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回你吧!反正这边也需要护院,这小子虽然呆板些,但是做事挺认真的。”白云飞摇摇扇子。希望小小满意对这小子的改造。
“好啊!谢谢!”小小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小的叫黄山。”大汉恭恭敬敬地自报名字。看了一眼旁边的招财来福,心里一个劲高兴。
“招财来福。以后你们可不许欺负黄山。”
小小已经看到旺财来福冲着黄山眉来眼去。这三个烂兄烂弟能重新聚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
旺财来福呵呵呵点点头,三兄弟高兴地拉拉手。然后都非常拼命地忙乎起来。
“这算积德吗?”小小拨弄着手指,撅起小嘴看着眼前忙碌的场景。如果胭脂殿也可以这般热闹,萍妃一定非常开心。
“算!”
白云飞非常肯定回应道。起身。走到门口看看院子里的花,一脸诧异道:“想不到这地方的花能开得如此艳丽,而且居然全都是胭脂花。”
胭脂花?
心里重复着三个字。他想起小小身上那股香气。
对!是胭脂花的香味。难怪她执意要买这院子。
脸上一阵欢喜。他情不自*走进院子。伸手,想摘下一株胭脂花。却被旁边的刺扎出了血。
奇怪?这地方哪来的刺?
“花都带刺,即使本身不带。身边也会有棘刺保护着。”小小也很意外,为毛胭脂花圃里会长刺?这小子也太衰了点。
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这刺是干的。应该是从墙上的吊篮上落下来的,看来这小子不是普通地衰。
“这只是个意外,米兄想多了。就算花有棘刺相护,也是为了不让有人轻易采夺。本少爷就喜欢特别的花,太一般还看不上。给,这花很适合你。”白云飞舔了舔手上的血,一脸开心地将花送到小小手上。
*!
小小嘴里做了两个字的口型,手僵硬地拿着手上的花,心怦怦地乱跳起来。该死!怎么可以有如此剧烈的跳动,捂着胸口,她脸上泛起微微红色。
“你……脸红了。”白云飞情不自*伸手去摸摸她的脸,手心里感觉到她脸上的滚烫,他的心就快要跳出心口了。
呃!
一旁忙碌的下人全都停住手中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花丛中的两人。旺财和来福更是夸张,蹬蹬蹬地跑到走廊上,指着两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该多好?
白云飞轻轻地勾起小小的下巴,近距离地端详着这张干净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那种心灵的感应强烈地吸引着他,就像着魔一般,他根本无法移开这张脸。
小小静静地看着他,那种奇怪感觉只维持了不到三秒。不过,她还是决定保持着这种距离。并不是因为她抱有什么希望,她只是想看看这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到底能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
然,偏偏美好的时间是短暂的。
黄山不知从什么地方报来一个陈旧的大缸,缸子实在太重,他一个失手将缸跌落在地上。
‘嗙!’
一声重响,所有的人都被声音震跌在地,白云飞也没能逃过这样的厄运。
可,因祸得福这样的事情也经常发生。经过这样的剧烈运动,他居然趴在了她的身上,跟近距离地贴着她的脸。
小小被声音震得耳膜难受,捂着耳朵还没能够适应。当她睁开眼睛发现白云飞趴在自己身上,自然反应地一个反扑,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就照以前对付*的招式,毫无保留地对他尽情施展,打得他鼻青脸肿连叫都叫不出来。
哇!
“主子好强大,对白少爷这么狠!”旺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瞟了瞟罪魁祸首黄山。
黄山本来就是慢半拍的人物,看着旺财看过来,还以为正赞美他勤快,傻兮兮地还冲他挥了挥手。
庆幸手中的大缸是铜做的,否则刚才那一松手就要成碎片。如此,他又将大缸抱了起来,吃力地挪动着步子沿着走廊打算往后面院子移。
可是,今天他貌似肚子不是很饱。所以,没走几步,两手又一打滑‘哐啷’一声,让刚刚爬起的人们继续跌倒,让原本坐在白云飞身上的小小一下又垫了底,小小也完全清醒过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白云飞,看上去有些像个猪头,左边脸好像没右边脸肿。
啪!
一个拳头挥出,重重地打在左边脸上,疼得白云飞费城无语地看着身上的暴力女人。
“耶稣说,如果左边脸被打,就要把右边脸色很出去,这样才能保持平衡。”小小头头是道地说着,还做了个阿门的手势。
“耶……耶稣是谁?”
白云飞疼得呜呜叫唤,却是非常好奇小小口中那伟大的人到底是谁?
“他是个很伟大的男人,一个让世人都敬仰的男人,一个……”小小被压得有点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