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凝重的看着那片黄尘,久久不语。一个带着铁面具的人走到这人的面前,单膝跪下。汇报道:"弟兄们有一百多个没有救出来,山崩的时候就埋进去了,他们靠的太近了。"
"嗯。"男子不带一丝感情的应了一声。然后沉默下去,目光依旧盯着那片黄尘。山崩带起来的黄尘久久不散。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其中。不然再强的人时间一长也会窒息而死。
沉默……
铁面人站起来,站在中年男子的背后沉默不语。而中年男子则是看着黄尘也不说话。死一般的寂静,在这极深的山脉中。甚至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铁面人开口了,铁面人的语气有些迟疑。向着中年男子问道:"大帅。等到东西取出来,那么就结束了吧?"
"结束?"中年男子回头看了铁面人一眼,突然笑起来。然后轻笑道:"恰恰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棋子已经落下。杀机已显,真正的对弈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这名男子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他叫臧天,但是人们都叫他定北王大元帅!
……
天都城中。一个男子看着桌子上面茶杯中突然变皱的茶水,目光锐利起来,轻声道:"终于忍不住了吗?终于开始了吗?"
灰色的斗篷下面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来。他叫林无牙,而现在只是隐藏在人普通人的一员,人们一般就叫他那个带斗篷的。
……
天灵国帝都皇宫中。
一个身穿华丽衣袍的老人正坐在王座上面,目光透过匆匆的阻碍,看向远方。
他对着下面众臣说了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他说:"我倦了,都退下吧。"他曾经有名字,但是现在没有人人知道,他总是不符合身份的自称我,而其余的所有人都是恭敬的称呼他"陛下"!
……
天灵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个老人点了点头,一个青年人站起身来,鞠了一躬然后消失了。
片刻后这个青年人出现在一座城中,然后又迅速的离开了。他有一个很霸气的名字,但是却不能说不来。非但不能说出来,还要尽可能的瞒着,不然就是灭顶之灾,因为他做的是天都不允许的事情。
……
林风的小院中。
林风眉头紧皱着,脑中在不断的想着事情,但是最后还是苦笑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笑了一声自己真的是没有事做闲的。
三天后,秦剑小心的解下信鸽上面的一份信,然后递给林风,道:"少族长,族长来信了。"
"嗯。"林风点点头,然后接了过来。一只一来,自己的父亲都会一月给自己来一封信,然后经过信鸽三天或者四天的飞行传到自己的手中,只是这个月的信来的稍早了一点。
林风疑惑着,打开信来,结果只是扫了一眼,身体就是猛地一震,信纸立刻从手中滑落下去。信纸上面只有一个字,而这个字是用血写的,写的很模糊,但是林风认得出来是自己父亲的字迹。那个字是"逃"!
逃!
"哗啦",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林风脸色骤变,一瞬间,想到了许多的事情。
为什么是个逃字?家族蒙受大难了?一只做对的铁家的道强援了还是其余的事情?
林风的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动着,一边的秦剑看着林风脸上的表情,也不由的感到一阵紧张,秦剑从没有见过林风此时的表情,不由的轻声问道:"少族长?"
"嗯。"林风应了一声,半响后摇摇头,从地上拾起那张只有一个字的信纸,递给秦剑,道:"你看一下吧。"
秦剑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接了过来,但是只看了一样,和林风一样,林风瞬间也变了,声音有点颤抖道:"难道家族里面……"
林风摇摇手,阻止了秦剑继续说下去,沉思了片刻,看向窗外,半响决定道:"给我准备好马匹。"
"是。"秦剑应道。
一炷香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的林风,骑在马上,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北方行去,最后一骑绝尘的消失在地平线上。
"啪啪啪!",林风不断的鞭打着马匹,一点都不怜惜马力。这次林风是三骑换乘,几乎是昼夜不分的向着枫玄城赶去。
此时的林风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一定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自己父亲给自己的信中,是让自己逃。但是林风却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再说自己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林风不知道家族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越是这样林风越是想知道家族现在怎么了。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即使林风在疯狂的鞭打着马匹,即使有三匹最好的马匹换乘都跑的马匹几近脱力,但是林风依旧心急如焚。
整整一天*,林风不眠不休的骑在马背上面,渴了就喝水囊的水,饿了就吃随身携带的干粮,把三匹马匹都跑的吐了白沫,终于林风停了下来。
林风的脸上已经蒙了一层的灰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