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洋似乎没有想到进入房间的人谁是芷宁,他手中的毛笔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将手中的毛笔放在桌案上。抬起头略带疑惑的看着芷宁,“陈捕快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芷宁抬起眼眸看了南海洋一眼,随后低下眼眸看向地面。“回大人,属下想要为彩蝶重新验尸。求大人恩准。”
“为彩蝶验尸?彩蝶议案已经了结。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抓,无需再为死者验尸。”南海洋冷声拒绝芷宁说。
“可是,大人。彩蝶的死尚有些一点没有解开,比如说,小丫鬟和梁宇琪所说的话根本不一样。这当中或许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真相也说不定。”芷宁急急的向南海洋解释道。
南海洋低下头不再看芷宁。从桌子上拿起毛笔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梁宇琪杀害彩蝶一案,人证物证俱在。而且他也有杀害死者理由。此案已经了结。你无须在为那件案子费心了。没什么事,你先退下吧。本官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理会你。”
“大人,梁宇琪对桂花酒过敏。只要碰触到桂花酒他的身上就会起红疙瘩,试问梁宇琪怎么可能跟彩蝶喝桂花酒饮酒作乐呢?”芷宁看着南海洋解释的说道。
南海洋拿着毛笔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冷声道。“总之人证物证全都俱全,梁宇琪就是杀死彩蝶的凶手,你无须再浪费唇舌。本大人现在很忙,你不要打扰本大人的工作。”已毕南海洋低下头不再理会芷宁。
芷宁站在书房中间气愤的看着南海洋,她没想到南海洋居然和陈家卫一样果断,认定梁宇琪就是将彩蝶杀死的凶手。还坚决不允许他们为彩蝶验尸,
眼见南海洋低下头根本不理会她,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此时的她真的很想就这么离开书房,因为她实在不想看到南海洋对她不予理会的模样,可是她不能,因为彩蝶还在等着她将真正害死彩蝶的凶手找出来呢。深深吸了一口气,芷宁厚着脸皮上前一步,乞求的看着南海洋,“大人梁宇琪真的是无辜的,求您让我们为彩蝶再一次验尸。”
南海洋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脸寒冰的看着芷宁,他一双好看的莫自立尽是厌恶的神色,“彩蝶一案凶手已定,梁宇琪就是将彩蝶毒害致死的凶手,本官是不会让你再一次亵渎彩蝶的尸体的。”语毕他看向书房门外,命令站在书房外的几个侍卫,“来人,将陈芷带出本官的书房,以后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让她进入本官的书房。”
南海洋的话刚刚落音,一直站在门口处的两个侍卫便推开房门进入书房,走到芷宁身前,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出书房。
芷宁没有想到南海洋居然会做的这么绝命人将她带出书房!她心中的怒气顿时上升至最高点,她冷声命令两个侍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放开芷宁的胳膊,推到一边等待芷宁自己离开书房。
芷宁神色冰冷的看着南海洋,缓缓开口,“大人,作为一个百姓的父母官,清正的朝廷命官,即使案件已经被定案,但是只要凶手喊冤,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疑点,身为朝廷的官员就该再一次审查一下案件,以免冤枉了无辜纵容了真凶,否则,他就不配做百姓的父母官!”语毕芷宁甩袖离开书房。
芷宁刚刚转过身离开书房,南海洋便从椅子上站起身,他冷声叫住芷宁,“你给本官站住!”她居然敢指责他不配做一个百姓的父母官!
芷宁顿时站住脚步转过身看向南海洋,只见南海洋神色冰冷的看着芷宁,他一双炯深的眸子里充满着浓浓的杀气。这股杀气令整个书房瞬间冷了下来,领站在一边的两个侍卫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发抖。
芷宁毫不畏惧的回看着南海洋,语气平淡的问,“大人叫住属下所谓何事?”
“陈芷,你居然敢指责本官不配做百姓的父母官,该当何罪?”南海洋咬着牙质问芷宁。
芷宁嘴角边扬起一抹嘲讽的淡淡的笑容来,她反问南海洋,“大人,假如属下说错了话,属下愿意接受大人对属下的一切惩罚。假如属下没有说错的话,敢问大人属下又何罪之有呢?”
南海洋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他没有想到陈芷居然敢在两个侍卫面前公然挑衅他!
“来人,将陈芷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惩处!”南海洋冷声命令站在一边的两个侍卫。敢肆意污蔑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否则,他颜面何存?
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急着芷宁的胳膊就要将她拉出书房。
芷宁没有反抗任由两个侍卫死死地架着她的胳膊,她深深地看着南海洋说,“大人,只要您一句话就能够挽救梁宇琪一条命。倘若梁宇琪真的是杀死彩蝶的凶手的话,我们绝对不会包庇他,甚至会亲手将梁宇琪定罪,送到大人您的面前。但是倘若梁宇琪不是将彩蝶毒死的真凶,那么大人您就等于间接杀了梁宇琪并且放任真凶逍遥法外。让彩蝶无法安息。”芷宁的话刚刚说完,两个侍卫见架着她离开房间。
南海洋在听到芷宁的这一番话以后,微微一怔,他双手握了握拳头,神色复杂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