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韩石溪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中多少带着几分失望。
如此沉不住气,只怕不仅不能为自己所用,最后还会坏了大事。
柳昭仪伸出手轻轻拐了她一下,示意其不要多言。
她也不傻,立刻意识到自己太多嘴,连忙伸出手捂住嘴巴,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韩石溪。
不过,这倒是有几分真性情的感觉,也不怕最后反被她给害了。念此,韩石溪倒也释然。
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
那边,红拂已经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她将手里的两个瓶子分别交到了玉氏两姐妹的手上。
“太后,这是?”柳昭仪轻声问道,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同禾昭仪相比,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这是能帮你们的东西。”韩石溪神秘一笑,顿了顿又道:“将此放在皇上的酒里让他喝下去,到时候想不成事都不可能。”
听她这么一说,二人立刻明白过来,小心的将瓶子收好,跪在地上对着韩石溪道谢。
*药虽然很常见,可在后宫中却是明令禁止不可以使用的,若是抓到轻则仗刑,重则赶出皇宫。
不过,她们有太后撑腰,自然不会怕这些处罚。
“哀家乏了,跪安吧。”韩石溪淡淡暼了他们二人一眼。而后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红拂立刻走过来将其扶住,拖着她的手向着后室走去。
玉氏两姐妹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轻哼了一下,而后转身离开了分宁宫。
“这两姐妹啊……”韩石溪摇了摇头,语气多少有着些许失望,不过那话却只说了一半。
皇城外数百里,大山耸立,山下河水潺潺流淌。深秋的林子里并没有多少绿色可言,更听不见鸟雀的叫声。
这里是向来荒无人烟的无极山,位置虽然不怎么偏远,可无奈土地贫瘠,根本就是荒芜之地,就算是老鼠也不愿意过来。
破旧的草屋孤零零的在山脚立着,一阵风吹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吱……”大门缓缓被推开,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男子一身黑衣,手上拎着个篮子,鬼鬼祟祟的看了四周片刻,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这才将草屋的大门关上,转身快速离开了无极山。
痛!此刻的夜魅只有这一个感觉。
眼皮沉重到无论怎么也睁不开,。
她依稀记得方才有人来过,而且还喂了自己一些难喝的东西,也正因为那些东西,才让她昏昏欲睡。
不过夜魅却一次次被痛醒,在加上周围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此刻她怎么也昏睡不过去。
可是她却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体内的玄力不知道被那个人用了什么方法给封住,根本不能动用,而内力则干脆消失不见。
如今,夜魅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继续昏睡,之后再被喂难喝的东西,一直躺在这里。
要么努力冲破玄力的封印,不过那样对胎儿伤害太大,所以她只能慢慢恢复内力,这样才是最为安全的做法。
想来,她也清楚,自己莫名其妙到了这里个地方一定是那日的御林军所为,只是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就算有心想要抵抗也无能为力。
几日的时间,夜魅并未听到外面有其他声响,想来此地应该十分荒凉,而喂她喝东西的人,每天只会来一次。
所以,这便意味着她现在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恢复内力。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昏睡过去,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念此,夜魅心里多了几分决然,轻咬了一下舌根,原本昏昏噩噩的感觉瞬间好了很多,精神力全部集中于身体之内。
良久,干涸的内力终于再次出现。那种感觉就像是大旱了很久,在即将崩溃之余终于下了雨。
缓缓睁开眼睛,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傍晚,可这微弱的光线还是刺痛了她的双眸。
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而后朝着自己的小腹看去,确定孩子没有意外她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撑起虚弱的身体坐在床边,这才仔细打量起四周。屋子很破,一眼便能看清全部,应该已经很久没人居住。
“怎么这么熟悉?”夜魅低声自语了一句,这屋子里的摆设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念此,夜魅小心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轻轻推开大门,吱哑声再次响起,听上去颇为刺耳。
“这里……无极山!”她惊呼了一声,终于想了起来,再次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此处就是她当初和阮氏居住的地方。不过夜魅怎么也想不到,在外面转了一圈后,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看来,那个人的意图很大啊,好在我清醒过来了,不然一定会被他们喂死。”夜魅低声自语了一句,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屋子。
虽然如今她已经醒来,可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