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例外的,就在流苏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把刀比在她的脖子上,流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差点直接吓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流苏颤抖着声音大声的问道。
而那个禁军首领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玉佩?”
“还不快滚开。这是成王哥哥的亲令,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是是个狗头都不够陪的。”流苏故作凶神恶煞的说道。并有意无意的将手中的小玉瓷瓶给露了出来。
禁军统领这才是懂非懂,肃穆的看着流苏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直到来到院子里面,流苏才松一口气。而在看到苏梓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着嘴。小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一般。
苏梓辛见此。连忙抱着流苏,吩咐知画取点热水来给流苏服下。
好半天,流苏才回过神来。苏梓辛调侃的说道:“吓坏了吧。”
流苏瞬间便泪眼朦胧。撇着嘴:“吓死我了……”
“乖。不怕啊,流苏长大了。好勇敢。”苏梓辛早就料到流苏会来,因此一直在大门口哪里等着。就怕出现什么意外,她好及时相救,却是没想到看到流苏那么机智的一幕。
好一会儿。这才将流苏安慰好。
只听流苏说道:“辛儿姐姐,奶奶叫我来救你,她说晚上有一辆马车在府门口,那个时候正是换岗的时候没有人,而奶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侄子在城门当差,他说宣德门不宵禁,姐姐只要上了马车,一路往宣德门去,自然没有人查你,你就可以直接出城门了。”
苏梓辛闻言点头,然后在脑中仔细的盘旋,计划着流苏说的话。
“我知道了。流苏乖,你去吧,小心点。”现在情况紧急,这里不适合流苏久留。
流苏也是明白的,点点头,便快速的跑了出去,一路往子曰楼走去。
而苏梓辛则是一路坐等天黑,子时,她就能出去宫门了,只希望流苏不要出什么事情才是。
然而事实就是,苏梓辛想什么来什么。
流苏才刚到子曰楼,饭都还没有上来,就看到成王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流苏脖子一缩,知道玉佩的事情只怕是败露了,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而成王则是摊手:“拿来。”语气生冷僵硬的可怕。
流苏想反正现在玉佩都没用了,交出去就交出去。
成王看着流苏这么坦然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流苏小小年纪,怎么学会偷东西了?”
“呜呜……”流苏突如其来的就哭了出来,声音无比的大,听的成王一阵烦心:“成王哥哥,我没有偷。”
“那这个玉佩是怎么回事?”因着流苏哭,成王的语气也软了不少。
“我看成王哥哥这个玉佩好好看,就取了下来,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玉佩,正想着今日进宫找奶奶要一个呢!”流苏眨巴着眼睛,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上,好不可爱。
成王顿时就气笑了,这玉佩只有王爷才有,哪里能说要一个就要一个的:“那你怎么拿着我的玉佩去辛儿的府上了?”
“嗯?”流苏一愣,故作迷惑的样子说道:“你李牧说的啊,我说我好想辛儿姐姐,他说只要拿着玉佩就可以去了,于是我就去了。”
而站在门外的李牧差点没有哭出来,他的小祖宗诶,怎么能这么坑他啊,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成王听闻后,看着流苏这般表情,自然信了七成,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牧,大有一会儿在收拾你的架势,然后看向流苏:“那你告诉哥哥,你在府上和辛儿姐姐玩什么了呢?”
“没怎么玩儿,辛儿姐姐好像生病了,都没有见着她,我就出来了。”流苏表现的很沮丧。
“病了?”成王诧异,这钱两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日就病了呀?
流苏点点头:“是呀,听知画姐姐说,好像是什么风疹,见不得风,还会传染呢。”
成王皱眉,深邃的眼眸一片漆黑,片刻,站起身来,罢了,既然病了也好,这样就不会到处乱跑,等他成功登上那个无上之位,就能好好的做他的皇后了,她们携手笑看世间美事。
成王美滋滋的想着,然后招来李牧,语气不多好:“一定要保护好流苏公主,要是在出现什么岔子,提头来见。”
这是在让他将功补过吗?李牧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直直的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卑职遵命。”
流苏天真无邪的眼眸目送成王出门,只是一瞬间便冷了眼眸,然后看向李牧:“你站在这里本公主吃不下东西,你出去。”
李牧讪讪的一抽嘴角,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反正这里是二楼,害怕这小祖宗飞天不成。 而流苏演的这一出,成功的转移了成王的目光,一直到夜晚,成王都在忙各种事,唯独忘了叮嘱京兆尹府,到了半夜,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过,诡异的是,这么大的马车竟然没有马蹄声音。
细看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