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但你们也该清楚朕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离开这里,朕不想再看到你们!”
他道,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震慑之力。玉氏两姐妹下意识的往被窝里缩了缩,竟没有反驳一句话。
见此,慕容岄并未多说什么,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清宁宫。
屋外,李公公一脸笑容的走到慕容岄身边,阴阳怪调的开口道:“皇上昨晚睡得可好?”
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冷哂一声,看着他的双眸中透露出森冷的寒意,“去面壁思过一天,现在就去。”
说罢,转身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李公公疑惑的抓了抓头,显然没有明白慕容岄为何这么恼火,不过一想到要面壁思过,整张脸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清晨的皇宫早就有宫女开始忙碌,慕容岄漫无目的的走着,脑中的思绪依旧很乱。
不管夜魅怎么对自己,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都是不应该,只是木已成舟,除了懊恼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魅儿啊,你说你会不会原谅我?”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而后又摇了摇头。
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在假山后。
“你知道吗?我今天听分宁宫都姐妹说,皇后要解散她的女兵。”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即便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却依旧被慕容岄听到。
“不可能吧,而且还是在分宁宫中听到的,凤仪宫那边可没有这消息啊。”另一个宫女回到,听她的语气显然是不相信这番话。
的确,就算是慕容岄也不相信,夜魅和女兵的感情有多好,他比谁都清楚,根本不是说解散就能解散的了,最为可疑的就是,这个消息是从太后的寝宫里传出来的。
“怎么不可能,皇后已经托太后已下了旨,这会懿旨应该已经都到了。”那宫女听闻她不信立刻解释了一句,旋即有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口,一副相信我不会有错的样子。
“这皇后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太后也是。”宫女费解的摇了摇头。
“这都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做奴才的就别妄加揣测了,也就是咱俩关系好我才和你说的,快点走吧,一会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另一个宫女开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假山后,慕容岄眉头已然拧成了一个结。
方才那个宫女所说的花实在太过让人震惊,不过,他却有理由相信夜魅绝对不会这么做!
但如果夜魅没有做,而女兵有真真正正的解散了,恐怕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又或者,从夜魅性情大变开始,事情就已经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分宁宫!慕容岄第一个觉得有问题的便是太后,而所有的疑团也纷纷指向她。
“看来只有去那里一趟了。”他自语了一句,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起脚向着分宁宫的方向走去。
那里一如既往的宁静,慕容岄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手,看了眼分宁宫三个字心里竟有种紧张的感觉。
想来,他一点也不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和太后有关系。
毕竟,一个是母后,一个的妻子,两个都是他挚爱之人,若真的到了那一步慕容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里面传出,慕容岄眉头微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是她们,玉氏两姐妹!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这二人和韩石溪一向很好,出现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慕容岄怎么也没料到,不过这一会的功夫她们便离开的清宁宫赶到分宁宫。
“皇上,您怎么来了,奴婢参见皇上。”红拂的突然从宫内走了出来,错愕的看着站在原地的慕容岄。
慕容岄冷哂一声,淡淡暼了她一眼,“朕过来很意外吗?”
闻此,红拂连忙摇头,“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清晨外面凉,奴婢担心您冻坏了身子,您快点进去吧。”
“在你眼里朕就这么弱不禁风?”慕容岄丝毫没有给她好脸色看,不咸不淡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红拂也是知道了慕容岄是有心想要为难她,当下双眸快速一转,而后笑道:“皇上您向来生龙活虎,只是这风怎么能亵渎您的龙体呢?”
“哼!”慕容岄冷哼了一声,暼了她一眼不在多说什么,抬起脚走了进去。
见此,红拂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那背后俨然出现了些许汗珠!
宫内,韩石溪正在和玉氏两姐妹说着话。见慕容岄走了过来,立刻站起身亲切的拉住他的手。
“母后可是听说了啊,这回你可算做了一件对事了。”她一脸笑容,看了眼两个姐妹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
慕容岄眉头微皱,不满的暼了玉氏两姐妹一眼,“母后,您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