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以前没受过伤,真正的药撒上去是这种感觉。”慕容岄没完没了的絮叨。看上去倒是和更年期的大妈有着一拼。
不过,他的话刚刚落音,一股清凉的感觉便传遍夜魅的每一根神经。
确实很舒服。不过说到没受过伤夜魅便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声,“是你不懂什么叫自然痊愈。”
阮氏母女的遭遇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太过于不堪回首。夜魅总是选择性的不去了解,如今被他这么一说,却勾起了那一段段记忆。
本想在说什么。夜魅却突然感觉胸口处袭来一丝凉意,猛地一惊,也不管身体会不会疼。连忙做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却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脸警惕的看着慕容岄,“我昏迷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岄无辜的看着她。“就像今天这样。这军营里没有女人。为了让你的身份不被发现。本将军只好亲自出马。”听他的语气,倒像是这么做夜魅倒了大便宜。他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你看到什么了?”夜魅问道,冰冷的双目几乎要冻住眼前的人。
慕容岄伸出手指了指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就像今天这样。”
夜魅一愣,下意识的低下头。却发现胸口处并没有露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其他地方,却是露在外面。
“你太瘦了。”慕容岄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心疼。“躺下,我给你上药。”
话语中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夜魅顺从的躺了下去,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晚和慕容岄发生的事,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斜眼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竟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慕容岄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变化,嘴角微微一斜。只当她是害羞,并没有多想什么。
双目落在她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疤,眉头微皱,“这是?”
夜魅下意识的把手缩回手,连连摇头,“没什么。”
不过,闪烁的眼神让慕容岄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但见夜魅不说,他也不便多问,只当是个人的隐私。
而此刻,最为震惊的还是躺在床上的夜魅,这胳膊上的伤痕她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如今一看,竟和她前世的躯体上的伤痕一模一样。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觉得匪夷所思,或者,她能够来到这里,一定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
当然,这些都是一个未知的疑点,甚至会有可能成为未解之谜。本来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在她的身上发生,如今再多一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惊奇的了。
“好了。”慕容岄的话将夜魅的思绪拉回,只见他把药收了起来,小心的帮夜魅盖上被子。
现在入春并不久,天气还是很冷。
“谢谢。”夜魅开口,这句话说的倒不矫情。她也清楚,如果不是慕容岄出手,恐怕她现在即便没有被砍头,也会被那过期的金疮药给害死。
不过,她也有点想不明白,如果不是慕容岄想要让自己死,那会是谁?当然,有的时候,想让一个人死并不需要什么原因。
“你客气了。”慕容岄一笑,四目相对却又一次被她的双眸吸引,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现。
那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再次汇聚成一个个零星的片段涌现在他的心头。然而却怎么也看不见那女子的相貌,只是这二人的眼神却太相似,相似到让慕容岄觉得,她就是夜魅。
夜魅被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脸再次红了起来。似乎在他的面前,她所有的防御力都会变成零。
他干咳了一声,将目光移开,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慕容岄暗自懊恼了一番,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移回目光,问:“你是夜魅?候府的七小姐?”
话一出,本来就已经很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起来,夜魅嘴角浮起一抹嘲笑,“将军抬举小人了,什么候府七小姐你还是留给其他人好了。”
七小姐三个字显得十分刺耳,她不过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小丫头,至于那个畸形的候府,她若是能选择,肯定不会来那个地方。
慕容岄眉头微皱,本想着能缓和一下气氛,却不想适得其反。“这军营是不收女人的。”
“你想赶我走?”夜魅反问。
慕容岄看着她,思衬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不是闹着玩的,行军打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就算再厉害,也没有能力时刻保护她。
“知道巾帼不让须眉吗?”夜魅开口,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啊?”显然他并没有听过这句话。
“巾帼指我们女子,须眉指你们男人,将军那么聪明,想必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夜魅解释道。
闻此,慕容岄突然扬起头大笑起来,“若是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你,等明天一早,我便将你完好无损交给侯爷。”
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夜魅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实在难以和巾帼二字联系起来。慕容岄完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