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流苏知道,只是流苏好心疼。皇兄现在肯定很难受吧?”流苏带着哭腔,小声的说道。
“去看看便直到了。”苏梓辛拉着流苏一路来到了皇上的床边。
皇上一看到流苏,好像是看到救心一般。好似刚才太后看她的表情,这让苏梓辛有点不自在。
此时殿内没有人。就连执勤的太监都不再。因此也没有什么虚礼,苏梓辛走过去将皇上给扶了起来:“皇兄,你可好些了。”
此时皇上坐了起来。舒服了许多,看着苏梓辛,红了眼眶:“辛儿。你终于回来了。”
苏梓辛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反映。这让她有些不适应。
“皇兄喝点水,怎么这次病的这么重?”苏梓辛将水递了过来,心中很大的疑惑。
她想要用异能。但害怕皇上这个时候有疑心。因此并没有用。
而皇上确实很痛心的叹气:“辛儿。你快帮朕看看,到底朕这是什么病。到现在都不好。”
他也是无奈了,这每天卧病在床。一直咳咳咳不停的,简直是太难受了。
“皇上要是想要知道根源,我就会用异能。那么……”你的某些秘密就会被我挖掘出来……苏梓辛没有说后半句,相信皇上在清楚不过。
果不其然,苏梓辛看到了皇上有些迟疑的眼神,不过最终还是无奈的点点头:“你看吧。”他现在急需要好,这样才能看看他的这个好儿子,到底要怎么样对他。
而苏梓辛却是在看皇上的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也是她断定皇上肯定会帮她的原因。
当然,这个秘密,不是皇上的秘史什么的,而是这个病情:“皇上这是真的风寒。”
“什么风寒如此厉害,怎么都治不好?”皇上皱眉,来了太多的太医,都是这么说的,就是心腹来了也是这么说的,什么治疗风寒的方子他都吃过了,但就是治不好,他成天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苏梓辛则是轻声的笑了出来,一脸的意味深长,纤长的手指左右摇摆了一下:“此风寒非彼风寒。”
“这……”皇上不明白,一旁的流苏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辛儿姐姐,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呀。”
“皇上这是中了盅!”
“什么!”皇上瞬间就撑了起来,吓了苏梓辛一跳,只是这以大动作,皇上又连忙咳嗽的停都停不住,流苏赶忙帮其拍背。
终于是好了一点了,苏梓辛这才说道:“皇上要是不相信,可以叫太医去点白矾过来,你会发现你实用的白矾是甜的,而真正白矾的味道是苦的。”
这下子,皇上沉默了,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只是他震惊的是,这种巫蛊之术,他一直都在禁止,坚决不允许流到皇宫里面来,谁知道他却是中了这巫蛊之毒。
“那怎么样才能解开?”皇上犹豫的问道,因为他在苏梓辛的眼中看到了欲言又止,似乎有着些许隐情。
苏梓辛则是淡笑不说话,今日之局势她也是了解了,先前在担忧去西贺不好去,现在只怕是应该担忧出城门这个事情了,既然巫蛊之术到了这皇宫,而现在皇宫都被成王给霸占了,那么不言而喻,边关的事情肯定和成王有关。
那她要出去这个城门只怕是难上加难了,除非能得到这一国之主的帮助。
成王真是好心机,想要得到她的心思竟然如此的重,她到底是哪里好?竟然能将严书羽给算计到死。
苏梓辛一直没有说话,这让皇上摸不准苏梓辛的意思,于是再次开口到:“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朕能做到的,朕决不食言。”
苏梓辛这才满意的点头:“送我出城,去西贺。”
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这么形容苏梓辛的。
几乎是以瞬间,皇上便瞪大了眼眸:“你去西贺干什么?”还要秘密的去。
“找你的儿子啊!”苏梓辛想,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摊开了,而成王现在控制着皇上,虽然是父子,那么也差不多是变相的敌人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完全没有必要扭扭捏捏的拐弯抹角。
“你是说书羽那孩子没有死?”皇上有点热泪盈眶,没死就好啊,没死那么一切都好说。
“是的,皇兄能送我去西贺吗?”
“我现在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啊。”皇上看着自己这病怏怏的样子,一副没有办法,其实就是让苏梓辛想办法将他体内的盅给杀死,这样他才能耀武扬威。
苏梓辛自然是明白的,但是这风寒重就重在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但现在她急着去西贺,来到书桌上面,写了一个方子:“皇兄将这个交给你信得过的太医手上,然后按照这个就行,告诉他一定要小心翼翼,要是皇兄发现哪一天你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却是不咳嗽了,这可不是好事,这是精气亡决之时,只有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才是真正的好,所以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这里面的注意事项,和每个时间段的增药和减药,我都写的很清楚,就看那个太医衷心不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