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琪,你心胸管狭窄为了一点小事,就会斤斤计较。想不到这一次你居然对彩蝶痛下杀手!”擦掉眼泪的梅姨冷眼看着梁宇琪愤恨的说道。
“梁宇琪,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齐大人冷声质问梁宇琪。
“我没有杀彩蝶,大人。不错。因为彩蝶不是*的事情我的确很不开心,但是那件事过去一段时间我就已经忘掉了。更不会因为那件事而杀彩蝶。”梁宇琪忍着身上的疼痛看着齐大人解释道。
“哼。你不说,本官替你说。昨天你在大街上见到彩蝶以后,便跟彩蝶回到房间里面。为了满足自己的*你给彩蝶喝了药性极强的两种媚药,令彩蝶身中媚毒,可事后。你却因为喝酒过多昏睡过去。而彩蝶则因为没有男子与她结合她才会中毒身亡的!是不是?!”齐大人看着梁宇琪冷声质问道。
“不是,大人,草民没有杀彩蝶。更不知道身后是那个的毒药从何而来。”梁宇琪急急的为自己辩解。
“哼。事已至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杀害彩蝶的理由。而且从你进入房间以后。根本无人进入彩蝶的房间,在你身上又找到了两种媚药。证据确凿。根本无需抵赖,来人,将犯人梁宇琪关进大牢择日问斩!”齐大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声命令站在一边的捕快。
两个捕快上前。架着梁宇琪的胳膊将梁宇琪拖出大堂。
齐大人的命令,令梁宇琪瞬间呆住,他抬起头看着齐大人,“大人,草民没有杀彩蝶,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是冤枉的。”
“大人,大人,草民是冤枉的,你不能冤枉我,我要上告,我要上告至刑部尚书那里!”梁宇琪大声的对齐大人说道。
梁宇琪喊冤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堂,那凄苦的喊冤声令每个人的心为之一颤,似乎只有被冤枉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齐大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别过头不看向梁宇琪,脸上的青筋顿冒,很少有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还为自己喊冤!
站在齐大人身前的程仵作看不过眼了,他上前一步叫住两个捕快,“等一下!”
两个捕快顿时站住脚步,放下手中的梁宇琪,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程仵作。
程仵作神色冰冷的走至梁宇琪身前,蹲*子,看着梁宇琪,“不服气是吗?本仵作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端一盆清水来。”
站在一边的捕快立即走到后堂,端一盆清水到程仵作身边。
程仵作将梁宇琪的双手全都放在清水里侵泡一下,随后从衣袖里面掏出一根银针,插进清水里搁置一小会儿,他又将银针从水盆里面拿了出来,只见银针慢慢的变成黑色。
眼见程仵作手里面的银针变成黑色,梁宇琪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毫无血色。,他低下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本一脸怒气,不服气的眼神,瞬间暗淡无神。
程仵作冷冷的瞥看了梁宇琪一眼,随后从地上站起身,走回到齐大人身前。
齐大人得意的看着倒在地上默不作声的梁宇琪,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将凶手梁宇琪关进大牢!”命令的声音洪亮语气十足。
这一次梁宇琪不再喊冤,也不再感康而是任由两个捕快将他拖走。
齐大人神色冰冷的看着梁宇琪被两个捕快拖出去,直到大堂之上看不见梁宇琪的身影的时候,齐大人才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退堂!”
梁府。
思涵身着女子服饰回到梁府。她沿着长廊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处便看到梁世白冷着一张脸站在她的闺房门口处。
思涵微微拧眉,随即上前几步走到梁世白身前,“什么事?爹。”问话的语气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思涵,你昨天夜里去哪里了?”梁世白冷眼看着思涵不悦的质问道。
思涵没有惧怕的梁世白的眼神,反而不悦的回看着梁世白,冷声回答,“思涵去哪里
都是思涵的自由,与你无关。”
“你!”梁世白气愤的看着思涵,“作为一个大家闺秀你居然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传出去的话,你要我的面子往哪搁?”
面子?又是面子,她梁思涵*未归,可梁世白居然不担心的她的安危反而在乎的是他的面子!
思涵不禁有些气愤的看着梁世白,蓦地,思涵嘲讽一笑,“假如思涵没有记错的话,从昨天开始,思涵可以自由进出梁府,难道梁老爷您忘记了吗?而且,我在那里过夜,做了什么,好像都与你无关吧?别忘了,您可是为了救你的宝贝儿子,才会答应我的条件的。”语毕,思涵越过梁世白径自走进自己的闺房里,并且用力的将房门关上。
“你。”梁世白气愤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甩袖离开。
思涵坐在椅子上看着梁世白离开的身影不禁冷哼一声,起身从椅子上走到床前,将自己丢在床上,开始睡觉。
正当思涵就要睡着的时候,她的房门被人在外面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