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回答冰儿,尸检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又见不到梁宇琪。无法从梁宇琪的口中得知有价值的线索,他们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冰儿微微叹了口气,“难道老天要惩罚梁宇琪故意要他被这个黑锅?”
“当然不是。只要梁宇琪是被人陷害冤枉的,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证据证明梁宇琪是无辜的。”芷宁神情严肃的看着冰儿说道。
“对。我很同意陈捕快的说法。只要梁宇琪是无罪的。就一定能够找到他无罪的证据。”陆昭很赞同芷宁的说法。
“上一次陆昭被关在这里的时候你是用什么办法见到陆昭的?”思涵看着冰儿问。
冰儿想了一下随后回答思涵,“当时我和陆婆假扮成太监来这里陆昭的。”
“我们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啊!”思涵看这冰儿说。
冰儿想都不显得拒绝思涵,“当然不行了。上一次我们手里有令牌。所以很容易蒙混过关,可现在我手里面没有令牌啊!”这个办法她曾经也想过,可现在她手里面没有令牌。是以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芷宁灵机一动看着冰儿道。“令牌的事我来解决。”
“你有令牌?”冰儿吃惊的看着芷宁。
芷宁神秘一笑。意有所思的看着冰儿,“我手里面当然没有令牌了。但是太监可以是假的,令牌自然也可以是假的了。”
“只要你能做出令牌我就能进入大牢里面。”冰儿信誓旦旦的对芷宁说。
“没问题。那块令牌我见过。只要找一块铜。镀上一层黄金在将它打造成令牌的样子即可。”假令牌很容易做的。而且,她做捕快这么久认识不少造假之人。
“我跟你一起去做令牌。”陆昭走到芷宁身旁。做假令牌说起来容易,但是接触的大多数都是江湖中人。多一个人一起去,会保险一点。
芷宁冲冲陆昭点了点头。
冰儿看向思涵,“我们回天一侦探所环上太监服饰。”
“好。”思涵应声。随即她对芷宁和陆昭说,“一个时辰以后我们在这里见面。”
芷宁和陆昭冲思涵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施展轻功快速离开。
思涵和冰儿加快脚步一前一后向天一侦探所走去。
一个时辰以后。
两个身着太监服饰的年轻男子,一前一后,昂首挺胸,神情极其傲慢,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走到大牢前,走在前面的太监的腰间挂了一块明晃晃的金色令牌,那块令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站在大牢门口处的两个官兵看到两个小太监走到他们身前时,两个士兵互相那个看了一眼,随后双手抱拳低下头,恭敬地向两个小太监行礼,“小的,参见两位大人。”凡是身着太监服饰的人,都比他们的官职大。
为首的太监淡淡的瞥看了两个官兵一眼,冷声吩咐两个官兵,“本大人要去牢里见一个人。”
其中一个官兵看了另一个官兵一眼,随后有些为难的看向冰儿,“这。”他低下头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本大人连一个死囚犯都不能见?”为首的太监双手放在背后,冷着脸看着官兵质问道。
“大人,不是小的不让您见,是上头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见大牢里面的人。”官兵极其为难的看着太监回答。
为首的太监脸色立即不悦,他一双厉眸冷冷的扫过两个小官兵,缓缓质问道,“上头?哪个上头?是齐大人吩咐你们这么做的?还是刑部尚书庄尚城吩咐你们这么做的?亦或是巡抚大人南海洋吩咐你们这么做的?”问话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两个官兵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他们想都不想的跪在地上,害怕的向两个小太监磕头,“大人,大人,求您们放过小的吧,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叫你们管事的来。”为首的小太监负手而立,目视前方,对两个官兵苦苦乞求视而不见。
两个官兵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从地上站起身向左侧跑去
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小官兵连跑带颠的走到为首的小太监身前,攻击高的向小太监禀告,“大人,我们牢头来了。”他折后一个身着深灰色服饰的中年男子,腰间挎着一把大刀,步伐稳重的走到两个小太监身前。他只是淡淡的瞥看了两个小太监一眼,一副根本没将两个小太监放在眼里德阳,“上头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牢房里面。”
为首的小太监见到牢头一副高傲的神情不由冷哼一笑,暗道,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
小太监故意将挂在腰间的令牌露在老头的视线范围里,他不着痕迹的将身子侧了侧,刚好让炽烈的阳光照射在明晃晃的令牌上,令牌上反射的光线刚好刺向牢头的眼睛。
“是吗?连本大人都不能够随意进入大牢吗?”小太监淡淡的开口质问牢头。
老头的双眼被一道刺眼的光线射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刺眼的光线,随后低下头顺着刺眼的光线看去,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