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两个丫头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林斌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得不跟护士美眉聊天。这妞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再不转移注意力,“小林斌”就要雄纠纠气昂昂了,那得多尴尬!
“还好呀。田甜很有礼貌,冯乔娇……恩。她也挺可爱的!”夏雪如是道。
“呵呵。田甜还有可能在外人面前消停一点,但冯乔娇那妮子可不一样,我看她可爱是假。爱闹腾才是真吧?”林斌嘿嘿一笑。
“你对她们还挺了解。”夏雪若有所思的问:“又像个大哥哥一样处处为她们考虑,别告诉我你们只是普通同学哦?”
“哈哈,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有点复杂。我想想都觉得头疼。不提也罢!”林斌哑然一笑。他受雇于人的事情自然不能随便提及,这是佣兵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林斌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句无心的应付言语。听在夏雪耳中却变了味道:“关系很复杂!我的天啊。难道林大哥跟那两个女生都……额……这还真是有够复杂的。”
心有所思。像夏雪这种单纯的妹子可不懂得掩饰什么,又是狐疑又是讶异的神情全写在了脸上。
“你这是什么表情?”林斌没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呀。
“哦哦。没什么!我是觉得你腿上的伤害的很快,这才二十四小时。居然都结巴能拆线了,真是少见。”夏雪有点黯然的低下了头,低声道。
没想到他居然和那两个女生都……怪不得她们昨天晚上跟我聊天。一直旁敲侧击打听我跟林大哥的关系呢!想来应该是有些什么误会吧?哎呀这可该怎么办……
夏雪美眉心绪不宁,自然不打算多呆,给林斌换了药便走了,空留后者以个人躺床上纳闷:“女人的心情还真是伦敦的天气,说变就变啊!前一刻还高兴着,温柔似水呢,怎么下一秒就一言不发黯然离去了?连个再见的招呼都没打!”
……
与此同时,蓝海市最大的花鸟市场中的茶馆雅座包房内,三个人正在这里品茶聊天,包厢四角各站着一名身穿黑色紧身二道背心、迷彩军裤、身材魁梧的壮汉,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主儿。
坐上三人,成品字而坐,上座上是一名光头中年男人,他的身材比起包房四周站着的那几名魁梧保镖也不遑多让,皮肤黝黑,嘴里叼着根巴西雪茄吞云吐雾,浓重的烟云把他的五官都遮挡起来了,让人看不清庐山真面目。
但是,中年男人光头上的纹身却格外醒目:那是一条青色腾龙,从额头那里一直纹到后脑勺与脖颈的连接处,霸气非常!
这人不是别人,正式林斌想要揪出的欲谋害田大小姐的寿合帮老大,绰号龙头。
剩下两人,左手方是戴着金丝边框眼镜,身材偏瘦,嘴角时刻挂着若有若无冰冷笑意的鹦鹉,寿合帮二号人物,帮派主脑型军师。
右手方则是又矮又胖、下巴处长了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一脸凶相的寿合帮三号人物——炮龟。别看这家伙长了个五短身材,但打起架来绝对是一号猛人,包厢里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加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至于帮派里其他那些所谓的金牌打手,在炮龟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赌场那边的情况你们也都收到风了,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吧。”龙头吐了浓烟,语气沙哑道。这嗓音说好听点是有磁性,说难听点就是破锣嗓子啊!
“多少年没人敢在咱们寿合帮地头上跳腾了,蓝海市其他帮派虽有不少,但都是仰我寿合帮的鼻息在夹缝中求生存。所以我猜想,这次赌场被砸,十有八九是外省同行干的。”鹦鹉习惯性的抚了抚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缓缓而言。
“奶奶个熊的!管他是不是蓝海市人,找出来老子一拳轰成肉泥,马勒戈壁的!”炮龟一脸愤恨的咆哮,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噶嘣嘎嘣响。
“说得轻松,那也得能先找到人不是?”鹦鹉泼冷水道:“那个人很是有两把刷子,一个人灭了我们将近四十个赌场明岗,连巴子也栽了,听说全赌场还有几十号赌客也遭了秧。这种战斗力,如果是我们蓝海市本地人,没道理籍籍无名。”
“鹦鹉你这话我炮龟就不爱听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赌场那些软脚虾,吓唬吓唬外行还行,真碰上练家子根本就不够看的!别的不说,就龙头这四位贴身保镖,随便挑一个出来也能把赌场明岗杀个人仰马翻!”炮龟粗声粗气骂骂咧咧:
“草他娘个蛋,那人是运气好没碰上我,碰上了,一拳砸成肉泥!”
“行了行了,知道你能打!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从监视器反馈回来的信息看,那个下手之人只是个小青年,搞不好连青年都够不着,还只是少年!这种年纪就有如此身手,怕背景不会简单。”鹦鹉可不想炮龟那么没脑子,他砖头看向一言不发的龙头,继续说道:
“我在想,会不会是国家扫黑的人派钉子来按我们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钉子是蓝海市道上的黑话,意思就是有官方的人要来找麻烦,割除黑势力、打击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