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车子,沈辰渊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很热,他突然觉得越来越热了。
赶紧上楼,进了颜欢家,沈辰渊门都没关,就直奔卫生间。
沈辰渊是正常男人,不是一个什么事都没有经过的男人,他自然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而且还是*。
顾不得去想会是谁对自己下手,他打开花洒,对着全身就喷下来。
衬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可是为什么,内心还是那么热,热的沈辰渊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时,他感觉有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自己,这柔然让他的身子一僵,接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就漫天遍地的向他扑来。
他转过身子,狠狠的看向抱着自己的那个人,却总是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她穿着颜欢爱穿的那件睡裙,难道她是颜欢吗。
“颜欢,是你吗?”沈辰渊低低问道,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要狠狠的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可是还没等沈辰渊有所行动,一个湿润的嘴唇就贴到他的嘴唇上,好像是在炎热的沙漠里,极度*的他饮到了清凉的水源一样,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含住了那两片湿润……
沈辰渊想释放内心的那股燥热,他太需要这片清凉了,他狠狠地吮吸着,直到对方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着,他才放开对方,他的手无意见碰到了花洒的开关,水哗的留下来,又浇了沈辰渊一身,凉凉的水一浇到他的头上,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看着怀里的女子,竟然是沈倩,她双眼迷离,微张着两片性感的嘴唇好像在邀请自己去品尝它们的美好。
“沈倩,你怎么在这里?”沈辰渊心里一惊,一下子想起半年以前的情景,一次是巧合,那么两次就是预谋了,他咬着牙,忍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药性,问道。
热,又疯狂的向他涌来,沈辰渊大叫一声,一拳狠狠的捣在墙上,再来一拳,尖锐的疼痛暂时让他清醒不少,他看着沈倩,等着她的回答。
沈倩脸色极为难看,这个男人,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侵犯她,是药性不够,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理智,她只能说,他,沈辰渊不是男人。
“你难道就不想吗?你难道就不想要我吗?”沈倩拼了,她要赌一把,她轻轻褪下睡衣,站在沈辰渊面前,用充满*的声音说。
沈辰渊不敢相信,她是在*自己,看来他的直觉没有错,沈倩是对他有意思,她第一次来这里是有预谋的,不是她说的那样,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有颜欢,就算没有颜欢,他也不会喜欢她的,她只是沈倩是他的妹妹。
咬着牙,几乎要咬碎了牙,沈辰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把衣服穿上。”
他转身,要离开卫生间。
沈倩突然笑了,她咯咯的笑着,就那样光着身子,她说:“就算颜欢被人*了,就算颜欢不回来了,你还是爱着她是吗?”
她笑的喘不过气来,她咯咯笑了一阵子,光子身子从沈辰渊身边走过,穿上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颜欢家了。
沈倩疯狂的开着车,泪流满面,她输了,无论她怎么办,他都是看不见,他的眼睛没有她,她能怎么办?挖了他的眼睛,也许失明以后的他就会把自己当做颜欢的,可是,她舍不得,她不会那样做的,要挖,她也要挖了颜欢的眼,那个女子,为什么要一直占据她喜欢的男人的心里,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沈倩走了,沈辰渊这才失去力气一般躺在地上,这一晚注定是一个难捱的夜晚了,可是,他突然惊跳起来,沈倩走时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辰渊开始疯狂的对着墙壁捶拳头,而后打电话叫来了井松源跟许莫有。
“老大,你被下药?”井松源指着沈辰渊惊奇的叫道,这谁,胆子真是够大的,竟然敢对沈辰渊下药,难道她是活腻了吗?不过等许莫有告诉他下的是*的时候,井松源又羡慕的啧啧啧了,让沈辰渊恶狠狠的瞪着他,好像在说:你这小子,再笑一声就死定了。
有许莫有在,沈辰渊才没要捱*,他疲倦的躺在沙发上,这药真厉害,他为了跟药性相抗,用尽全身的力气了,这会跟几十个人打了一仗一样,又累又乏的。
沈辰渊叫井松源一直在监视彭彪的,后来沈凡阅说这事交给他,他审问彭彪一个晚上,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不是彭彪不说,是雇主太狡猾了,彭彪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再后来,井松源就一直监视着他,却都是正常,那个雇主好像失踪了,再也没打过彭彪的电话。
这事已经过去快一年了,颜欢也离开一年了,沈辰渊在报纸上也登了寻人启事,用只有他跟颜欢知道的暗语说着事情不是颜欢想的那样,盼,盼她早点回家,都一直没有消息,颜欢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任你怎么折腾,她就是不出来。
可是,沈辰渊今晚突然发现,沈倩怎么只要颜欢离家出走的,她怎么知道颜欢被人*了的?她是听谁说的,还是,她根本就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