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妃点了点头,同她穿上一样的衣服。
二人十分有默契的迈着同样的脚步,缓缓向着分宁宫走去。
一路上,只见宫女们一个个皆是慌慌张张,那些太医同样一脸紧张。而他们所要去的只有一个地方,分宁宫。
“怎么会这样?”柳妃疑惑的低语一句,偏头看着禾妃。
事情发展的显然有些反常,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惊动了全皇宫的上上下下,而方才走过去的太医竟然是皇上生病都不一定叫的动的人物。
“好像有些不妙。”禾妃沉声说道,看了眼四周只觉得透露这一股异常。
鸢儿就算再得宠,那也不会有这种待遇。那除非只有一种可能,中毒的不是鸢儿。
“快点过去看看。”此刻她们已经没有了之前悠闲的心态。
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向着分宁宫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便可以看见,所有分宁宫的宫女太监都跪在门口,还有一些御膳房那人也在其中。那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身体微微颤抖着。
慕容岄暴躁的怒吼时不时的从里面传来,无非是在指责太医无能。而鸢儿则在一边低声安慰的,听得出来她声音中带着哭腔,似乎是哭了很久。
“看来真的是出现意外了。”禾妃脸色突然变得白了起来,不安的感觉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快进去吧。”柳妃一如既往的淡然,拽着她的衣服向着寝宫内走去。
红拂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眼眶通红,目光平静如水,竟连眨都没有眨一下,看上去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而慕容岄则气的来回踱步,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跪在地上的太医身上。
鸢儿趴在床上,低声抽泣着。
事态的严重程度已经超乎了她们的想象,如今这个形势不用想也知道中毒的不是鸢儿,而是当今太后。
玉氏两姐妹将询问的眼神转到红拂身上,然而她却依旧愣在原地,双目正一点点变得空洞。
“红拂,究竟是怎么回事?”柳妃压低了声音在她面前问道。
然而,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机械的偏头看了她一眼,旋即便将通红的眼眶转回原来的位置。
“你们怎么来了。”慕容岄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看了眼红拂,道:“别问她了,母后中毒她自责没照顾好,所以变成这副模样了。”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给姐妹二人脸色看,但却是一脸的疲惫。
那些新封的妃子贵人也来到这里,不过却也同样没有办法。
“太后中的是什么毒?”柳妃问道,而后走到韩石溪身前低头看去。
只见她面色青紫,整张脸痛苦的纠结到了一起,之前服食驻颜丹后好不容易便年轻的脸也因此变得衰老起来,按照这个速度,要不了一会,她便会恢复最初的样子。
鸢儿依旧埋头痛哭着,同时自语着为什么中毒的不是自己而且太后。
这句话也是玉氏两姐妹的疑问,太后莫名其妙的中毒,若是她真的死了,他们姐妹二人费劲心机做出这一切便将全部白费。
禾妃秀眉微皱,语重心长的开口,“放心吧,太后福大命大,肯定不会像太医说的那样,对了那个道长来了吗?”
那道士既然能够起死回生的救回枯萎的植物,想必也应该有能力救回奄奄一息的韩石溪。
鸢儿突然停止了哭声,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再说着找道长三个字。
“鸢儿,你去哪里?”慕容岄呵斥着离去的鸢儿。
不过她早已没了踪影。
不过想来也有些奇怪,太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个道士竟然没有出来看一眼。
“是朕不让人去通知他的。”慕容岄像是看出了二人的疑惑,不冷不热的回了二人一句,旋即将目光转到太后身上,神色立刻因此变得紧张起来,剑眉深锁。
伸出手将韩石溪的手抓住,“现在魅儿生死未仆,母后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玉氏两姐妹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自始至终他的心就没有发生过改变。
韩石溪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睡之中,所以不管慕容岄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如今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青紫的状态,谁也不敢肯定下一秒她会不会撒手归西。
玉氏两姐妹秀眉深锁,眼眶也红了几分。可越看却越觉得奇怪,她们给红拂的七步散根本没有这么厉害的药效,这个看上去很像是改良版。
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想借她们姐妹二人之手除去韩石溪!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凝重都对视一眼却并未说什么,如今只能随机应变了。
“道长来了,快让让。”鸢儿拖着那道士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那些跪在地上的太医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样子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