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芷宁又道,“而秀儿曾经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为了令陆昭和陆婆心服口服。所以巡抚大人命属下前来相府请大夫人和二夫人去顺天府问话。”
相爷听到芷宁的回话以后,不由转过头看向大夫人,询问。“淑珍,你看此事。”
大夫人冲相爷微微一笑。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缓步走到相爷身前,“相爷,既然是巡抚大人请臣妾去顺天府问话。臣妾自然要给巡抚大人这个面子了。”
相爷深深地看了大夫人一眼,随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既然这样。那么本相就陪你们一起去顺天府。来人。请二夫人到相府大门外。”语毕他率先走出大厅。大夫人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大厅。
顺天府。
南海洋和庄尚城并肩坐在桌案前,他们身着官服,面色严肃的看着跪在他们身前的每一个人。
相爷和两位夫人坐在大堂的右侧。顺天府尹齐大人坐姿大堂的左侧。他身后程仵作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来人。将犯人陆昭带上堂来。”庄尚城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命令站在堂下的几名官兵。
没多久。身着白色囚犯服饰,双手和双脚全都被铐着铁链的陆昭被两名官兵带到堂下。
陆婆见到陆昭时。眼角的泪水险些掉落下来。她用衣袖将眼角的泪水拭去,随后冲陆昭露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来。
“大人。陆昭带到。”官兵用力的将陆昭丢在地上。
陆昭一个不妨险些倒在地上。他紧忙挺直腰板跪在尚书大人和巡抚大人身前。
“陆昭,你可知罪?”庄大人冷声质问陆昭。
“草民知罪。”陆昭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庄大人。
跪在陆昭身边的陆婆,不由焦急又担心的看着陆昭。她不明白陆昭为什么知罪。她想要爬到陆昭身边质问陆昭为何知罪,却被一只跪在她身边的冰儿拽住她的胳膊。
陆婆转过头看向冰儿,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冰儿冲陆婆摇了摇头,示意陆婆不要插手。
陆婆无奈的看了一眼陆昭,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知什么罪了?”庄大人听到陆昭知罪的时候,嘴角边不着痕迹的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来。
“回大人,草民不该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陆昭铿锵有力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堂之上。
庄尚城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至极,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陆昭居然敢出尔反尔,认罪又想翻案,大堂之上,岂容你胡来?来人打他五十大板!”
“大人,陆昭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先听听陆昭是怎么说的。”坐在庄尚城旁边的南海洋缓缓开口对庄尚城说。
庄尚城内心里面虽然极其不悦,但是他又不能反驳南海洋,只得同意南海洋的意见,“陆昭,你为何出尔反尔,认罪之后又想翻案?”
“大人之前草民的娘亲四处为草民伸冤,不止没有官员肯为草民伸冤,还将草民的娘亲打成重伤,草民不忍心娘亲再为草民奔波劳碌,是以,才会认罪的。草民知错,求大人惩罚草民。”陆昭跪在堂下恭敬地冲庄大人磕了一个头。
庄大人冷哼一声,“你说你是无罪的,可有证据?”
陆昭看了跪在陆婆身边的冰儿一眼,随后伸出手指着冰儿,恭敬地回答庄尚城,“大人,柳公子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草民不是杀死秀儿的凶手了。”
庄尚城在意冷眼看着冰儿,缓缓开口质问冰儿,“你说,你找到了杀死秀儿的真正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呢?”
冰儿低下头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向庄大人,一字一顿的回道,“回大人,杀死秀儿的真正的凶手就是她!”冰儿伸出手指着一直坐在一边的相爷的大夫人。
大堂之上的所有人全都看向大夫人,只见大夫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的回看着冰儿,她眼中嘲讽的神色一闪而逝。眼中自信的眼神似乎在对众人说她对于冰儿的指控根本就不在乎。似乎冰儿所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说似的,
“放肆!大夫人乃是相爷的大夫人,岂容你随意侮辱,更何况秀儿被杀之日众多官员包括本官在内全都看见大夫人在大厅之上,试问,大夫人如何杀秀儿?又有什么理由杀害一个小小的丫鬟?”庄大人不待大夫人回话,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率先开口先行质问冰儿。
“大人,草民既然指证大夫人就是杀死秀儿的凶手,自然有证据证明相爷的大夫人,也就是宋淑珍就是杀害秀儿的真凶。”冰儿转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庄尚城。
“证据?陆昭就是杀死秀儿的真凶,你指证大夫人的证据又从何而来?”庄大人一脸嘲讽的看着冰儿,似乎断定冰儿根本拿不出真正的证据来似的。
冰儿没有回答庄大人转过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大堂左侧的芷宁。
芷宁立即会意,她上前几步走到大堂中央,双手抱拳,低下头恭敬地道,“大人属下这里有一份死者秀儿的验尸结果。”语毕她从怀里掏出纸张双手呈给桌案前的庄大人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