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走下车,仰头看着梁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送你上高位!”说完,梁冀头也不回。直入内室,白天在朝堂上李纲给他留下的阴影还在,这个老东西不死。恐怕自己永远没有机会行*莽之事,得尽快想办法除掉。
刚除了一个轩辕晟。紧接着又来了一个赋闲在家的老东西。梁冀心里这个气。
东王府,早早的,苏梓辛便起了来。严书羽早就已经在忙着处理他的事情,现在京城的局势太过于严谨,几乎是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书羽。你准备好了吗?”苏梓辛这颗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严书羽抬起头来。呼的出了一口气:“放心吧,咱们一定能的。”如今这般场景,难道还有第二种选择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两人此时坐在书房。不过一刻钟。便听外面禀报。宫内来人了。
严书羽和苏梓辛对视一眼,看向老钟:“一切按计划进行。
明叔早就按照严书羽的安排。一路将传旨公公带往后院偏僻出。
传旨公公在宫中也是一耳听八方的人物,当即便明白不对劲。看着这一点一点的走向这院子的深处,侍女什么的都没有几个,便问道。
“咱家这是来传旨的。难道东王殿下住在这里的?”传旨公公带着点点疑惑的声音看向明叔。
明叔此时停下,礼貌的点点头:“公公有所不知,最近兵荒马乱的在前院实在是太吵闹的慌,府上小公子伤势还没有好,因此来这后院养伤,而主子现在正在后院里给小公子换药,因此才这般,真是辛苦你了,还劳烦你往这后院里走来。”
“不碍事,咱家也是好奇,小公子的伤势自然是最重要的。”传旨公公在听到明叔这般说,心这才放下来,安心的跟着明叔一路前行。
在走到时,公公哪里有见到什么小公子啊,分明就是一偏院落,虽然装潢也算是规整,但绝对像是养伤的地方,公公心下顿时狠狠的漏跳了一下,不过还是哼了哼嗓门说道:“东王殿下接旨。”
岂料严书羽任何反映都没有,就这般站在原地,同时打断传旨公公的话说道:“这是要审问我们?那倒不必了。”
“这……”传旨公公顿时冷汗潺潺,这可不是好开头啊。
果不其然,只见严书羽一个眼神看向老钟,老钟顿时会意,还不待传旨公公反应过来,便箭老钟向提小鸡一般将传旨公公给提了起来。
传旨公公顿时便慌了:“你……你们要干什么,咱家告诉你们,阻碍皇命可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站在一旁的苏梓辛则是冷冷的一笑:“好一个凌迟处死,带下去好好的看起来,让他看看什么是凌迟处死。”
“反了,这是反了,你们快点放开咱家。”传旨公公怎么也想不到严书羽会来这一招,皇宫中早就已经传开了,东王殿下已是明日的麻雀,飞不上枝头了,将他抓起来这是为何,万万个想不通啊。
此时苏梓辛和严书羽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都没有说话,没多久,便看见刚才被抓走的那个传旨公公走了进来。
“主子。”竟然相貌和声音都是一模一样。
“书羽,这样能行么?”苏梓辛虽然面上很是惊奇,但是心里却在打鼓,虽然说老钟这易容术是没法说的了,绝对不可能会被任何人看出点毛病,但是梁冀可是鬼点子颇多,被发现没事,皇宫中,高手如云,这不是让老钟犯险么。
看着苏梓辛担忧的脸庞,严书羽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没有危险便没有生机,现在他们被困在这东王府里面,虽然知道外界的一切事情,但是却做不得,在这么下去,这皇宫就真的是失陷了。
让老钟去皇宫真是不得已的事情啊。
严书羽没有办法,拍了拍苏梓辛的后背,表示安慰:“你放心吧,老钟的本事可大着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看他这副模样,要不是我们知道,你觉得谁能看出来?”
苏梓辛没办法,这才点点头:“那我们在府上等皇上的传召,你一定要速度快一点,注意在和小皇帝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边上的宫女,千万不可疏忽。”
苏梓辛因着这次苏儿受伤的事情,总是担忧这担忧哪里的,平日里没少唉声叹气,可是给严书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资金更是寸步不离,深怕苏梓辛出什么岔子。
就在这时,知画跑了过来,说道:“姑爷夫人,大公子醒了。”
“什么!”苏梓辛当即便惊喜的差点哭出来,二话不说连忙朝着苏儿的房间跑去,此时昭儿已经站在哪里了,正在跟苏儿说话。
“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昏迷我都没有人玩儿了。”
“哥哥,你快说话呀,你这样昭儿好难过啊。”
“哥哥,你还难受吗?”
昭儿声音本就大,此时整个屋子更是只听见昭儿一个人的声音。
苏梓辛和严书羽还只是在院子门口便听见了,苏梓辛不由得被昭儿给弄的哭笑不得,连忙走过去,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