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星君正在自己一手执白,一手执黑,下棋下的正酣。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太白星君到了,也不禁有些惊讶,问道:“你不是和我一般在思过么?怎地今天到来了我这儿?”
太白也不顾他的差异,只简洁说道:“我现在被天帝叫去做件事情。我问你,天界所有的人员调动记录可是都在你这里?”
司文星君看不得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依旧在慢悠悠地下棋。他的语气也是慢悠悠的,说道:“我说,你不是已经都失宠了嘛,还这么卖力干嘛?再说,你要那人员调动记录干什么,那一卷一卷的,可是多的很,你不说个清楚,我可懒得跟你一卷一卷的翻出来。”
太白看他这样,也不由坐在了司文星君的对面,拿了水就喝道:“还不是当年四公主清妍的事……”那水刚刚到他的嘴里,他就一下子都喷了出来,喝道对面的腹黑中年男子:“你没事哪里找的苦瓜榨成的汁?”
司文星君放下了手里的棋子,有些委屈道:“还没来得急提醒你便喝了下去。我最近好像肥了几寸,这便找了苦瓜要减减肥呢。”
司文星君从一堆文综里到底是把太白要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看了看泛黄的册子道:“那时候伺候紫渊上神的是花错,现在……现在到了天帝那里,司文墨。”
太白简直有些气急败坏,就像是你在找一件什么物事一样,最后偏偏握在你自己手里。他转了这么大一圈,费了这些口舌,竟然还是回到了天帝处。他心里的火偏偏不知道找谁出才好,人人都没错,这么说来,反而是他的错了?
太白和司命星君下了两盘棋,输的一塌糊涂,索性翻了脸将那棋盘子抹得一塌糊涂,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他躺下的时候还在想,这次,总该错不了吧。
第二天一早,便杀到了天帝处。天帝正在练字,看到太白有些诧异道:“爱卿竟然如此神速,果真是宝刀未老。”
太白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讪讪说道:“呃……臣来是找陛下要一个人的,事情还没好。”
天帝挑眉道:“哦,谁?”
太白恭敬答道:“司文墨的侍女,花错。”
终于将花错带到了自己的寝殿里。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太白问道:“你……可是伺候过紫渊上神?”
花错很是话少,能用头和手表示的绝对不动嘴。她听到了太白的话只是轻微的点点头。
太白问道:“你在那里做些什么?”
花错依然惜字如金:“打扫,文墨。”
太白耐着性子继续问道:“你可知道簌簌?”
花错想了想,点了点头。
太白简直有些欣喜若狂:“是怎么情况,你详细说说?”他刻意将详细二次说的重重的。
花错这次倒是说的多:“她来找上神,我告诉上神了,上神便见了她,第二天就不见了。”
太白简直要把自己的头磕在桌子上,现在天界婢女的素质是越来越差了啊,这什么表达风格?作者花了大几千字八卦的,她这几个字就搞定了?
太白循循善诱了许久,终于将那事情搞了明白:“也就是说,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你是不知道的对吗?”
花错想了想,点点头。半晌后说道:“白光,房间里有白光。”
太白想了想,那白光难道就是紫渊从清妍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的白光?紫渊真的还把清妍的仙元留在身边?
他问道:“之后呢?”
花错道:“之后就不见了。”
太白问道:“那白光可有再次出现?”
花错道:“没有,上神倒是送了一块玉。”
这个太白自然知道,这么料想,这仙元果然是在紫渊处。他终于问完了话,那花错又木着脸出去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回到了天帝身边。
天帝问道:“爱卿可有结果?”
太白说道:“有结果,可是……可是……”他就算不失宠了这么久,到底是知道天帝身边的事情的。天帝本来就因为紫渊放走了清妍就吃了一次憋,前阵子好像又因为紫渊要走了什么杀神转世又吃了一次憋,现在让天帝又知道自己女儿的仙元也在紫渊处,憋了这么久的气,可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他又暗自腹诽想那紫渊,说是什么清心寡欲,不参与俗事。但是一搀和,就是这些个大事,每一刀都插在天帝的心口上,他这做法,也委实是有些不厚道。
天帝见他可是了半天,还没结果,不禁皱眉道:“你就直接说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太白索性说了出来:“微臣查到,四公主的仙元,现在在紫渊上神处。”
天帝皱了皱眉:“妍儿的仙元?他留着作甚?”
太白看到他一脸棘手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说实话的时候,便太极道:“可能……可能……可能是上神见四公主的仙元生的甚美。”见到天帝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他又说道:“可能……可能是上神也想要个四公主的什么东西做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