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无奈的看了齐大人一眼,转过身跟在几个捕快身后向城门方向走去,她知道。此时的她若是反抗的话,势必会给南海洋惹来麻烦,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南海洋。但是她也不想给南海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相信,齐大人在这里抓他。只不过是为了颜面问题。回到京城齐大人就会放了她的。
“大人,这么急着将陈捕快抓走,是为了怕陈捕揭穿您将案子审错。错判了展风扬吗?”思涵嘴角微微一样讽刺的看着齐大人,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围观的人全都听得很清楚。
“放肆,居然敢污蔑大人。来人将她拿下!”程仵作伸出手指着思涵厉声喝道。
“有没有污蔑大人。重新审案不就知道了吗?”思涵站在程仵作的对面缓缓开口说道。
“大人怎么会因为你一句话就重新审案,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扰乱忍心,来人。将她拿下。关进大牢!”程仵作双目圆整气愤的瞪着思涵看。
思涵毫无畏惧的回看着程仵作。缓缓开口质问道,“程仵作您这么着急将我抓起来。是怕我拆穿你将尸体验错吗?”
程仵作双手放在背后,冷眼看着思涵。信心十足的道,“程某,做仵作多年从未将尸体验错过。又岂会怕被人拆穿?”
思涵呵呵一笑。讽刺的看着程仵作,“是吗?可我刚刚就看到你将尸体验错了。不只是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齐大人都可以作证,程仵作您将尸体验错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齐大人在内全都很吃惊的看着思涵,他们什么时候看到程仵作将尸体验错了?
“胡说!”程仵作想都不想的反驳思涵,“本仵作刚刚验的很仔细,根本没有一处验错的地方。”
思涵没理会程仵作,缓步走到张家成夫妇身前,“张家成,在下刚刚好像听到捕快们对齐大人说,令女不止左脚掌心有一块红色胎记,她的右手腕处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是不是?”
张家成看了齐大人一眼,随后回答思涵,“是,玲儿的左脚掌心和右手腕处从生下来那天便带着两块胎记。”
思涵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场中央,冲围观的群众大声问道,“假如在下没记错的话,刚刚陈捕快站在帷帐前曾经问过程仵作,死者的右手腕处有没有一块红色的胎记?”随即思涵转过身面带微笑的看着程仵作缓缓开口质问,“不知道程仵作您是怎么回答的呢?”
思涵的话刚刚落音,围在两旁的众人全都电雷弹头,“是啊,刚刚陈捕快的确有那么问过,”
“是啊,我也记得,陈捕快那么问过。”
随即围观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程仵作。
程仵作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解释。他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看向围在两边的人。
思涵不禁暗自得意,她终于为芷宁出了一口气。
齐大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轻咳了一声,随即开口道,“程仵作只是一时疏忽而已,做仵作这么久了,难免会出一点小错误。况且一块胎记而已,不影响本官审案就好。”
围观的人同时点了点头,他们全都很认同齐大人的说法,一点小错误无关紧要,只要能够破案就好。
程仵作见周围的人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才敢直起腰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思涵,但也只是看看而已,他不能命令捕快们将身前这个男子拿下,以免围观的人说他公报私仇。
思涵同样轻咳了一声,双手放在背后,依旧面带微笑的看向齐大人,缓缓开口,“齐大人怎么知道,程仵作的验尸结果没有影响到大人您审案呢?”
站在齐大人身前的程仵作想要开口说话,却又怕被别人指责他,是以他狠狠地瞪了思涵一眼,强将自己想要对思涵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去。
齐大人阴冷的看着思涵,“程仵作验尸多年,本官相信程仵作,不会验错。”语毕他面色冰冷的瞪着思涵看。
思涵嘴角不由微微上翘,她缓步走到张小玲的尸体前,低下眼眸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身看向齐大人,“这里根本不是程仵作口中的第一现场。”顿了顿,思涵立即改口,“也就是说张小玲根本不是在这里死的,而且展风扬也不是凶手!”语毕她神色坚定的看着齐大人。
“你别乱说!”程仵作几步走到尸体前,伸出手指着尸体,“死者浑身是血,而且身上有很多泥土,她身上还有多处划伤。她头发散乱,胸口间又狠狠地被人刺了一刀,这些都说明这个死者就是在这里死的!”程仵作信心十足的看向思涵说道。随后他又指着展风扬身上的血衣,质问思涵,“他身着血衣,手握凶器,深夜时还有人在张府见到过他,他不是凶手还能是谁?”
“哼!”思涵听到程仵作的话不由嘲讽的冷哼一声,随即干脆转过头不看向程仵作。
看向尸体,悠悠开口,质问程仵作,“张小玲若真是死在这里的话,尸体周围为何没有血迹?”
程仵作顿时一愣,他低下头看向尸体附近,果然没又血迹,假如张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