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气愤的回看着芷宁,“不早说。走我们进房间里面说。”语毕,冰儿上前一步拉着冰儿的小手走近她的房间。
房间里。莲儿躺在床上熟睡着。冰儿将蜡烛点燃,放置在窗台上,她自己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上。
芷宁则倚靠在窗台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冰儿,冷声问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冰儿不满的撇了撇嘴。她就知道芷宁最关心的就是案子,她伸出手指了指熟睡中的莲儿,“她不止是第一个发现秀儿尸体的小丫鬟。还跟秀儿是很要好的姐妹,她很肯定的说秀儿没有生过孩子。”
芷宁不由微微拧眉,“思涵验出秀儿曾经在两年前生过孩子。这个相府里有没有三岁大左右的孩子?”
“没有。”对于这点冰儿很肯定。因为整个相府里的衣服都是由她和秀儿洗的,她从来没有洗过任何一件小孩子的衣服。
“你还查到了什么?”芷宁看着冰儿冷冷的问道。
“跟秀儿关系很要好的长工叫陈全,但是他已经离开相府了。想要从他最终得知有关于秀儿的消息恐怕得靠你了。”冰儿略微想了一下回答芷宁说。
“我已经抓到陈全了。但是他说他和秀儿只见是清白的。更没有和秀儿生过孩子。”芷宁淡淡的回答冰儿说。
冰儿不由暗自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京城第一捕快的女儿。动作居然这么快!他这边才刚刚得知消息,人家那边已经将人抓到了!
“也就是说那个陈全。没有问题了?”冰儿回看着芷宁问道。
芷宁底下眼眸看向地面,随即开口,“那倒未必。据他所说,有人诬陷他偷东西,他是被人赶出相府的。”
“哦?也就是说有人不希望他留在相府了?”冰儿不由有些疑惑,究竟是谁不希望他留在相府呢?
“所以,你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冤枉他偷东西将他赶出相府的。”芷宁抬起头神情严肃的看着冰儿说。
冰儿瞥了芷宁一眼,有气无力的应声,“好,我尽力。”这么大个相府上哪里去查,是谁诬陷陈全偷东西的啊!
芷宁淡淡的撇开你了冰儿一眼,随后缓步走至房间中央,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关于手上有挠伤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我只看到夫人的手上有深深地挠伤了。其他人我还没有看到。”在这相府里她见过的所有人里,只有夫人的手上还有深深地挠痕,虽然伤口已经快痊愈了,但是依旧能够看到手背上的伤疤。
“带我去秀儿的房间,我要去看一下现场。”芷宁突然顿住脚步看着冰儿,命令道。
冰儿撇了撇嘴,极不情愿的应道,“好。”
秀儿的房间里冰儿的莲儿的房间,其实很近,一转弯便到了秀儿的房间,芷宁冲冰儿挥了挥手,示意冰儿不要弄出声音来。
冰儿站住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躲在秀儿房间门口不远的一颗小树下,芷宁则是一个飞身跃起,向四周仔细看了看,在发现附近没有人的时候,芷宁才放下心来。
冰儿轻轻地推开房间的门,进入房间以后,她将手中的蜡烛点燃,微弱的烛光将整个房间照亮着。
芷宁上前一步走到床前仔细的检查着现场,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新安所,随即,芷宁看向房梁,她一个纵身跃上房梁蹲在放量出仔细的检查房梁上的绳索的痕迹。
冰儿则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看着芷宁检查房梁,看着看着,冰儿的眼皮便开始打架。
蓦地她的头一低,“砰。”的一声冰儿的额头重重的撞到了桌面上。冰儿紧忙伸出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就在她揉额头之际,她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房梁上,这一看不要紧,她居然看到了一个女子悬挂在房梁上,冰儿的心顿时停止跳动,她从从凳子上掉在地上,双手颤抖的直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门口处跑去,谁知道她的裙摆居然被,桌子边缘刮了一下,“刺啦。”一声他的裙摆被桌子的边缘刮破了一个小口子,但是冰儿却丝毫未觉,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房间门口。
芷宁看着冰儿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由缓缓开口,“跑毛?是我啦。”
冰儿的手已经抓住门框了,就要打开房门跑出去,却被芷宁的话硬生生的阻止。
冰儿转过身靠着房门有些气愤的看着将自己挂在房梁之上的芷宁,“大姐,人吓人能够吓死人的!”
芷宁的双脚站在凳子上,并且将挂在房梁上的腰带拿了下来,跳到地上,将两根紧紧绑在一起的腰带解开,走至冰儿身前,将她手中的其中一条腰带递给冰儿,“你的腰带。”
哧!
冰儿想吐血,她低下头看了自己的腰间一眼,果然腰带已经不见了。“干嘛用我的腰带?!”问话的语气甚是不悦。
芷宁将腰带硬塞到冰儿的手里,自己则将另一条腰带系在腰间,“刚刚我看过了,假如是男子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的话,那么那个男子必须会武功,因为房梁太高,不会武功的人根本上不去,可我却在房梁上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