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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依被人扔进了柴房里,然后“碰”的把门给关上了。
“呸!敢烧我,现在又扔我。哪一天我出去了,我定让你们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夏依依如螃蟹一样躺在地上,一点点的往柴堆那边挪去。等靠在柴堆上的时候,她喘气如牛。
夏依依现在憋屈得很。这具身子实在是太不顶用了。一点点的小运动都能让她气喘如牛,简直是不堪一击,若是她现代的身子。何至于如此的不堪。
夏依依抬头梭巡着整间拆房,还好,没她想象的那么糟糕。屋内除了堆着一堆的柴火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摆设物。突然,夏依依的眼眸一亮,柴房的一处窗子是开着的。方便她逃跑之用。
夏依依靠在柴堆上休息了一会儿。等到精神回来之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一块尖锐且大的石头,在绳子上使劲的磨了磨。差不多半个时辰之久,绳子断了。
夏依依快速的解开了腿上的绳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夏依依试探的去开了一下柴房的门,果不其然,门外拿着锁头给锁住了。
夏依依撇了撇嘴。她在现代虽然读的是经济学,不过从小就学过柔道和跆拳道,甚至因为家境的优越,为了防止被绑架,她家人还特意高薪聘请了专业人员教导她如何的逃生,所以一间小小的柴房还难不住她。
夏依依从窗户里爬了出来,小心的侦查了四周,无人,她嘴角讽刺的勾了勾,知道这村子里的人根本就是看她手无缚鸡之力不可能逃出柴房,所以根本不屑设防她。
夏依依眼疾手快的拿了晒在绳子上的一套粗劣的男衫,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给换上,出来的时候是一个身材瘦削,面貌俊俏的年轻小生。
夏依依仰着头,挺着胸大摇大摆的走在村道上,一路上都有村人奇怪的看着她,甚至还有人拦住她好奇的问道:“小伙子,你是打哪来的?什么时候来的?以前咋没有见过你?”
夏依依亲切的笑道:“大叔,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城东村李家的二娃子啊,前些年出外做了点小生意,昨儿的晚上回来的,这不现在赶着出村到县城去买点东西。大叔这是要去哪?”
那位大叔是夏家村的人,姓夏,不过夏家村并不是所有人都姓家,也有一些是打从外面进来安家在这的,不过不多,也就十来户左右而已,也是夏依依的运气,刚好城东村还真好有李家这么一家,而李家又刚好生了三个儿子,其中老二凑巧前几年就出外做生意去了,这些年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村里人对他的容貌还真的有些记不得了。
夏大叔爽朗的笑道:“原来是李家的二子啊,几年未见,你容貌非但不变老反而跟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也难怪我认不出来了,刚好,我也要到县城去买点东西,一起去。”
夏依依心里一喜,笑道:“谢谢大叔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块,夏依依试探的问道:“大叔,我尽早可是听说依霜妹妹犯了点事被架在木桩上燃烧,她这是犯了什么事,要如此的严惩?”
夏大叔叹了口气,有些沉闷的说道:“你几年未回,自是不知道村子里发生的事,依霜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原该好出身的千金,偏偏被人送到了我们这小村子来,村民也算淳朴,一家给点饭也算是把她养大了,只是她命不好,越大,村里因她也是连连的出事,再加上她出落的越发的亭亭玉立,简直跟个仙女一样,村中成婚、未婚的都忍不住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你也知道女人的那点心思……”
夏大叔又叹了口气,道:“是个可怜的女孩儿啊,只可惜我人微言轻的,替她说几句话都惹来全村女人的口水讨伐,我也有家要养,有婆娘要顾,就算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也不能站出来替她说话,生怕被人戳脊梁骨,这不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了。”
夏依依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嘲讽不已。
许是看到了夏依依的表情,夏大叔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摸着后脑勺道:“你在外面闯荡见到的事多了也许会觉得村里这样做不厚道,挺愚昧无知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村里屡屡出事,总的有人来背黑锅了。”
夏依依心里更是讽刺不已,不过面上还是做样子道:“大叔说的是。”
二人走到村口,夏依依说道:“大叔,你先走,这人有三急,我先寻个地方解解手,一会再一个人去县城。”
夏大叔理解的笑笑,互相告辞之后就走了。
夏依依观察了四周的地形,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四面是山,两边的山夹杂着一条通往外面还算宽敞的道路。
就在夏依依思索着该往那边走的时候,村里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敲锣的声音,接着是村民惊慌的声音:“依霜跑了,依霜跑了……”
夏依依面色一寒,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发现她不见了。
她现在这幅身子骨根本不宜与整个村里的人对抗了,所以她妙目一转,计上心来,往右边的山跑去,借着巧劲攀上了山,等到爬至半山腰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可容二人进入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