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魅,眼就被众人遗忘在了脑后,对于她们来说,皇后的位子根本就是空着的,而这个位子也是她们要争夺的目标。
玉氏两姐妹自知不如从前,可却又无可奈何。被比自己封为小的女人欺负到了头上,无奈没有人撑腰,只得忍气吞声。
“看来没有太后这个后宫真的生存不下去啊。”柳妃万分感慨的叹了口气,看了眼身边的妹妹,顿了顿这才道:“娘亲已经来信了,我们把它交给太后,兴许太后能原谅我们,重新帮我们获得皇上的宠爱。”
禾妃点了点,将信拿了出来,“走吧,去找太后。”
现在,他们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太后的帮助,在这个后宫之中简直寸步难行。
分宁宫中,远远便传来了笑声,如今后宫人口变多,那些妃嫔知道韩石溪的地位,一个个自然不停的阿谀奉承,把韩石溪逗乐的笑个不停。
玉氏两姐妹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可如今走到了这一步他们也没有办法。
眼尖的妃嫔立刻发觉了她们过来,连忙对着二人摆手打招呼。
韩石溪暼了她二人一眼,本来高兴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了几分。
“你们都散了吧。”她挥了挥手,将众位妃嫔赶了出去。
玉氏两姐妹错愕的走了进去,不明白韩石溪这么做的目的,但看来似乎是原谅了二人。
念此,二人的心中不禁一喜,将手中的信握紧几分走了进去。
“说吧,什么事?”她幽幽都开口,不远不淡的语气不带有一点感情。
二人愣了一下,并未料到韩石溪会是这个态度。
“姑姑,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那。”柳妃露出一个十分贤惠的表情。
一边,禾妃连连点头,而后将放下腰间的信拿了出来,“这是家母托我转达的,说是写给您的家书。”
闻此,韩石溪立刻来了兴趣,对着红拂使了一个颜色。
红拂立立刻明白过来,将信奉递过来放到韩石溪面前。
“这么多年未见,竟然给哀家写家书,真是奇怪了。”韩石溪幽幽的开口,明明是疑惑的语气,可听起来却代着几分讽刺。
玉氏两姐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不过话已经说出了就没有收回的可能,强颜欢笑的看着韩石溪,目光中依旧带着几分期盼。
“哀家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你们是什么目的。”她开口,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而后将那信接了过来。
轻轻暼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的将其撕碎,“这信,不看也罢。”
说罢,将碎纸交给红拂,这才将目光转到二人身上,“你们既然留不住皇上,想必也没有办法留住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们已经没有资格和哀家说这些。哀家给你们两条路,要么自己努力让皇上重宠幸,之后怀上孩子。要么就继续自生自灭吧。”
对于她来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利用价值的人,一种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而很可惜,这姐妹二人已经成为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将二人抛弃。
如今后宫中来了这么多人,她随便找出一个也比她们两个强。
“儿媳明白了。”玉氏两姐妹苦笑了一声,对着韩石溪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此刻,他们对韩石溪已经心灰意冷,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血缘关系又如何,最后还是敌不过一个利字。怪只怪自己太天真,竟然以为找到了一个大靠山,不料却是一个大坑。
二人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手,眸中的恨意一点点变得浓郁起来。来往的宫女,一个个皆是远远避开他们,唯恐受到无妄之灾。
暗处,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整张脸被面具挡住,仅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姐妹二人离去的背影,只见他微微眯起,那双眸中透露着一股危险的光芒。
“姐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禾妃无助的问道。
不管她们二人如何貌合神离,可毕竟是一个娘胎中生出来的,其中微妙的联系,说也说不清楚。
所以,这个时候她俨然把自己的姐姐当做主心骨。
柳妃偏头看了她一眼,半晌却是苦笑了一声,无力的摇了摇头,“怎么办?我也很想知道。”
她们两个根本没有一点主意,后宫之中没了权势,又没了皇上的宠爱,那最后的结果便只有孤独终老。
“想必要不了多久太后就会收回我们两掌管后宫的权利。”禾妃摇头一脸苦涩的说道。
忽而,一阵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二人眉头微皱,顺着那笑声看去,只见慕容岄怀里正抱着一个长相妖娆的女子,不知在说些什么,但不难看出,他们十分开心。
“是她,那个胡媚。”柳妃咬牙开口,显然是对她恨之入骨。
“姐姐,你等着我去帮你教训她。”禾妃一贯沉不住气,死死盯着慕容岄怀里的女人。
抬起脚刚走了一步却被身后的柳妃拉住,对着她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