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倚天不疑有他,凑身过去问道:“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只见那林孤鸿手里是一片似玉非玉的白色物体。盈盈的在他的手心里幽幽地闪着光。
苏倚天有些奇怪,问道:“这是什么啊?”林孤鸿拉了他的手就道:“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苏倚天的手指轻轻地挨到了那团白光,有些清凉的湿意。正当他准备放开的时候。那白光突然变成了一根绳子,将他的四肢都束缚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身子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飞到了身后人的手上。
那林孤鸿突然变了一个样子,成了一个白面微胖的白胡子大叔。他哈哈大笑,拍了拍苏倚天的头。他试了试那绳子的质量,说道:“你这小子,我终于抓到了。也不知道老江怎么就耗了那么久。”
苏倚天看到熟悉的面孔一下子变了一个人。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努力想要挣扎着就要往楼上跑去,却不料他越是挣扎那绳子绑的越发的紧。正在两人僵持之间,门突然开了。林孤鸿走了进来。口里还在念叨着:“天天。你这小子放个钱怎么放了这么久?”
他本就是来找苏倚天的,现在突然见到苏倚天被另一个人绑在了怀里。大吃一惊。再一看那白胡子的大叔,却是自己的老熟人。就说到:“你这是做什么,快些放开他。”那白胡子老头闪了开来,不屑道:“林孤鸿。你不是我对手,识相的赶紧滚。”
林孤鸿道:“牧中流,你这老儿,不过是天帝的走狗。你有什么资格这般说我。”说罢就要去抢他怀里的苏倚天。
牧中流根本不把林孤鸿看在眼里,将苏倚天拉在怀中,一边和林孤鸿对抗,只要林孤鸿将招式往自己身上招呼,他就把苏倚天抵上去。林孤鸿投鼠忌器,也不敢用力太多。
他只能骂骂咧咧道:“牧中流,你这老东西,怎么这般奸诈。还有,他不过是个孩子,你竟拿捆仙索捆他?”
牧中流正不把他当回事,打算三招之内解决了他就走。破天双煞虽然厉害,但是面对着江潮和冷梵云两个高手,怕是也讨不到什么好,自己这调虎离山之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正当他抱着苏倚天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身后一把剑带着破天之势传来,他赶紧侧了身,暗道好险,若是他再慢个半秒,他那胳膊怕是就没了。
身后站了一个红衣美妇,眉目如画,却是瞪了双眼看着他。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那女子便道:“快还我孩儿。”
苏倚天看着自己娘亲过来,就要朝着她的身上扑了过去,却被那捆仙索绑得越来越紧实。他哭丧着脸道:“娘亲救我。”
牧中流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哦?原来苏家那庶出的小姐就是你?长的倒是不错,只是这孩子却不能给你。他乃是杀神转世,若是让他恢复了前世记忆,得到了全部的力量,这山河涂炭,岂是你一介夫人所能承担的?”
他表面装作正经的模样,但是不知道江潮早就把他的老底卖了。苏月舞看着他一派正经的嘴脸就冷讽道:“世人皆道神仙远离世俗爱恨,清心寡欲。不料那天帝也是这般,你也是这般,如此说来,这天界不过是一群衣冠*罢了。”
牧中流见她这般,也就不再装了。他冷哼一声,提起了剑,就往她身上招呼。那牧中流内力极高,苏月舞直觉迎面有千钧之势而来,她勉力支撑住,对一边的林孤鸿道:“我来对付他,你救天天。”
牧中流一面和她见招拆招,一面到:“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救回杀神转世?休想,今天这小子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说罢一手把天天拦在了自己身前,招式越发的凌厉。
苏月舞见他招式毫无破绽,水都泼不进的严密,不由得有些着急。招式里就出现了漏洞,正当牧中流的剑往她刺来的时候,林孤鸿将她往外扯了一扯,帮他化了这致命的杀机。
两人料到自己在他身上讨不到好去,林孤鸿就道:“牧中流,难道你不想知道江潮在哪里嘛?”
牧中流果然剑势就慢了下来,问道:“老江?”他看了看两人的脸色,不由得想到了一种可能,也变了颜色,冷声道“天帝那般信任他,难道他竟然背叛了天帝?”
林孤鸿见他语句间都是对天帝的维护,有些嘲讽道:“真是可笑,想当年牧伯老前辈如此风姿,怎么会有你这般脓包的后代,甘愿做那天帝的一条狗。”
牧中流气急,也不管手里的苏倚天,放了他就一剑往林孤鸿身上砍去,说道:“你知道什么?你们这群没有办法满足的白眼狼,天帝对你们这样好,你们都瞎了眼睛吗?事事作对?”
苏月舞将苏倚天拉到了一边,就也挽了剑花冲了进去,和林孤鸿一起对付面前的强敌。
但是仍然不敌,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苏月舞和林孤鸿两人就败下阵来。牧中流的剑从苏月舞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滴滴的鲜血,旁边的林孤鸿也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他向苏倚天走来,嘴角带着些冷酷,说道:“就凭他们,怎么可能是我对手?”
正当他的手刚挨到苏倚天衣袖的时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