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来控制他的生活路线了。
不管是要当兵还是从商或者是从政,不管是结婚生子还只是找一个普通的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反正,都不可以干涉到他本身的自由度。
更不要说。在楚墨言的心目中,还有一块他不能忘怀的圣地……胭脂。
胭脂这个人到底在哪里其实楚墨言自己是不知道的,但就算是不知道。他也会很担心,这些话被胭脂看到了。胭脂会怎么想。
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当年的誓言。他还记得,可是胭脂却已经不知所踪了。
楚墨言想到胭脂,也想到了沈婳。他今天来赴约白梅之前。还给沈婳发了条短信,让她到酒店等着自己。
现在再看看白梅准备的一桌子的壮阳补气的菜肴,楚墨言真是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之所以那么多天没有联系沈婳。也不过是因为酒店被他拿下以后。要做一点小小的装修上的改动而已。
想起了沈婳,楚墨言就会想起那天沈婳和苏狄在一起的样子,会想起沈婳在自己的身下哭得肩膀抖动的。
大概……这些菜的作用上来了吧。
好容易吃过了饭。白梅咬着嘴唇。纠结了半天。见楚墨言一点邀请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只好贴着他。软软地说:“我有点醉了,能找个地方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吗?”
楚墨言看了她一眼。叫来了服务生签单,然后说:“我送你回家。”
他就当做没有看见白梅那种银牙紧咬暗恨不已的模样了。
白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了,三番五次地暗示着楚墨言。但是楚墨言都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如果说他对自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为什么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呢?
自从与楚墨言在酒会上认识以来,父亲也默许了自己同楚墨言的交往,甚至还委婉地鼓励过。但是,白梅觉得,她依然就和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一样,自己仿佛根本没有认识过他。
都被人直接提出要送回家,白梅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怏怏作罢,在家门口,非要同楚墨言*了一阵才肯进去。
而楚墨言,送完了白梅再回到酒店的时候,就挺晚了。
沈婳也挺会自娱自乐的,自己上了会儿网,然后随便看了新闻电视什么的,见楚墨言一直没有过来,也不着急,然后自己还很是悠闲地洗了个澡,然后就*睡了。
倒不是说她一点紧张或者纠结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因为沈婳觉得,自己再怎么紧张或者纠结大概都不能改变现状了,那不如就先这样吧,随遇而安也是挺好的选择了。
于是,等到楚墨言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连一盏灯都没有给他留,亮起来的,只有贴近地面范围的,小小的夜灯。
他再走了几步,就能看见沈婳一个人,睡在床上,鬓角的头发还带着点水汽,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整个人都如同小婴儿一样,用力地蜷缩在床铺的小小一角,充满了不安。
他一直都记得沈婳睡觉的姿势,侧卧的,将自己用力的蜷缩起来,手臂恨不能直接抱着膝盖,像是在妈妈子宫里还未出生的宝贝的模样。
楚墨言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在灯光的刺激上,沈婳皱着眉头,嘤叮了一声,然后抬手遮着面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还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现在身在何方。脸上还没有任何因为看见了楚墨言而出现的惶恐或者惊惧的表情。就好像她是在自己的家中醒来的一样,有一点刚刚起来的,因为没有睡醒而导致的困顿的小迷糊的样子。
又是新的一面……
楚墨言这样想着,嘴角就忍不住扯了扯。
然后,沈婳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他的瞬间,拉着被子往后缩了缩。
好像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就莫名其妙的让这个女人,越来越恐惧他了。
沈婳看着楚墨言走进来的样子,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话,却发觉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你回来了”这种妻子迎接丈夫回家的话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而其他的类似于“怎么会这么晚”或者“晚上都去了哪里?”之类的问题,则显得更加地无稽之谈。
所以,还是什么都别说,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沈婳这样想着,轻轻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然后,楚墨言就几步跨到了床边,捏着她的下巴,一口吻了上来。
沉默,但是粗暴而充满了侵占和宣告意味的吻。
沈婳的身体微微地颤栗着,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却没有推开她。
她的身体习惯了这个男人,已经忘记了她其实还可以反抗他。
这一次的过程显得非常的沉默,不仅仅是沈婳一句话都没说,就连惯例会刺上沈婳两句的楚墨言,也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