迸射出斗志的双眼时,又把后面让他不要太累的话,给噎回了肚子。
“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