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岄也知道,夜魅不喜欢喝药,于是便开始了每次一劝。
要虽然苦。可二人彼此间的心却是热的,不论如何如今的夜魅和腹中的孩子都没有危险,便已经是万事大吉。
分宁宫。韩石溪幽幽的向着宫中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玉氏两个姐妹花。这会他们倒变得安静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韩石溪的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后娘娘,您可是在担心皇上和皇后的事情?”红拂最了解她的心思,一句话便将其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韩石溪点了点头。轻恩了一声,转身坐到凉亭上的石凳上,有看了眼面前的菊花。这才缓缓开口。“红拂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者是想法?”
闻此,红拂双眸立刻转动起来,沉吟了片刻。这才回道:“事情没有真么容易解决。皇后的病要是一天不好便意味着皇上的心思一天不会从她的身上移开。那么想要对付她便难上加难。”
韩石溪微微颌首,她所说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问题不在比,而是该如何让慕容岄的心思从她的身上移开。
不知从何事开始。夜魅已经变成了她的心病,一天不除她便一天不会心安。
顿了顿,正欲开口抬头间却见一个宫女正急匆匆的向着这边走来。仔细一看正是她派去照顾那个道士的。
“何事如此紧张?”韩石溪不咸不淡的开口,心里却莫名升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宫女连忙跪在地上,对韩石溪磕了一个头这才开口:“启禀太后娘娘,道长说有要事要和你商议,让您尽快过去。”
要事?韩石溪心里立刻紧张起来,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股不详的预感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连忙点了点头,对着红拂使了个眼色,而后看着玉氏两姐妹,让他们先行退下,这才快速向着那道士所在的房间走去。
“太后娘娘这么着急,恐怕这事情应该十分要紧吧。”柳昭仪幽幽的开口,双目微眯看着韩石溪离开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要想去看,便跟过去,反正本宫没有兴趣。”禾昭仪白了她一眼,傲慢的抬起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少得意。”柳昭仪冷哂一声,同样离开原地。
另一边,韩石溪以最快那速度走到了道士的房前,全然不顾太后的形象之说。
那道士似乎是感应到她已经来了,还未敲门紧闭的大门便自行打开。知道他本事大,韩石溪也是见怪不怪,稍稍整理了一下姿容,吩咐红拂在外面侯着,这才抬起脚走进了房屋,而身后的大门也随之关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韩石溪一进入这屋子就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似乎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自己,而四周同样选的十分阴森。
与以前相比,这个客房明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韩石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胳膊,想借此平复内心的不安。
“太后,您来了。”低沉的声音响起,依旧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韩石溪惊了一下,连忙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那道士坐在蒲团上,低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而他的周围则是一片黑暗,方才疏忽之下韩石溪竟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心中不免对这个道士又多了几分敬畏,这个人只能交朋友,若是与之为敌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而夜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作对,这分明就是将燕国往悬崖的边缘推进。
深吸了一口气,将方才心内的不安平复,抬起脚缓缓向着道士靠近,同时开口问道:“不知道长叫哀家来有何急事要说?”
只见道士将头慢慢的抬起,脸上依旧带着个面罩看不清真容,不过越是这样便让韩石溪觉得他更加神圣不可侵犯。
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走到那一排长长的桌子上,变戏法般端出了一个椅子放到她的面前,“太后您请坐。”
韩石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椅子上,生怕一不小心让道士挑出自己的不妥之处。
想来,她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也来过几次却被他拒之门外。
如今说是有要事商议,还将自己请到了房间之中,几番思索韩石溪愈加觉得他所要说的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道长,有什么事情还请说出来吧,不然这哀家心里堵得慌。”的确在这种环境之下,多少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喘不过气。
那道士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将之前在看的东西拿到韩石溪的面前,“太后您请看。”
“恩?”韩石溪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伸出将那张黄纸拿了过来,目光落在上面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隐约间竟看见了星空中一颗最大最为明亮的星星的光芒在逐渐变弱,似乎随时都会被旁边一颗稍小的取代。
“这是什么?”韩石溪从眩晕中缓过神来,偏头看着道士疑惑的问。
“皇位。”道士只说了两个字却让韩石溪的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