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其中一人小声道:“一会我喊一二三,大家就一块冲进去,绝对不能让屋里的狗男女给逃了,若真是夏正和菱花这对狗男女,我们村也不能轻饶了,不拿他们杀一儆百,若是村人个个拿他们当表率的,我们夏家村的名声都毁了。”
其他村民齐齐的点点头。
刚喊完一二三,村人整齐的一脚把门给踢开了,当看到屋内男女纠缠在一块的画面,还是深深的刺激了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屋内的*声和粗喘声还在继续。
其中一人喊道:“还不快把他们给我分开,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立即,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跑上去,强行的把他们分开,由于*的药效还在,被分开的夏正和七婶竟寻着热源的纠缠上了分别制住他们的两名壮汉,嘴边还发出吭吭哧哧的粗喘声,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
待到两名壮汉好不容易把这两人分开的时候,两人又恬不知耻的纠缠在了一块,众目睽睽之下亲吻、抚摸,一步不落。
“快去拿水来,这两个恬不知耻的,简直要把我们夏家村的名声都给搞坏了。”其中一人大声的喊道。
两桶冷水朝上自下的泼下,瞬间把还纠缠在一块的两人泼回了理智,当看到彼此赤身裸体,身体的某处还紧紧地纠缠在一块的时候,七婶发出了惊骇的叫声:“啊……”
叫声直冲云霄,绕梁三日。
而夏正的脸也是灰白灰白的,煞是难看。
“把他们带上,回去再说。”发话的是夏毅,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比他小的都亲切的叫他一声夏三叔,为人憨厚,沉稳。
七婶和夏正二人灰溜溜的被人带了回去,至于他们的*也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夏家村,有人震惊,有人不敢置信,也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是义愤填膺。
主事的大厅内,村中能够说得上话的名望老人都端坐在了位置上,而大门口则站着义愤填膺的村民,大厅中央跪着村长夏正和七婶菱花,村长的媳妇儿陈娘在两名媳妇的搀扶下颤抖着手脚的站在了夏正面前,不敢置信的哭道:“老爷,你要是想纳妾了你可以跟妾身说啊,你怎么能跟七婶做出如此苟且的事儿啊?”
夏正的脸色很难看,根本不敢去看自己发妻那控诉的眼神,他双手撑着脑袋,沙哑的说道:“陈娘,你要相信我,我和七婶平日里出了说几句话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私情,我和她,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和她怎么出现在那间小屋的,我一醒过神来就发现我和她搅合在床上了。”
陈娘流下泪来,哭道:“老爷,这都人赃俱获了你还在狡辩,你真是伤了妾身的心。”
陈娘未出嫁之前乃是官宦之女,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都会,针黹刺绣无一不精,可谓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才女,嫁给夏正这样一个村人算是埋汰了,不过陈娘也真是一个好妻子,无官宦女子的骄矜之气,一心为夫,相夫教子,甚得夏正的喜爱,夫妻二人也算是举案齐眉,大半辈子了也没红过一次脸。
夏正的脸色更是灰白。
七婶在旁失控的喊道:“三叔公,四叔公,大伯公,我和村长都是被冤枉的,是夏依霜,是那个扫把星见我一心置她死,所以她报复我来了,一定是她叫夏淳把村长虏来,然后在我二人的饭菜里下了那等下作的药,我二人才会如此的,对,一定是他们,你们把他们抓起来发作了。”
各位老人都是村中年纪较长,也是最有名望的人了,大家都见过世面,自然不可能因为七婶的几句话就断定了是夏依霜所为,反倒从心里认为了七婶卑劣,丑事都做出来了还要拉下一人来当垫背。
族长轻咳了一声,悲痛道:“凌花,你住在夏家村也大半辈子了,应该知道村中最恨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如今你和夏正却搞出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来,你们二人我们是绝不姑息了。”
七婶吓得脸色发白,要知道已婚妇女与已婚男人*,在夏家村可是要示众沉溏的,不管身份是何,绝对法不容情。
七婶挪着膝盖,哭道:“族长,都是依霜害的,你要是不信可叫她跟我当面对质。”
族长和其他几位老人面面相觑,商议了一下,最后还是命一人去把夏依依和夏淳叫了来。
夏依依身着一袭薄薄的淡绿色裙子,身子非常虚弱的在夏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弱柳扶风的在夏淳的介绍下给各位老人行了礼:“依霜见过各位伯伯爷爷。”
各位老爷见她虚弱成这个样子,心里都闪过一丝的心疼,老人老了,对待晚辈也多了宽容。
“依霜啊,你怎么虚成了这个样子了?快来我这儿坐,几天未见,你倒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了。”族长朝她招了招手,心疼的说道。
夏依依柔弱的朝族长笑了笑,非常懂事的说道:“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