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伤口都固定了下来,而小小天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将所有的尸体搜了个遍,发现所有人的左手都有一个小小的血一样的红色的月亮。
苏月舞一看就楞地坐在了地上。冷梵云很是奇怪。看向面前失神惊讶的女子,问道:“小舞,怎么了?”
苏月舞看向冷梵云。目光仍然是呆滞的。她喃喃道:“那个标记……是月杀的标志。”
冷梵云也呆住了。他知道面前的女子是月杀的幕后领导者,她每天口口声声所称的冰儿。现在就在明面上代苏月舞处理月杀的事情。
这么说。冰儿叛变了?
苏月舞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冰儿通过信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功力已经到了墨阶高级,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只派出一群蓝阶的杀手来杀自己呢?
但是转瞬之间她又想到自己中的毒,使用内力就像是一个从下部破了一个洞的水桶一样,水只会流失的越来越多。直至枯竭。她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这招不可谓不阴损。而且实施起来极为便利。只要暗中派一个人给自己使绊,只要自己受伤了,他们就赢了。
苏月舞不能想象冷梵云没有回来的话。自己的下场。这次的经历不像是当时被上官岚风追杀一样。这次她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戳了一刀。比起身上内力的减少,她更加伤心的是。那样勤奋努力的冰儿,只对她好的冰儿。竟然会背叛自己。苏月舞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和冰儿、苏倚天相依为命的日子,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第一次忍不住地让眼泪流了下来。苏倚天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懵懵懂懂的,看着娘亲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安慰娘亲,只能笨拙的将苏月舞留下的眼泪擦掉,转瞬就发现娘亲留下更多的泪水。
他无奈,只能叫着在调配药物的某人:“便宜爹爹你快过来,娘亲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你快过来啊。”说着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冷梵云急忙走了过来。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你别急,我已经给魔宫送了信,让他们调查这次的任务。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了。如果是冰儿背叛了,正好,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她。如果不是她,你现在这样瞎猜也没有用啊。”
短短的几句话,让苏月舞慢慢冷静过来。确实,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她的伤心是这样的不合时宜。她想到现在在冷梵云面前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笨,也不禁破涕为笑:“嗯,我听你的。”
苏月舞没有告诉冰儿这次自己被自己手下杀手差点做掉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现在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冰儿的背叛,虽然她有着最美好的希冀,但是仍然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给南宫让写了封信,告诉他尽快将月影商会和月杀分离开来,另外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月杀的管理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没有将自己遇袭的事情告诉南宫让。他没有内力,身体也很孱弱,他适合的就是在商场上谈笑风生,将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江湖这样血腥的事情不适合他。
就在南宫让接到苏月舞的信正奇怪的时候。京城中一个暗室内一个红衣男子懒懒的躺在软榻上,身旁一个美人正半跪在他面前,纤纤细指将剥好的葡萄喂到男子的口中。
男子慵懒地问道不远处跪着的手下:“无情,情况怎么样?”
一身黑衣完全融入周围环境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向主子汇报:“我亲自会的月杀的管事,要取苏月舞的命,价格是黄金万两。”
“嗯?可是还是失败了。”男子无不可惜道。
无情道:“本来万无一失,只恨她与魔宫的冷梵云一处,他及时回来,将她救了下来。”
红衣的男子拂开喂葡萄女子的手,坐了起来:“我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就死,当年上官岚风那疯婆子好几次追杀她,还有她所谓的姐姐,不都没有死成嘛。这苏月舞,倒当真是有点意思。”
静默了半晌,他又问:“月杀既然接了这个任务,也是真正地欲致苏月舞死地。这么说来,我猜错了,苏月舞不是月杀的幕后老板?”
无情也道:“我查了很久,始终查不到两者之间的联系。苏月舞受伤后我也派人紧密的盯着,她仅仅是和南宫让通过信,应该是交流月舞商会的事情。”
男人点头,继续问道:“那冷梵云呢,有什么动静?”
手下继续回道:“他倒是为苏月舞担心的紧,苏月舞现在的内力仅仅是绿阶而已,他现在拼命地在找解药想要恢复苏月舞的功力。”他顿了半晌,继续道:“对了,魔宫现在在调查他们遇刺的事情,应该是冷梵云下的命令。”
红衣男人慵懒地理了理自己的指甲,冷笑道:“他倒是对那苏月舞痴情,也不怕这弱点被人利用。”
他又吩咐:“遇刺的事情你就不必在清理了,让他们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查到什么程度。”
无情静静地退下,红衣男子重新躺在软榻上:“苏月舞,幸好你不是月杀的领袖,光凭你月影商会的幕后老板,已经够让人忌惮了,若你还掌握了暗杀组织,这王城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