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官兵将房间里面所有的地方全都搜过了,就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几个官兵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其中一个官兵走到床下。将梁宇琪的鞋子拿在手里面,仔细检查一下,其中一个官兵在梁宇琪的写鞋底处居然找到了和程仵作手里面拿着的一样的牛皮纸。牛皮纸上还沾有白色的粉末。
官兵将牛皮纸交给程仵作。程仵作低下头闻了闻,。随后向齐大人禀告道。“大人,这两个纸包里装着的就是制成‘销魂散’的媚药。”随后,他蹲*子。将梁宇琪的手掌掰开,看了看他的指甲,结果发现按梁宇琪的指甲里居然有皮屑。程仵作拉着梁宇琪的手到彩蝶的尸体前。将梁宇琪的手放在彩蝶的小腹之上,赫然发现彩蝶小腹上的伤痕的距离刚好和梁宇琪的手指间距离相吻合。
这个时候,做实验的官兵拿着手中的牛皮纸进入房间。“大人。我们做了几次试验。发现刚刚在倾心楼外找到的牛皮纸正是从这个房间里丢出去的。”
齐大人低下眼眸刚好看到梁宇琪的手和彩蝶身上的伤痕相吻合,再加上制成毒药的两张牛皮纸其中一张是从梁宇琪的鞋底里面找到的。他可以很肯定,被官兵架着无法动弹的男子就是凶手。他冷冷的看了梁宇琪一眼,随后命令两个官兵,“将他带走。”
“是。”两个士兵拖着梁宇琪就要离开房间。
处在震惊中的梁宇琪。在听到齐大人命人将他带走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儿来,他转过头看着齐大人,“大人,为何将小的带走?”
“为何?你就是杀人凶手,不带你走,带谁走啊?”齐大人看着梁宇琪反问道。
“不是我,大人,不是我。小的没有杀死彩蝶。”梁宇琪急急的向齐大人解释道。
“带下去!”齐大人不耐烦的看着梁宇琪。
“大人,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没有杀死彩蝶啊!大人,大人。”梁宇琪喊冤的声音渐渐远去。
顺天府。
齐大人身着官服,端坐在桌案后面。
他的下首右侧整齐的站了几个捕快和官兵。程仵作站在最前面。
齐大人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梁宇琪一眼,随即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升堂!”
“威武。!”站在一边的捕快和官兵同时将手中的竹板即向地面,发出庄重而威严的声音来。
齐大人神色冰冷的看着跪在他脚下的梁宇琪,冷声质问,“堂下所跪何人?为何会在死者彩蝶的床上?”
梁宇琪太起头看着齐大人回道,“小的叫梁宇琪是京城第一首富梁世白的儿子。昨天,夜里小的就能过倾心楼时,被彩蝶姑娘拽住,彩蝶姑娘想要小的留下来陪她,但是小的当时已经有些醉了,所以小的不想留在倾心楼过夜。可彩蝶却不肯放过小的,缠着小的,要小的在倾心楼过夜,小的一时禁不住诱.惑便留在倾心楼过夜。”
“啪!”齐大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梁宇琪,你为何要杀死彩蝶?”
“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梁宇琪看着齐大人焦急地解释道。
“彩蝶是中‘销魂散。’的毒而死的,而程仵作又从你鞋底处和倾心楼不远处搜到了制成‘销魂散’的媚药。彩蝶身上的伤痕又是你造成的,最主要的是彩蝶是在你进入倾心楼以后才中毒身亡的,你说你没有杀彩蝶证据呢?”齐大人看着梁宇琪冷声质问道。
梁宇琪顿时哑口无言,要证据他确实没有。
齐大人见到梁宇琪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看向他的时候,他认为梁宇琪是在做贼心虚,他用力的拍了一些惊堂木,“大胆梁宇琪,还不认罪?”
梁宇琪抬起头看着齐大人一双无神的眼睛里,尽是坚定的神色,“大人,草民没有杀彩蝶。”
“那你鞋子里面的毒药是怎么回事?”齐大人看着梁宇琪问。
“草民不知。草民和彩蝶进入房间以后便倒在床上睡着了,一直到小芸进入房间将水盆掉在地上的时候,草民才醒过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草民真的不知道。”梁宇琪略带哭腔的回答齐大人,要知道杀人罪可是要被判死刑的!他还不想死!
“啪!”齐大人有些愤怒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有些不耐烦的质问梁宇琪,“大胆梁宇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没有杀彩蝶,您要草民如何认罪呀?”梁宇琪乞求的看着齐大人,解释道。
齐大人冷冽的看着梁宇琪厉声质问道。“梁宇琪,本官再跟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罪?”
梁宇琪被齐大人的冷冽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他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大人,胆怯的回道,“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
“放肆,居然到现在还不肯认罪!”齐大人冷眼看着梁宇琪,一张脸上尽是愤恨的神色,看着梁宇琪一副胆怯的模样,齐大人暗自冷哼,多少人,在杀过人以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是凶手的?这类人他见的多了,梁宇琪想用软弱来博取他的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
站在一边的程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