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目送芷宁离开以后再一次走回到齐大人身前,“大人,张小玲究竟是在那里死掉的。谁又是真正的凶手,等陈捕快回来以后,一切便会清楚了。”语毕。思涵用眼角的余光瞥看了一直站在一边的张家成夫妇。
只见张家成双手放在背后,负手而立站在一旁。神色冰冷的盯着她看。
张夫人则是一直伤心地哭泣着。有几次,险些哭的昏死过去,幸好又小丫鬟在她身边一直照顾她。陪着她。张家成似乎对张夫人一点都不关心似的。
齐大人端坐在桌案前,暗自向站在他下首的捕快使了个眼色,捕快立即会意。走到齐大人身前。
齐大人在捕快的耳朵旁边轻声的交代几句。捕快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几个捕快向附近展开搜索。
思涵暗自一笑,这个齐大人还不笨知道命人搜索一下附近。原本她准备等到芷宁从张府回来以后。在让她在附近查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却没有想到,齐大人率先命人搜索这里。到是减轻了芷宁的负担了。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芷宁带着几个捕快驾马而归。
芷宁很是着急。马匹还没有停下来时,她便迫不及待的跃下马跑到齐大人身前,双手抱拳恭敬地禀告道。“大人,陈芷带着属下将张小玲的闺房仔细地查找了一下,发现,张小玲其实是死在她的闺房里以后,被人移尸到这里的。”
“你胡说,小玲的房间里一切如旧,根本没有一处被人挪动过的痕迹,也没有血迹,小玲怎么会是死在她的闺房里呢?”张家成走上前冷眼看着芷宁质问道。
“谁告诉你,张小玲的房间里没有血迹的?”思涵转过身冷眼看着张家成反问道。
张家成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恢复原样,“今日一早我去过小玲的房间,她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动过,更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地面上没有任何东西。更加没有血迹。”张家成面色平静的回答思涵说道。
思涵看着张家成一脸平静的样子,不由冷哼,“你那么肯定地上没又血迹,那是因为你早已经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可是你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使血迹被人擦得很干净,甚至看不出一点有血的痕迹,但是,只要将酒和浓醋混合在一起,就能够看到地上的血迹,无论你将地面擦得多么的干净,只要将酒和醋混在一起倒在地上,就会显示出,地上有没有血迹了。”
“大人,属下按照游医的交给属下的方法,将酒和浓醋混合在一起倒在地面上,果然地面上出现了淡淡的痕迹,类似于血滴在地上的痕迹,其中还有一块很大的痕迹,所以属下推断,死者是倒在地上被人用刀杀死的。”芷宁接下思涵的话向齐大人禀告道。
“大人,草民刚刚在死者身上找到一块瓷器的碎片。”思涵从芷宁的手中接过瓷器的碎片交到齐大人的手中。
齐大人手中捏着这个小小的瓷片略微皱了皱眉头,他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思涵问道,“这个小小的瓷片有什么用?”
思涵得意一笑,看着齐大人恭敬地回答,“这个瓷片能够帮助我找到谁是真正的凶手。”
思涵的话刚刚落音,所有人全都很吃惊的看向她,仅凭一块小小的瓷片就能够查出谁是真正的凶手来?
“大人,属下和几个捕快刚刚在张府的后街处,扔垃圾的地方找到了几块和您手上的瓷片异样的瓷片,而且有的瓷片上面还沾有血迹。”芷宁相齐大人禀告道。
这个时候,一个不快双手捧着托盘将几个带有血迹的瓷片递到齐大人身前,放在桌案上。
“所以属下怀疑死者在死前曾与凶手争执过,不小心将瓷瓶弄掉地上摔碎。”思涵向齐大人禀告道。
齐大人看着思涵和芷宁冷声质问道,“说了这么久,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凶案的过程他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思涵和芷宁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伸出手同时指向站在一旁的张家成,齐声道,“就是他!”
“你们别乱说。”张家成脸色难看的反驳思涵和芷宁。顿了顿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齐大人明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你们找不到,就污蔑我是凶手对不对?”
站在一边的捕快听到思涵和芷宁指证张家成是凶手的时候,他们紧忙上前架着张家成的胳膊,将张家成拖到桌案前,让他跪在齐大人身前。
思涵和芷宁忍不住一笑,随后很严肃的看着张家成,“张家成,张小玲死之前有没有见过张小玲?”思涵缓缓开口问张家成。
“没有。小玲死的前一个晚上我只是在门口处叫小玲吃晚饭,她不肯吃,我就离开放家门口了,第二天我再进入小玲的房间时,小玲已经失踪了。我们找遍整个张府都没有找到,当时我们很着急,便到衙门报了官。”张家成跪在地上声音平静的回答。
“你说谎!”思涵上前一步指着张家成受伤的手背说道。
芷宁上前一步走到齐大人身前的桌案,才能够桌子上拿起那块从死者胳膊肘处拿下来的那块瓷片。思涵那这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