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路边多了许多看似无关、穿着各种服饰的闲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把她们包围在中间。
周围商贩一看情势不对。都悄悄撤摊子打算走人。
素心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调.戏了一个妞吗。至于这么大阵仗?难道这妞来历不凡,竟是某皇亲国戚?呸呸呸。慕家貌似没有这样的公主。再说了丹岭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贵族吧,难道和栗蝶儿一样是黑道老大的千金?
“闪开闪开!”一群官兵气势汹汹赶来,拿着锁链直接来拿人。
这下好。正解了素心的困窘境况,虽然她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些官兵为何来得这么及时。
“小姐,这登徒子行为放浪。扰了您大驾。我们替你拿他问官。”领头的官差直接拿铁链套上素心的脖子。
素心暗自腹诽,让你丫套,过后有你好看的。
“夫……公子。这可怎么办?”龙胭胭小声问。
素心脖子一梗:“怕什么。本大爷这就去见他。”她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去知府衙门找那混蛋晦气。她就想看章城洛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嘁,堂下犯人。为何不下跪?”章城洛一拍惊堂木,感觉自己威仪似乎不够。堂下被调.戏的和调.戏人的都桩一样杵着,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跪你祖母的,也不睁眼看老娘是何人。素心翻个白眼:“本大爷为何要跪?所犯何罪?”
后面官差踢起一脚。正中她后腿弯,她扑通一声被迫跪下。
龙胭胭腿一哆嗦,跟着跪下,心里碎碎念,希望这官差将来不至于死得太惨。果然素心回头怒目而视,把那官差的容貌刻画在了心里。
“看什么看?仔细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官差看着她的目光一愣,扯着嗓子骂。但不知怎地,面对这俊美得异乎寻常的公子哥儿,他没来由地有点畏惧感,骂完后心虚不已。也难怪,近朱者赤,素心虽说本来不着调,但在宫里被培训了那么久,好歹也有几分皇后的威仪,岂是普通百姓能比拟?
素心默默想,你丫别后悔,早晚有你好看。 章城洛一指被调.戏的小姐和丫环:“你们二人为何不跪?”
小姐冷漠地看他一眼:“你可知我是何人?”
“不知道,反正百姓见官就得下跪,呔,把她给我……”章城洛突然觉得有点冷,那小姐的眼刀直接扫得他寒毛倒竖。为毛好好一个美人,给人的感觉如此惊悚?于是他接下去的话就不说了。
“好吧,鉴于你是受害者,暂时免礼。”
“大人,不公平!”
“住嘴,光天化日之下,你调.戏民女,该当何罪?”
素心:“大人哪只眼看见我调.戏人了?人证物证何在?”
垂髫丫环鄙视地看她一眼:“我就是人证,物证是你那扇子,还留着我们家小姐的香气。”
“呈上物证。”
扇子被递上去,章城洛一闻:“果然香气扑鼻,啊好香。”一脸陶醉。
素心冷笑,香他个毛,等会有他好看。
“人证物证俱在,来人哪,拖下去杖责……”
“且慢,我家小爷犯了什么罪,章知府你要治他的罪?”谢公公阴声细气地出现在大堂门前,章城洛当场变色。
“那个那个……”
谢公公保持着阴阴的笑容走近案桌,压低声音道:“章大人,堂下所跪何人你可知晓?”
“不不不知道。”章城洛一哆嗦。 谢公公又笑:“你可是咱家是伺候什么人的?”
傻子都知道,太监当然是伺候宫里人的,那么堂下跪的至少也是个王爷。章城洛心念转得极快,立马站起来低声答:“回公公的话,下官知道了。”
然后提气喝:“堂下的听着,此事明明是那民女……”说了一半又被那冷面小姐的眼刀飞了一记,脖子一缩改口:“纯属误会,就此作罢。”
闹了半天竟是这样的后果,素心沮丧不已,这完全不是她所要的结果,奶奶的这场艳.遇也太出乎意料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姐和谢公公的出现都太突兀,直接搅乱了她的计划。本想大闹公堂逼章城洛幕后的人现身的,结果完全泡汤。她气哼哼站起来:“咱们走。”
“且慢,这就是你审讯的方式?”小姐冷冰冰开口了。
“本官自有主张,轮不到你一个小女子插嘴。你所谓人证是你自己的丫环,所谓物证也不能举证,如何能证明他调.戏了你?”
小姐又冷冷笑了:“那你看看门口那么多人证算不算。” 刷一声,大堂外围观人的齐齐踏前三步,个个亮出兵器。
这下不但章城洛傻眼,连谢公公也意外非常。慕北辰差他暗中跟着素心,生怕她捅什么漏子,没想到这漏子还就捅大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姐竟然有这么大威势,究竟什么来头? 那丫环踏上前,缓缓举起一枚青铜令牌:“这是我们高郅国出使贵国的使令,我们小姐是高郅使者的亲妹妹,你这小小知府居然敢怠慢,并且在公堂上公然包庇案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