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气愤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小芸,想不到小芸居然抵死不肯承认,她就是尚芸儿。不能确定玉镯是小芸的。就算确定玉镯的主人是尚芸儿也是徒劳无功的。
正在冰儿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到了站在刑堂外的陆昭。陆昭的的右手死死地拽着一个男子。
“大人,有一个人能够证明陈捕快手中的玉镯是小芸的。”冰儿转过身向南海洋禀告道。
“是谁?”南海洋看这冰儿问。
冰儿转过身。伸出手指着站在刑堂外的陆昭,“就是他。陆昭。”
所有人都顺着冰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们看到刑堂外的陆昭时,全都一愣,大名鼎鼎的陆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小芸看到陆昭时。脸上没有一点异样的神色,当她收回视线时,眼角的余光居然瞥到了陆昭的右手拽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的容貌令小芸顿时一惊。她慢慢的转过头看向地面,一双小手紧张的握紧拳头。
“传陆昭上堂。”南海洋命令道。
站在刑堂之外围观的百姓们全都自顾的退到两边,给陆昭让了条道儿。
陆昭一只手拎着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走到刑堂之上。他一个用力将男子丢在地上。男子一个不妨被陆昭摔倒在地上。随后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南海洋身前。
陆昭双手抱拳恭敬的向南海洋行礼,“陆昭见过巡抚大人。”
“免礼。陆昭,你带着何人上堂?”南海洋吩咐陆昭免礼之际。便迫不及待的问陆昭。
陆昭底下眼眸冷淡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男子一眼,随后双手抱拳,恭敬的回答南海洋。“回大人,这个男子姓楚名旺,是京城一家制衣铺的老板。经过陈捕快和梁思的分析,小芸极有可能在上一次彩蝶被毒死一案上,说了谎话。是以,陆昭暗自跟踪小芸多日,发现小芸跟楚旺来往密切。属下顺藤跟在楚旺身后,见到楚旺拿着陈捕快手中的玉镯到当铺去当。”
南海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伸出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楚旺,“楚旺,陆昭所说是否属实?”
楚旺紧忙冲南海洋磕头,“是,那个玉镯正是草民拿去当铺去当的。”
小芸听到楚旺那样回答以后,她的脸愈加难看至极,她神色冰冷的看着楚旺,那眼神似乎要将楚旺杀掉似的。
“那个玉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南海洋冷眼看着楚旺质问。
“回大人的话,那个玉镯是草民从地上捡到的。”楚旺恭敬地回答南海洋。
陆昭不禁看向楚旺,他不明白楚旺为何要说谎,那天他亲眼看到小芸将什么东西交给楚旺的,之后他便跟在楚旺的身后,知道楚旺将玉镯当给当铺的时候,他才没有继续跟踪楚旺,而是到当铺里将玉镯花高价赎出来。
跪在一边的小芸的嘴角边再一次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站在一边的芷宁见状立即走到南海洋身前,在南海洋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南海洋听到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陆昭,“将楚旺带下堂去。”
陆昭领命,弯下腰将楚旺拉下刑堂之下。
芷宁从怀里面掏出一块手帕,上面绣了一朵好看的海棠花。芷宁拿着手帕走到小芸身前,质问道,“这块手帕你可认得?”
小芸的脸色再一次一变,她刚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梅姨抢先了。
梅姨转过头看了一眼芷宁手中的手帕,随后抢到到手里面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手帕我认得,是小芸的。”
石榴和牡丹也看想手帕,她们同时点了点头,“这块手帕的确是小芸的。”
芷宁将手帕从梅姨的手中抽回来,拿到小芸眼前,冷声质问,“这块手帕,究竟是不是你的?”
小芸看了一眼手帕,随后极不情愿的承认,“是,这块手帕的确是我的。”
“这样的手帕,你有几条?”
“仅此一条。”
“那么这块手帕为何会在当铺老板的手中?”芷宁再一次质问小芸。
小芸低下头想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着芷宁,“那是因为我曾经缺银两,所以拿我的一些小首饰到当铺去当,可能离开时不小心落在当铺了。”
“什么时间落在当铺的,又是落在哪一家当铺了?”芷宁问小芸。
小芸底下眼眸想了一下,随即回道,“三天前,城西那家当铺。”
芷宁转过头看向南海洋微微点了点头。并且将手中的手帕送到南海盐身前的桌案上放好。南海洋随即明白,芷宁的用意,他看向刑堂门口处,“传楚旺和陆昭上堂。”
陆昭和楚旺并肩走到堂上,陆昭站在大堂上,楚旺则跪在地上,两个人齐向南海洋行礼,“陆昭(草民楚旺)见过大人。”
“楚旺,本官问你,这块手帕你可认得?”南海洋拿起芷宁放在桌案上的手帕问楚旺。
楚旺抬起头看着南海洋手中的手帕,随即摇了摇头,“不认得。”
“你确定?”南海洋问话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