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看着中年夫人的背影,缓缓气口,“你说的没错。你的儿子们都是死在我们齐国人的手里面的。我们齐国人愧对你们大辽。但是,你又知不知道每一次战争有多少个儿子死在你们大辽国人的手中?又有多少个齐国人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战争是相互的,辽国是死了不少人。但是齐国同样也死了不少的人。不是只有你们辽国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齐国一样。”
“那都是你们自找的!一切都是你们齐国人的错!”中年妇人顿住脚步转过身冷眼看着思涵指责道。她职责的不单单的是思涵一个人而是在场的每一个齐国人!
思涵冷眼看着中年妇人质问。“你错了!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们齐国人的错,是你们大辽国君的野心太大,屡次想要攻占我们齐国边疆。我们齐国人,不过是为守卫自己的国土而战,我们齐国人有什么错?任你指责!”
“你胡说!不要为你们齐国人所犯的罪狡辩!”中年妇人毫不退让的反驳思涵。
思涵冷哼。“无知妇孺!七年前。辽国一个商人死在京城,辽国人硬说是我们齐国人将他害死的。根本不给齐国人解释的机会,直接发兵攻打我齐国边疆。我们齐国人为保护边疆领土奋起反抗。有何错?”语毕思涵冷眼看着中年妇人。“我说的对是不对?”
中年妇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思涵所说的的确是事实。撇过头不看向思涵。表示默认。但是她的脸上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思涵冷眼看着中年妇人继续质问,“五年前。一名辽国女孩在边疆放羊,不慎中毒。我们齐国人不忍心看到辽国女孩中毒身亡,便打开城门救助小女孩。结果呢?结果却被你们大辽说我们齐国士兵将那个小女孩害死了,并且已经毁尸灭迹了。你们辽国以此为借口再一次出兵攻打我们齐国边疆,我们齐国人再一次为守卫边疆领土而战,又有何错?”
中年妇人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低下头不敢看站在她周围的所有人,更不敢看向思涵。
思涵仰头无奈的望天,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眼看向中年妇人,再一次质问,“一切都是你们大辽君主的错,倘若不是他野心庞大,总想侵占齐国的领土,根本就不会发生战争,你的几个儿子也不会死掉。我们齐国有什么错?我们齐国的子民和将领特别是顾子明少将军他有什么错?我们只不过为了守卫自己的家园而征战沙场,又有何错?”不顾中年妇人的惨败脸色,思涵面色严肃的对中年妇人说道,“所以,要怪,就怪你们大辽的君主的野心太大,肆意攻打我们齐国边疆。不顾自己子民和齐国子民的无辜的性命的是他,将你几个儿子害死的人也是他。如果每一个人都要为两国之战受到诅咒遭到报应的话,那么第一个遭到报应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们齐国人!”
思涵的话刚刚落音,人群中不知是谁拍了几下手掌,“说的好!”紧接着,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魏思涵刚刚说的那一番话而鼓掌。
中年妇人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她低着头缓步走出人群,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所有人全都看着中年妇人狼狈离开的身影,掌声愈演愈烈。
思涵看着中年妇人狼狈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思涵收回视线的时候,忽然瞥到金铺的伙计驾着马车出来再原地,她微拧眉头,缓步走到马车身前,“怎么还不走?”
“马上就走。”语毕,伙计驾着马车飞速离开。
冰儿缓步走到思涵身边,和思涵一起望着离开的马车,感叹,“希望少将军听了你刚刚说的那番话,能够重新着做起来。”
思涵转过头看向冰儿,“你不讨厌他吗?他可是逼你将倾心楼关门的人啊!”同时在心中感到很奇怪,她刚刚说的那番话,被顾子明听到了?
思涵再一次深深地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马车一眼,随后和冰儿一起离开。
冰儿和小翠将思涵送到梁府附近便转身离开,向天一侦探所走去。
思涵一直目送冰儿和小翠离开,直到看不到她们的身影的时候,她才转身向梁府走去。
“梁小姐。”一道略带乞求的声音在思涵身后叫着思涵。
思涵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向前走,她微拧眉头,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来这里找她干什么?
南海洋见思涵没有停住脚步,他几步小跑跑到思涵身前,伸出一只手挡住思涵的去路,“梁小姐。”
思涵迫不得已站住脚步仰头看着南海洋,冷着脸,不悦的问,“什么事?”对于这个曾经利用过她和冰儿的人,她实在是装不出来坦然面对。
南海洋放下拦着思涵的手臂,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给思涵,“是这样的,梁小姐,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思涵有些疑惑的看着南海洋,他一个堂堂的巡抚大人,会请她帮忙?“什么忙?”她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无论南海洋要她帮什么忙,她都不会帮的!对于利用过冰儿和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的,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