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见到梁世白这副凄惨的样子,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可是她又不能告诉梁世白她再为梁宇琪翻案。否则会打草惊蛇。
思涵将手中的玉镯递到梁世白身前。“爹,您看看这个玉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梁世白只是淡淡的瞥了思涵手中的玉镯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其实,梁家虽然是以玉器起家的。但是我对玉器了解的却是少之又少。我把全部的精力全都用在了做买卖身上和金矿上,对于玉器我可以说是个外行。”
思涵失望的叹了口气,她收回手中的玉镯。“爹,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想不到梁世白居然帮不到她。
梁世白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思涵脸上的失望。他抬起头看着思涵,“其实,你哥哥对玉器很有研究。他一向很喜欢玉器的。甚至一搭眼就能看出玉器的出处和出资哪家玉器行。”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悔恨的神色,“其实。琪儿小的时候是个积极的少年,勤奋好学。从不上赌场和*的。都怪我,那个时候逼着他学习金器,不许他再碰玉器。他一时气愤居然去了赌场,甚至还要挟我,只要我允许他碰玉器,他就不会再去赌场。我又岂会被一个孩子所威胁?就任由他去了赌场,原以为他只是玩玩俄日,却没有想到他渐渐沉迷其中。后来还恋上了*。唉!我想真是悔不当初啊!”语毕,梁世白眼角处西安贼掉下眼泪来。
思涵心疼的看了梁世白一眼,即使在无情的让你,看到一位老父亲,坐在自己身前忏悔,虽然不是为她,但是思涵的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
思涵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上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梁世白放在桌子上的手,安慰道,“放心,只要哥哥他没有杀人,官府终究会还给他一个公道的。您看,哥哥的刑期不是已经延缓了么,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处决。”
梁世白欣慰的看着思涵,眼里尽是感激的神色,“涵儿,谢谢你。”他曾经那样对她,思涵都不计较,他对思涵除了父女情,还有感激。
思涵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笑容来,她再一次轻轻地拍了拍梁世白的手,“爹,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梁世白微微点了点头,嘱咐思涵,“你也早些休息。”
轻轻地关上梁世白的房门以后,思涵微微的叹了口气,她再一次举起手中的玉镯深深地看了一眼,难道梁宇琪能看出来这个玉镯有什么不同吗?
芷宁施展轻功回到南府,此时,夜已深,南府的大门早已经紧闭。
芷宁没有敲门,而是一个纵身越过高墙,稳稳的落在地上,而后向南府的书库走去,那里面有各个府衙发生的案件的记录,在那里面应该能找到倾心楼曾经是否发生过命案。
当芷宁走到书库门口时,居然发现门是开着的,而且房间里面居然有亮光,芷宁暗自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还在这里呢?
她轻轻地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房间里,一排排整齐的书架,架子上分类摆满了各种书籍,可以看出,设置这间书库的人,是多么的用心。她顺着烛光一直向前走,书库的中间,留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上拜访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以供来此翻阅资料的人,在此看书。
芷宁一步一步走到桌子前,只见桌子中间摆放着烛台,蜡烛在燃烧着,可是桌子旁边居然没有人。
芷宁暗自疑惑,她四下寻找了一下,房间里,根本没有其他人,难道是谁之前来这里离开时,忘记锁门和吹灭蜡烛了?
她没来得及多想,只是走到放案件的书架前近年来京城里面,甚至是倾心楼里面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命案。
只是,芷宁查阅了整个京城的命案,都没能找到有关于倾心楼的命案。
芷宁微微叹了口气,难道是她想错了?那个瓷坛里面装着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骨灰?可是谁会将一个普通人的骨灰藏在床底下啊!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就在芷宁想要转过身离开书库的时候,南海洋站在芷宁的面带淡淡的微笑看着芷宁。
芷宁微愣了一下,随后转过身看着南海洋,他的嘴角边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手里面拿着一本书,询问似的眼光看着芷宁。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书?”芷宁看着南海洋问。
南海洋嘴角边的淡淡的笑容渐渐变成得意的笑容,他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随手将手中的书丢给芷宁,反问,“是不是你要找的书,看看不就知道了?”
芷宁伸出手接过男孩样丢给她的书,打开随意撇看了一眼,她不相信南海洋能够猜中她心中所想。但是,她只随意的瞥了一眼,便收不住视线,她抬起头讶异地看了南海洋一眼,随后坐在椅子上认真翻阅手中的书籍。
南海洋坐在芷宁对面看着芷宁的动作,不由一笑,随后目光炯深的看着芷宁。
芷宁很快将书籍阅读完,随后抬起头看着南海洋,钦佩道,“大人果然厉害,居然想到属下想要看的是这本书。”
南海洋从凳子上站起身缓缓走至书架前,“本官今日难得清闲,便到这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