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绝对不会看错的!余绘没想到居然坐公交车能看到唐瑶!她坐的公交车和他擦肩而过,他想跳出公交车去追上她在的车。结果一落地,他发现自己悲剧了,精神力已经接近耗光!
余绘攥紧了拳头。无奈之下只得退出了画卷世界。
“怎么啦?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泡妞没泡成?”吱吱过来貌似关心一下。只是它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深深地出卖了它。
余绘淡定道:“没什么。见到一个人而已。”
“谁……难道是唐瑶?”能让余绘这么在意的,吱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嗯。”余绘仍旧没有多余反应。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甚至知道她住哪了?”吱吱两眼放光。只要余绘找到唐瑶,显然他就有大把的时间精力来给它弄画魂吃。
余绘起身要去卫生间梳洗,“没有。功力不够。跟丢了。”
这下子轮到吱吱拿鱼鳍捶胸顿足不已,“你呀你,叫你更用功点炼画了。你总爱偷懒。要是我是你。得此神功,我还不得一天66小时白加黑地开干啊。”
“所以你不是我。我有唐瑶,你有哪个女朋友?”余绘很清楚它的想法。他可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反戈一击。
吱吱一下子蔫了,嘟哝道:“你还没找到唐瑶呢。有什么好得意的。哪天我找你找个师母,看你还敢取笑我!”
余绘刚出门没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劲。
沈凌菲房间发出“嗯……啊……”异常的声音。
因为余绘精神力扩展的关系,现在要是他想了解周围环境的一举一动,他只要把精神力往四周蔓延一下,就能感知到目标的情况,就是为了尊重同屋子人的隐私,他平时都是抱元守一,管好自己一方天地就是。
可是这么晚了,沈凌菲的状态很是怪异,有点像是人发烧后发冷打摆子发出的痛苦声,难道她真的生病了?
都半夜了,余绘轻声喊道:“凌菲,你没事吧?”
沈凌菲房间没有回应,只是刚才*的那声音停了片刻,过一会又细语呢喃地响了起来。
都已经病得说不出话了?余绘有点不放心沈凌菲,将门把一旋,轻轻推进。
“啊——你!”沈凌菲大惊失色,惊慌失措地从旁边扯过被子遮住*。
余绘额头汗乱飚,这是什么状况!他刚才都瞥见了沈凌菲*只穿着内内,没办法,他精神力提高后,眼神也强大了,因为预料沈凌菲是病躺在床上,他第一眼就瞄向床,结果就发生了这一幕……
“哦?我还是在梦游?那还是游回去……”余绘心念急转,希望蒙混过关,为的当然是让她不尴尬。
沈凌菲*褪去,眼神虽然还有点迷离,不过她不傻,余绘的把戏她看得穿,但是现在她还能怎么办,难道还留他在房间里?
“没错,你确实在梦游,赶快回去吧。”沈凌菲咬牙切齿道,这下郁闷了,自己的小动作居然第一天就被人发现了,还是这套房子里唯一的男人!
余绘脚步僵硬地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喃喃自语,“刚才那房间好像不是我的啊,那这门怎么一推就开了呢,我还以为只有我门才会忘锁呢。”
沈凌菲扒着被单躲在门后,看余绘去了卫生间,片刻之后又往他房间走,赶紧把门关上,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都快失速了。
“你刚才没有偷看什么吧?”一回到房间,余绘就把吱吱抓来审问。
“偷看什么?”吱吱一脸迷茫,小眼珠咕噜噜一转,“哦!你是贼喊捉贼吧,是你偷看到什么了?”
余绘神色瞬间冷若冰霜,“以后你少给我来这些花腔,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你要是故意去探知别人的私隐,包括我的,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吱吱还是第一次看余绘散发出难以匹敌的气势,不由收敛全身蹲着就像一只安静的小公鸡,“好吧,我知道了,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啊。”
余绘不再去管它,这房子里的事只是插曲,喧闹过后,他心仪的那个人到底在何方?
唐瑶觉得自己终于自我了一把,虽然她之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家,可是看到母亲温檀依旧沉睡不醒,想想自己已经三年没有好好陪过母亲了,这次回来就当是补偿吧。
儿时母亲和自己玩耍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再看向床上时已是躺了四年的昏睡人,唐瑶觉得她父亲和自己都很没用,两个人都是修真者,而且还是所谓华夏国第一大散修组织唐门的两代传人,传说中的用药高手,居然治不好他父亲的妻子、她母亲的怪病!
唐门,古时是用毒世家,不过当今社会哪有让人施毒的机会?因此唐门早就转型为用药世家了,历代下来还出了好几位医圣级大夫,不过到唐瑶父亲这一代,别人不清楚,唐瑶知道他父亲醉心于修真,于用药一途并没有钻研,而她虽然从小泡医药书长大,不过长大后的兴趣却是经济。
就在唐瑶高三那一年,温檀在一次回家后意外昏迷不醒,唐瑶忍着心里的哀痛一边研究给母亲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