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洋的嘴角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深深的看了小芸一眼,随后缓缓开口对小芸解释道。“你可知道梁宇琪喝桂花酒过敏啊?他只要稍微沾点桂花酒,他的身上和手上就会起红疙瘩,奇痒无比。”
随后。南海洋看向站在一边的程仵作,“程仵作。当日是你在彩蝶的房间里面吗。见到梁宇琪的,你可曾看见梁宇琪的手背上或者是脸上有红疙瘩出现?”
程仵作低下头略微想了一下啊,随后很肯定的回答南海洋。“回大人,属下没有见到梁宇琪的身上和脸上以及手上有任何红疙瘩。”
“来人,将桂花酒呈上给梁宇琪喝。”南海洋吩咐站在一边的捕快说。
其中一个捕快将一个精致的小酒壶端到梁宇琪身前。他手中还拿了一个小酒杯。他倒了一杯桂花酒递给梁宇琪,“梁少,请。”
梁宇琪伸出双手接过酒杯将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没多久。梁宇琪的脸上和手上便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红疙瘩。
小芸在见到梁宇琪脸上的红疙瘩时。心。顿时沉到谷底。她面色苍白的看着梁宇琪。
南海洋冷眼看着小芸质问,“你还有何话可说?”
小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色平静的看着南海洋,“就算梁宇琪不能喝桂花酒。也不代表彩蝶是草民毒死的大人。您别忘了下毒者可是和彩蝶有了肌肤之亲的,草民是女子又怎么能够和女子有肌肤之亲呢?”
南海洋忍不住的呵呵一笑,他嘲讽的看着小芸。“这就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地方。
彩蝶是和男子哟了肌肤之亲,但是那个男子却和你认识,并且是你放他进入彩蝶的房间的,是不是?”
“草民没有,彩蝶的房间那么大,或许那个男子趁草民和彩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潜进彩蝶的房间暗地里躲了起来呢?”小芸抬着眼眸看着南海洋质问。
“不会,因为整个房间里面根本无法躲人。”冰儿上前一步冷眼看着小芸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小芸还是不肯能承认她与彩蝶的死有关。
小芸转眼看向冰儿,冷声质问,“彩蝶的房间里面那么大躲一个人不足为奇呀!”
“哼,彩蝶的房间是大,但是房间里面却没有一个可以躲人的地方。彩蝶的房间里面一共有三个可以躲人的地方,床上,木桶和床底下。床上不可能,因为彩蝶死的那天你没有将床上的幔帘放下来,所以那个人根本不可能躲在床上;床底下的灰尘很厚很久没有打扫过,也没有任何被碰触过的痕迹,所以床底下也不可能躲人;木桶里面一年四季都有水在里面,案发当日木桶里面同样装满了水,试问有谁会躲在装满水的木桶里面?”冰儿冷哼一声看着小芸质问道。
小芸脸上的傲慢气息和一脸的平静瞬间瓦解,她瘫坐在地上,一双小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低着头看着地面,就那样椅子看着地面。
“大胆小芸,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先在彩蝶的糕点里给彩蝶下毒,又在梁宇琪进入彩蝶的房间以后将梁宇琪迷晕,又让第三者潜进彩蝶的房间和彩蝶发生关系。以造成彩蝶被梁宇琪毒害致死的假象,小芸,你可知罪?”南海洋神色冰冷的看着小芸质问。
小芸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她低着头,看着地面,缓缓开口,“是,彩蝶是草民毒死的,因为我的姐姐是被彩蝶推出窗口掉在地上摔死的。而你们府衙却断定姐姐是自尽身亡的。姐姐怎么会自尽?姐姐还有我呢,她可以为了我将自己卖身到*,她曾经说过哦,等到她脱离倾心楼的时候就会带着我享清福的,试问姐姐怎么会自尽?我亲眼看到姐姐被彩蝶推出窗口掉在地上摔死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好啊,你们不惩罚凶手那么就只有我自己亲自为姐姐报仇了。”
“你是如何杀害彩蝶的?”南海洋看着小芸质问。
小芸冷眼嘲讽的看着南海洋,“你们不是都已经查到了吗?还问我?”
“啪。”南海洋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讲。”
小芸被南海洋突然一声厉喝吓了一跳,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但是她却毫无畏惧的看着南海洋,她只不过杀了该杀的人,她有什么错?,“姐姐离开以后我到义庄将姐姐的尸首领了出来并且替她火化,将姐姐的骨灰放到一个瓷坛里面。我*夜到倾心楼门前守候,乞求梅姨要我到倾心楼里面做小丫鬟,我不要工钱,只要有口饭吃就可以了,梅姨见我的要求这么低,便答应收留了我。我趁机会成为彩蝶的贴身丫鬟,并且将姐姐的骨灰放到彩蝶的床底下,我倒要看看彩蝶是否能够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觉。我一直想要报复彩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报复。有一天,彩蝶带着我跟随她的常客离开
倾心楼。两个人在湖边的小船上亲亲我我,男子还说要替彩蝶赎身,我听到后便跑到一边很气愤的将小石子丢到河水里面,以发泄我心中的不满,凭什么?凭什么我姐姐就要含恨九泉,彩蝶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男子双宿双飞?正当我发泄的时候彩蝶的心上人走到湖边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对我说,他不愿意和彩蝶在一起,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