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胜大地上,有四大门阀和三大世家。四大门阀分别是邬、宁、白、杜。五大豪门则是南宫、东方、西门。其中三大世家乃是隐士家族,分别是守护者自己一脉的传承。不参与政治,家族的继承人也极少在社会上抛头露面。这三大家族虽然不参与政治,但是培养出许多对国家有用的特殊人才。所以潜势力很大。在三大家族至上的,就是四大门阀。这四大门阀不仅垄断了东胜国大半的经济命脉。而且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也十分巨大。
邬震云虽然不是邬家当代的家主。但是在邬家的地位极高,按照辈分,他是当代家主叔祖。邬震云正在闭目养神。在他身边有一个年轻人对邬震云毕恭毕敬的说:“七爷爷,这个杜华如果不来怎么办?您真觉得他会是我们巫族崛起的关键么?”
邬震云微微一笑,轻轻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年轻人说:“你今年也应该有四十三岁了吧?坐上这家主的位置也有十年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四大门阀中的邬阀当代的家家主——邬云天。他恭敬地对邬震云+
:“过了下月的生日就四十四了,七爷爷,我不是沉不住气。却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靠谱。”
邬震云看着一脸怀疑的年轻人说;“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家族里的事情。所以没有见过那个人。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杜华一定是我们巫族的人,而且还掌握了我们失传已久的某些秘法!”
“如果事情真的跟您说的一样。那反而简单了,只要派点人手,摸清他的底细。抓住他的把柄,我想他一定会就范的!”
邬震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邬云天说:“糊涂,你怎么把我们巫族的祖训忘记了?同族不相残,同族不相忘。那杜华就算不是我们巫族的人,也跟我们有极大的关联,你这么做,等于背起祖训,这怎么可以?”
邬云天看老头子要发怒,急忙说:“孙儿知错了,孙儿这就找人把杜先生请过来。”然而,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俺是心理却不是这么想的。
邬震云看着邬震云目光闪烁,作为从小把邬云天看到大的邬震云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家伙心理想的是什么事情,他对邬云天又道:“你做了家主这么多年了,按理说,我这个老头子不能应该对你指手画脚。”
“孙儿不敢,如果没有七爷爷当年挺身而出,孙儿此时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邬云天神色恭敬地看着邬震云,不敢有丝毫大意。
邬震云说:“如果你是在不放心,也千万不要得罪杜华,七爷爷活了这么多年,除了那一个人之外,还从没有看错别人,若是我能看错,那这人也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邬云天有点好奇的看着邬震云问道:“七爷爷,您老说看错一个人,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啊?难道当今世界上还有比您强的人嘛?”
邬震云思索了片刻,才道:“罢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也应该告诉你了。当年我闭关修行,曾经遇到一个生而知之之人!这种人,从一出生的时候,就掌握了宇宙的一切规律,所有的知识在他的面前都变得通透。这种人如果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最多成为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可是如果他一旦进入了修行途中,那么修炼的速度就会快的惊人!”
顿了顿,邬震云又说:“当时我并不相信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只是觉得他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而然,所以忍不住跟对方打了一个赌!”
“赌什么?”
邬震云皱着眉头,似乎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事情,过了良久,才睁开眼睛说:“赌了我半生的幸福!”
原来当年邬震云遇到那个人之后,两个人相见恨晚。那个人极其聪明,对邬震云说的话立刻就能明白过来,而且还能举一反三。两根人无所不谈,从当今科技政治,谈论到了古代神话。本来邬震云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只是相互论道。
然而在得知对方竟然还是一名云游四方,访问名师的道门之人之后,邬震云顿时起了爱才之心,所以将他们邬家珍藏的道经送给了对方。可是没想到对方得到这本道经之后却不以为然,觉得这道经里面说的话虽然玄妙,却是旁门左道。
邬震云当时岁数很年轻,骨子里存在着年轻人的傲气,他觉得对方是在贬低了巫族的眼光和藏书,所以他跟对方打赌,如果能够拿得出来让对方无法理解的道经,对方就做巫族的客卿长老。
如果拿不出来,那么自己从此之后就要拜对方为老师。邬震云当时只是意气之争,他巫族的道藏丰富,虽然不敢说比得上名门大派里的藏书丰富,但是如果说玄妙的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邬震云的名分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定下的,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从拿到第一本道经之后,就一边学习一边领悟,正所谓一法通万法明,那个人在巫族的藏经阁里呆了整整七天七夜,这七天的时间,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完全没有离开的时候,那个人没看完一本书,就留下自己的心得记录,之处这书里面的关键所在。
七天之后,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