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圣女,怎么可以逾矩。”
素心明知她不可能侍。寝过。但听她亲口证实,心里登时轻松高兴,也不管她拒绝。兴冲冲便去捋她的袖子。梅无极被她折腾得没办法,只好任由她卷起袖子。
梅无极皓如白雪的手臂上有一点朱砂红。鲜艳夺目。格外美丽。
素心卷起自己的袖子笑道:“你瞧我也有个,我还真奇怪,古代这种点朱砂的方法真稀罕。我洗了好多次都洗不掉,真的一失.身就会消失了吗?”
梅无极脸色一变:“你怎么还有这个?”
“我怎么不能有了?”
“你……你都侍候过两个皇帝了,还有……这个?那意思就是这守宫砂根本不管用?”梅无极疑惑了一下。抬起手臂瞧了又瞧。甚至还低下头去闻了闻。
素心看她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真……真是没心眼。你就不问我。为什么?”
“难道你这是假的?”梅无极伸手摸摸。又捏捏。
“喂,别掐呀。我这可是皮肉。”
“那就是痣?”
“说了是守宫砂了。”
“那……”
“我又没侍。寝过,当然还有。”
“什么?”梅无极这么淡定的人都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你别告诉我。他们都没碰过你啊。”
“是啊,都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天生不讨人喜欢啊。”素心见她不信,噗哧一笑。“开个玩笑,我不喜欢的事,谁能强迫我啊,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强行要求我而已。”
“为什么你不愿意?”梅无极很是迷惑。
“这个么说来话长。”素心有些忧郁地托着腮,“话说那时候我刚刚到了这个时代……”
故事快讲完的时候,素心和梅无极已经歪歪倒倒各扯着被子一角缩在床上了,梅无极尚且清醒,素心已经梦周公去了。
梅无极道:“喂,你还没讲完呢,继续啊,嗯?”推推她,才发现她睡着了,于是只能睁着看着帐子顶,出神地想着心事。原来她是因为这么多的原因才在两国之间奔波来去,而且一直没下定决定选谁。其实她现在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梅无极幽幽叹口气,不管怎么样,都没她的事,出于身份限制,她什么也不能做。出了会神,她突然听见素心在梦里唔唔了几声,身子不停地扭着,挤得她无处容身,只好翻身坐起,发现素心两颊*,神情似乎有点不对,伸手去摸的时候,只觉得素心脸上好烫,不禁吓一跳:“你不是生病发烧了吧?”可再摇了几下,始终不见她醒。
梅无极有点束手无策,再看素心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大,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她想了想,使力在素心手臂上扭了一下,大叫一声:“快醒醒!”
这一下暴力手段终于让素心醒了,她立即弹跳起来:“谁,谁掐我?”
“是我,你在做什么梦,还是发热了?去照照镜子看你现在什么样?”
素心“啊”地一声,跳下床赤着脚就照镜子,发现镜中自己两眼朦胧,腮边桃红,衣衫散乱不堪,领口扣子都被扯掉了一个,赶紧伸手捂住,心里怦怦乱跳。
“你不会生病了吧?”
“没有没有,我没事,做梦了而已。”素心捂着滚烫的脸颊跳回床上,拉过被子就蒙头。
“什么梦,我就觉得你像是生病了。”
“我真的没有--”当然不能把实话告诉她,素心在被子里暗自骂自己春.心荡漾,居然一直在做春.梦,而且就是好事将成的时候被梅无极叫醒了。可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口。
不过她冷静下来想了想,又觉得这梦做得离奇,以往有时候也会思春,但肯定是情感占先,不像这次,直接就进入状态,仿佛睡着了就开始进入序曲……,呸呸呸,做梦倒也没什么,怎么做梦时把自己衣服都给扯了,还让梅无极看见了?难怪要以为她生病了。好在梅无极还是完璧,而且像这种圣女基本应该没受过任何教育,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然真丢死人了。
素心想着想着,脑子居然不由自主又往那方面想,而且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大惊,觉得肯定遇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于是又跳下床去,慌慌张张去找了点冷水浇在脸上,那种感觉才慢慢散去。她摸着脸愣愣站在镜子前,神思恍惚,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
“你怎么了?”
素心蓦然回身,看见梅无极静悄悄站在身后,不禁抱怨:“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也不吭一声。”
“有一会了,你没注意我,我这不是吭声了,结果你吓一跳。”
“没……我没事,睡觉。”
第二天一早,素心和梅无极又凑在一起研究那枝簪子,结果却始终不得要领,她只能把簪子收藏起来,以后再说。最近宫里发生了好多事,包括候太妃宫里闹鬼,她都觉得不正常。
“我们去看看做法事吧。”候太妃请来的道士都是今天开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