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爷偷偷养起来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贱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杨啸道:“那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小娘子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现在必须要舍小家,顾大家,只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的平安啊。”
杨啸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小娘子留下来。一块吃点儿。”杨啸说着。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邪火穿上来。要不是白雪妃在身边。他或许就要将这标志的准妈妈拖到床上受用。这些日子,只想着吃饭。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吃饱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里知道杨啸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义,笑盈盈的告退。杨啸搂着自己的娇妻,坐到桌前,二人闻着香喷喷的肉骨香汤,还有点舍不得吃。杨啸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两小碗鸡汤,顿时来了精神,可马上又站起来到屋子角落呕吐起来。杨啸知道那是本能反应,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劝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杨啸也舍不得全吃掉,连骨头带肉吃了个半饱,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力气充沛。于是将汤盆盖住,道:“留着这个,明天给飞雪她们吃,亲亲,我现在浑身是力气。”
杨啸望着白雪妃的剪水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雪妃,你就要做母亲了,会怕吗?”白雪妃眨着眼,娇躯微微颤抖,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听说,会很疼的,可是,那种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杨啸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杨啸,我想你了,你……你来罢!”
杨啸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
杨啸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杨啸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动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杨啸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杨啸用力的抱了一下她,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杨啸,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杨啸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第二天早上,杨啸戴上窃听器,又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私语,梁大户让小妾敬爱那个藏在仓库里面的粮食再检查一下,顺道捎带一些出来,其余的这几天就不要再动了,以免被人怀疑。
那藏粮食的地点都被杨啸听到耳朵里,杨啸顿时有了坏主意,也不声张,悄悄唤醒白雪妃,道:“亲亲,天亮了,你睡够了没有?”
白雪妃前两天一只坚守在城墙上,昨天是头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于与昨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全被占用了,所以还有些困倦,“杨啸,还要再睡一会,不行吗?”
杨啸亲了一口那张可爱的俏脸,道:“不行了,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白雪妃张开朦胧的眉目,吃吃笑着搂住杨啸,道:“相公,雪妃刚在正在做梦里。”
利郎问:“你梦见什么了?”
白雪妃道:“我梦见,海天富追我们了。”
杨啸道:“真晦气,你没事梦见他作甚。”
白雪妃双颊绯红,道:“谁愿意梦见他了,我只是梦见我们俩在福来居啊,你家不要你来那个,你非要来,结果刚刚好上了,就听见海天富举着磨盘追过来,害得我就跟着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杨啸笑道:“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雪妃娇羞道:“相公,谁让人家喜欢你呢,那老海龟,真是害死人,本来好好的,都让他搅和了。”
二人甜甜蜜蜜,双双穿戴起来,先到梁大户那里告辞,杨啸取回自己的窃听器,让白雪妃端着那半盆鸡肉,兴冲冲的来到西城墙。西城墙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这一段就在刚才,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在这里已经连续击退了叛军的两次进攻。
慕容飞雪麾下的三千兵马也是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的青壮百姓千余人候补上来,才使西门不失,但是军民皆是空腹作战,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一两天。见杨啸来了,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映给杨啸,杨啸看看撤去的叛军,在远处正忙着收拾云梯和战车,看样子不拿下三台关誓不罢休,城下的联营一眼望不到边,看来程世杰出动了整个山西的兵力。
慕容飞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