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易么我,上了大学,还要来这种鬼地方,跟着一群没有文化的人,到这地下百十米的地方受这种该死的苦,能够和自己女孩在一起,看来,我连命都不要了。
我在这里忍受着一起,亲爱的佳梦,你看到了吗?你能够体会到吗?说再多也没有用,你什么时候来矿上打扫卫生啊,等着你过来,咱们一起看桃花开,又开始胡扯,这煤矿一年四季全是灰色的基调,哪里有桃花,即使有,那桃花盛开的时候,粉红色很快被染成也成了灰色的花,来不及结果,便被那一层灰黑色的煤尘蹂躏的没有了一点花的味道,那就更不要说有蜜蜂蝴蝶为他们传宗接代了。
更何况煤矿的世界里,你就是将你的眼睛瞪的瞎掉,你也看不到蝴蝶与蜜蜂。人没有他们那么洒脱,想要去什么地方,扇扇翅膀,就走了,人生活的压力,简单一个字,钱,要留在地下深处的黑窟窿里,忍受着寂寞与疲惫,一个家庭,他们甘愿忍受着煤矿井下的一切,更多的是一份家的责任在里面。
停止淫荡的思想,开始正常的故事。
拐进零九巷道,风机“嗡嗡”的响着,因为现在正在掘这条巷道,还没有形成风流回路,需要用风筒,将风机吃的风,吹到工作面,新鲜风流为巷道里的工人新鲜空气,同时也带走了瓦斯与粉尘。
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用想也知道,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害怕。我的脚步也像灌入铅一样,难以向前移动。
喊道里突然传来一声“啊。。。。。。”的惨叫声,倒下的迷惑中,我只看到矿灯在闪烁,看到有人跑向我,叫着:“有俊,有俊,小何,小何,你醒醒。”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宿舍的床上,浑身疲惫不堪,眼睛里充满着恐惧,我讨厌下井,讨厌煤矿的生活,我想离开这里,可我的佳梦,怎么办?我深爱着这个女孩。
又是那个场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小侯那身裸体,不知道他每天裸着有什么意思,也许他比我还要自恋,想要时时刻刻的欣赏着自己的肉体。
小侯裸着体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问:“你没有事吧,现在连矿领导都知道咱们综掘六队出现了一个大人物,竟然被井下的老鼠吓晕了两次。”
“这简直是在嘲笑,严重的人格嘲笑,这能够怪我吗,该死的白毛鼠,我一定不会饶他,竟然让我在煤矿这个世态炎凉非常严重的地方,这么糗我,我要下井,我什么也不做,我要消灭他,就欺负我一个人了。”
听完我这番言论,小侯捂着肚子已经笑的接不上气了,我的好笑吗?
这回,队长让我在宿舍休息了五天,好心的队长给我报着工,我这也算是因工而昏迷吧,毕竟是在工作的场所出了事,我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一直不是。
小侯依然满脸坏笑的问:“何哥,这次又是那只老鼠?”
“就是拔光他的毛,我也认识他,我正走着,走着,看到一股白色扑向了我,那力量将我瞬间撞到在地,瞬间昏迷了,在师傅们感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潜意识里觉得,这只白毛鼠在我胸口,一个劲的撕咬,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家伙掏出来吃掉了,简直太可怕了。”
“你说的怪瘆人,以后我下井也要注意些。”小侯脸上的微笑僵住了,那种嘲笑完全了。
我接着说:“要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到了那里,白毛鼠一口就会将你的老二咬掉。”
小侯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老二,赶紧穿上了内裤,结束了他裸体生活。
我躺在被窝里,拨通了佳梦的电话。
“佳梦,在家还好吗?”
“在家有什么意思,我下周一要去可可西里煤矿工作,我爸给找到的,我可不想在家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到时候见。”
“你不会是骗我吧?”
“不骗你,我下周肯定会过去,记得好好招待我。”
“这煤矿不好,还是不要来了,真的”
“呵呵,是你不想在煤矿工作了吧,受不下了吧,要想娶我,要能吃下煤矿的苦,我想了,只要能够吃的下煤矿的苦,以后什么样的苦,都应该能够吃下,肯定没有问题。”
“我吃苦肯定没有问题”
“那就证明给我看”
“嗯,好”我回答的没有一点底气。
“等我到了,还希望你给我讲煤矿井下的故事呢,我要是一个男生,肯定也会到煤矿井下去锻炼一段时间,能够在煤矿井下工作一段时间,也是生命的一种历练。可惜煤矿不让女生下井,不知道为什么?”
“听老师傅们说,女生下井,对煤矿而言不吉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女生下井一旦怀孕,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哈哈,因为在煤矿井下,工人们满脸的煤灰,根本看不清人的模样,在说了,煤矿井下是一个远离社会各种约束的地方,发生了强奸案,也不会有警察到现场去勘察,女生最好不要下井,连这个想法最好也不要有。”
“嗯,说的有道理,井下工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