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卫的冰儿的一番话弄得气愤不已,但是他又无从反驳,他深深地知道这件事传到巡抚大人那里。不止对他没什么好处,对芷宁更加没什么好处。
而且,他这么做确实不对。但是想要他向一个与衙门作对的人的道歉,他做不到!
冰儿见陈家卫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便开口说道。“假如今日陈捕快不给冰儿一个说法的话,那么明日一早,冰儿便敲锣打鼓。让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进入房间来看,看看捕快大人您对小人做的好事,看看捕快大人您。时如何侮辱小人的!”
陈家卫被冰儿的一番话气得胸口起伏。气愤不已,“对不起。”丢下这句话,陈家卫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听到陈家卫被逼无奈的道歉。冰儿的心里面。总算舒服了好多。
“冰儿。对不起。”芷宁有些愧疚的看着冰儿,她原本就是不想连累冰儿的。却没有想到陈家卫居然会搜冰儿的房间。
站在一边的陆婆紧忙将房间的门关上,然后走到芷宁和冰儿的身边。“陈捕快已经走了。”
冰儿眼神略带责备的看着芷宁,“你呀,去那里咋么不对我说一声呢?”床牢房这么大的事。芷宁居然不对她说一声,而且她居然还劫持了巡抚大人,这要是被人抓到,芷宁可就一命呜呼了!
芷宁淡笑不语,冰儿应该了解她的,不告诉她,是不想连累她。
冰儿无奈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在椅子上,她当知道芷宁心中所想了,是以这件事她不会责怪芷宁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下一次,你明白吗?”她不需要保护,她只需要朋友之间的坦诚相待。
芷宁微微点了点头,忽的一笑,下一次?她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说说你有没有见到陆昭?”冰儿有些紧张的看着芷宁。站在她身后的陆婆更是紧张的不得了。
芷宁看了陆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见到了。陆昭他很好,只是我还没能来得及问他当天所发生的事,就被南海洋发现我了。”
陆婆放心的舒出一口气,听到陆昭很好,她就放心了。
“可是,我穿的拿剑衣衫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芷宁看着冰儿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冰儿转过头看向陆婆,“陆婆应该是您将衣衫藏起来了吧?”她很清楚的记得他,她将芷宁换下来的衣衫丢到装满水的木盆子里了,可是木盆里却没有!
“陈捕快你走以后,我昂咋床上翻来拂去睡不着,于是起身到后花园小坐一下,当我看到木盆里面的衣衫时,便开始清洗那件衣衫,谁知一股怪味儿传进我的鼻子里,这股怪味儿我很熟悉,自从昭儿被关进大老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能闻到这股怪味,再加上刚刚陈捕快神色慌张地样子,我猜陈捕快应该去过牢房,而且他不想被人知道,于是我将衣衫偷偷地藏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做,居然做对了。”陆婆向冰儿和芷宁解释的说道。
芷宁和陆婆相视一笑,想不到陆婆这一次居然帮了她们一个大忙。“陆婆,这回多亏了你。”芷宁感激的看着陆婆。
冰儿同样很感激的看着陆婆,“陆婆,谢谢你。”
陆婆有些歉意的看着芷宁和冰儿,“跟你们为昭儿所做的,我为你们做的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哦,对了,芷宁你帮我看看这块是什么令牌?”冰儿从衣袖里拿出那快黄金令牌给芷宁看。
芷宁从冰儿手中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微拧眉头,她有些奇怪的看着冰儿问道,“这块令牌你是那里得来的?”
“捡的。”冰儿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捡的?”芷宁不相信的看着冰儿问。
“对,捡的,上一次去相府时,无意间在相府里面捡到的。”她总不能对芷宁说是她抢来的吧?
芷宁半信半疑的看着冰儿,“这块令牌是黄金做的,上面刻有花纹,我曾经在宫里面公公的腰间挂着与这块令牌有些相似的令牌。”芷宁对冰儿说。
“也就是说,这块令牌极有可能是公公佩戴的物品?”难道,那个身形高大略带帅气的男子是皇宫里面的公公?
“令牌不是每个公公都能拥有的,他们是立了功,或者是深得主子欢心,才能够拥有令牌的,而且这块令牌应该是位高权重的人赏赐给某一位公公的。”芷宁对冰儿解释,不是位高权重,也不可能拥有黄金做的令牌。
“你说,我拿着这块令牌去牢房里,能不能见到陆昭呢?”冰儿意有所思的看着令牌问芷宁。
芷宁在一次看向令牌,嘴角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能不能,我们明天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翌日。
冰儿身着一身光鲜的太监服饰,腰间特地挂着一块令牌,陆婆同样身着太监服饰,跟在冰儿的身后,走向牢房。
刚刚走进牢房便看到牢房外面沾了好多的官兵和牢兵,他们各个手持兵器,面目严肃的站在牢房门口处。
冰儿暗自一笑,芷宁猜测的果然没错,经过昨天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