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鸢儿你的病不好治啊?”她幽幽的开口,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鸢儿双眸闪躲,“奴婢,奴婢不知皇后您这是何意。”
“你说,本宫要不要称呼你一声姐姐呢?”夜魅冷哂一声,抓住她手腕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鸢儿奋力挣扎,可却始终不能挣脱。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她突然开口毫不客气的对着夜魅大骂,面目狰狞的瞪着她,眼里隐藏的恨意终于全部释放出来。
见此,夜魅却突然笑了,“本来我还不确定,现在看来是你不会错了,夜婉我说是不是?”
“哼,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鸢儿昂着头,瞪着夜魅,那眼神像是恨不得要将其千刀万剐。
“不怎么样,只是我不喜欢不该出现的人突然出现,而且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显然他们二人的想要耗到底。
台上的演员早就愣在了原地,她怎么也没想到,戏里的情节会出现在真实生活之中。
“我告诉你,那个老不死的还在我的手中,你若是敢胡作非为,那她觉得活不过明天。”鸢儿咬牙威胁,整张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个可怖的样子,任凭她用尽什么办法,也不能摆脱夜魅一只手的束缚。
不过即便这样,她却依旧嘴硬着。
“哦?是吗?你知道的,我和她向来不和,而且不用你们杀,她自己身体也快不行了吧。”夜魅似笑非笑的问道。
自从韩石溪开始服食驻颜丹开始,就注定了她最后的结果,罂粟花的毒在这里没有人能够解开,甚至多数大夫从未听说过,就连宫里的太医,知道这个的也是少之又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动作,驻颜丹真是一个好的诱饵。”她冷笑着开口。
说罢,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挡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稍用力,那么鸢儿就会一命呜呼。
“你杀了我就别想救出太后。”她咬牙,再做最后一把赌注。
“魅儿,不要,不要杀她。”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果然这一次她赌赢了,“母后还在她手里,我们千万不能冲动。”
夜魅冷哼一声,不情愿的将手松开,轻轻一甩将鸢儿扔至数米之外。
“抓住她!”慕容岄冷声开口,一旁的御林军立刻走了过来,将其团团围住。
“你怎么来了?”夜魅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慕容岄反问一句。
鸢儿直直的盯着二人,双手不由得握紧,难以言表的愤怒从心底升起。
忽而,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鸢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追!”慕容岄惊呼一声,“一定是那个道士,该死!”
他一脸的懊恼之色。
夜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不用麻烦了,明日太后就应该回来了。”
听她的语气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慕容岄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半晌也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让他们跑吧,我们看戏。”她走过去挽着慕容岄的胳膊坐到之前的位置上。
戏台上的演员立刻明白过来,继续唱戏。
“魅儿,你就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这样会急死我的。”慕容岄自然没有心思去看这些。
他心里我清楚,夜魅是有自己的计划,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他就愈发焦急。
夜魅狡黠的一笑,突然变得小鸟依人起来,“人家这么久没见你,好想你哦。”
连说话的语气也判若两人,“你都不说你想人家。”
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慕容岄。
见她这般,慕容岄只得开口安慰,而之前要问的事则完全被他抛掷脑后。
戏台上的戏还在上演,鸢儿那边自然也不会例外。
夜魅什么都没有说,更什么都没有做,慕容岄心里不解但却依旧选择了相信。
“慕容岄,我,我肚子痛!”她突然开口,双手捂住肚子,小脸纠结成了一团。
慕容岄愣了一下,连忙喊到:“太医,快叫太医!”
欧太医急匆匆赶来,一眼便看出夜魅这是怎么回事,神色凝重的吩咐道:“产婆,快,产婆,羊水已经破了,快抬娘娘进寝宫。”
闻此,整个后宫都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慕容岄忐忑不安的来回踱步。
屋内的惨叫声仿佛针扎在自己的心里一般,以前不管夜魅受到多大的痛苦,都不会吭一声。如今生个孩子竟然如此费力,若是可以他宁愿痛苦的人是自己。
“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难产,小公主和小皇子长的太快,一时间难以出来!”宫女急匆匆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满头的汗水也来不及擦拭。
闻此,慕容岄的心猛地咯噔一声,“那皇后她会不会?”
“产婆说不会有事,只是比一般的胎位困难,一晚上恐怕不能全部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