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坚决坚决要跟大小姐抗议!
沈清荷好笑的看着阿芸,拍了拍、揉了揉她的脸颊。戏谑的道:“阿芸,你生气了?”
阿芸看着沈清荷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担忧,她不禁摇头。还是算了吧,只怕自己跟这位小姐说什么。恐怕她都听不进去。
不能劝服。就只能够跟随着,守护着,只希望大小姐能够好好地。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折腾她这颗小心脏。
这边阿芸对于沈清荷的性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那边林姨娘却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打听起,有没有合适沈清荷的亲事。早一日找到。便早一日将那个碍眼的小蹄子嫁出去!
或许是上天也有意帮她,很快,方家公子寻媒的消息就传入了林姨娘的耳中。
林姨娘知道了之后。眼里不由得一亮。这寻媒寻得可真是时候!
方府的家底。林姨娘还是很清楚的,方府的老爷是将军出身。而方家主母则是出身医药世家,本来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家。
人人都说虎父无犬子。只可惜,往往世事无常,偏偏英明一世的方老爷就是生出了一个生来多情。有十分浪荡的公子哥,方孜暮。
呵呵,一个药罐子,配上一个花花公子,怎么看怎么觉着那般的相配!
林姨娘的眸子转了几转之后,脚步一扭一扭的往沈父的房中走去,房门口的仆人见了林姨娘连忙打招呼:“林姨娘!”
“走开,走开!”林姨娘挥了挥手,脸上有些许的不屑,“我有事和老爷说,你们都先下去!”
沈父正在房里看着账本,听到林姨娘的声音,只觉得自己本来就有些头痛的感觉,似乎在此刻更痛了。
哎,若是她还在……那该多好!想起了沈清荷的娘,沈父便目光柔了柔,按耐住心底升起的烦意,他抬起头,看着装扮浓艳的林姨娘走近,还故意朝着自己抛着媚眼,他咳嗽了一声。
“老爷,您怎么了?不是身子不适吧?”
林姨娘走到了沈父的身边,替沈父揉起了僵硬的肩膀,沈父闻到林姨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胭脂香味,他便站起了身,拂去了林姨娘的双手,微微推开了一些,微笑道:“姨娘辛苦了一天,我如何还能劳你动手?”
林姨娘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心里知道沈父这么说不过是为了两人的脸皮,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避开她……她好心好意为他按摩,竟然推开她,真是不知好歹!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沈父是这么个不知情识趣的人呢?
只是,这种不满,林姨娘自然也不敢表达出来,她只能够勉强的撑着笑容,道:“老爷,您什么时候跟妾身如此客气了?您为这个府里忙里忙外的,妾身难道不该好好服侍服侍您?”
沈父淡淡的道:“好了,姨娘,你来找我究竟是什么事?跟清荷有关,还是恩贵有关?”
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沈父又是在商场上打滚的,又如何看不穿林姨娘的本性?他们表面看上去相敬如宾,实际上如何,他们心里早已经一清二楚,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虚与委蛇?
在外面装着已经够累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跟林姨娘耗着。
林姨娘没想到沈父却是这么不给面子,这样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她看着沈父道:“老爷,妾身的确找您有事,跟您的宝贝女儿有关。”
沈父坐在了林姨娘对面的椅子上,又指着另一张椅子,道:“我看,你还要讲很久,不如坐下来说?”
林姨娘也不多说的直接坐上了沈父旁边的椅子,两人从结婚以来从来没有靠这么近过,沈父警戒的就微微挪了挪椅子。
“老爷……”林姨娘心里在骂着,然而声音却是浑然天成的甜腻,“您难道就不担忧,这大小姐今年都已经十六岁了,若是在家里一直拖下去,恐怕就会成了老姑娘了!”
沈父听了林姨娘的话,心里冷冷的一笑,果然来了!
他只恨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娶了这么一个无德的女子,不思好好做自己的贤内助,只打着清荷的主意,恨不能将整个沈府留给恩贵……还好恩贵那孩子虽然不是经商的料子,倒也没有染上她的性子,否则他这一生才是真的后悔无极!
“清河的婚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心!”沈父沉着声音,似是给林姨娘一些警告,“你若是真的太闲了,不妨去管管恩贵,教教他,若是他有了本事,你这个做娘的以后也有靠山不是?”
林姨娘垂着首,连声道:“是,是,老爷说的是!”
哼,这个老爷就是如此偏心,他怎么就不说要管管沈清荷,偏偏只说管管恩贵?摆明了就是看不起恩贵!
说到底,他的心里面就是忘不掉那个早就已经死了的元室是吧?
“好了,好了,”沈父见林姨娘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放松了脸色,柔声道,“这些日子,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听说最近钱塘县方圆几百里内的人家都有被盗,我们也要做好防范不是?”
“什么?”林姨娘听到沈父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