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回忆戛然而止,花朝辞唇角缓缓勾起,露出嘲讽的笑容,不知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亦或,只是笑这个人生,他看到了那件未完成的香囊,那个精致的却尚未完成的香囊。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那应该是白瑜凰亲手所绣,却还没有来得及绣完送给他的吧。
白瑜凰,几年不见,她似乎还是一样。
翌日一早。
荆鸿儿醒来时候,忽然发现腰上又多了一条手臂,再次想也不想的直接将搂着自己的人,一脚踹了下去。
嗵的一声,地上传来白瑜凰的声音。
“荆鸿儿,你又怎么了?”
荆鸿儿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从听到白瑜凰的声音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这也不能怪她,她昨天刚刚又被人强暴了,难免反应过激了。
连声说着对不起,拉着白瑜凰起来。
赢小梨和侯欣睁着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发现没什么事情又倒头睡了过去。
“今天没有训练,终于能好好睡一天了!”侯欣说完将被子拉起蒙到了脑袋上,以此遮挡住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荆鸿儿和白瑜凰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起来穿衣洗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荆鸿儿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道。
“这不重要,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那个花朝辞有多恶劣,真是气死我了!”白瑜凰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荆鸿儿有些诧异,她犹记得初见花朝辞时候,自己被惊艳到了的样子,正所谓公子如玉,文名浮屠城的第一公子怎么到了白瑜凰这里就成了恶劣之人?遂问道:“你是说第一公子吗?”
“就是他,狗屁的第一公子,我不管他为何受伤,甚至不计较他试图要取我性命,依旧不辞辛苦的救了他,可他呢,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对我动武!还骂我是猪,更过分的是,竟然未经我允许就翻我的东西,哪有一丁点翩翩君子的样子?”白瑜凰说完,从荆鸿儿面前拿过一个苹果,直接就是一口,咬的咔嚓脆响。
“你确定你说的是第一公子?”荆鸿儿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同一个人,在她和白瑜凰的眼中竟相差甚远。
“什么第一公子,狗屁!”
白瑜凰不是会爆粗口的女子,看她气呼呼的样子,相比所言非虚。荆鸿儿放下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盯着白瑜凰笑着开口道:“嘿,原来你骂人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啊!真是迷死我了!”
“走开!”白瑜凰翻了个白眼。
“瑜凰,你二十岁了吧。”荆鸿儿忽然开口问道。
“对啊,就快二十一了呢。”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荆鸿儿抬起头对着白瑜凰问道。
听到荆鸿儿的问话,白瑜凰放下手中的苹果,仔细的思考了良久后,才十分认真的回答道:“我想要一个得了绝症的,然后我倾尽毕生精力治好他!”
“噗!”荆鸿儿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你干脆说要嫁给你的医术好了!”
“没开玩笑,你看我多么认真的表情。”白瑜凰说着向着荆鸿儿伸过头去,两颗明珠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有神。
荆鸿儿一阵无语,最后绯唇轻启,她说:“看不见。”
话落两个人一同欢声笑了起来。
“大公子醒来后,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受伤?”荆鸿儿想起囚长老的那番关于兽人的话,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没有。”白瑜凰耸了耸肩膀。
“你就不好奇?”其实这点,荆鸿儿一早就有所疑问,比如她引开那两个人回来后,白瑜凰尽管十分担心,可什么都没有问,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为了大公子孤身涉险,也没有问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恶斗,是如何回来的,亦没有问她消失的那一晚是去了哪里。白瑜凰关心她,这一点从她的眼神中不难看出来,可是她为什么就不问一问呢?
而她救了大公子,竟然也什么都没有问,是她天生就没有好奇心吗?
当然不是。
白瑜凰似乎有点惊讶荆鸿儿的疑问,她答道:“我见他受伤中毒,救他是出于本心,至于他为什么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倒是荆鸿儿没有听说过的道理,不禁瞪大了眼睛。
“嗯,这么说吧,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知道,在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帮助他,不救他,他就会死。我所做的,只是出于我的本心,与他无关。哪怕他是个罪犯,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在那时我都会去救他,我看到的只是一条性命,至于其他的,我相信自有老天定夺。”
白瑜凰难得一本正经的讲述自己的观点,尽管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贯行的原则,但大多时候,都不不被人所理解的,就比如现在的荆鸿儿,但通常情况下,她都懒得解释。今天会和荆鸿儿说这么多,或许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够了解自己吧。
荆鸿儿忽然被白瑜凰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