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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嘴角边的笑容忍不住往上翘。
夏依依像个女*一样的看了看拓跋璟,先看了他的腰。再看他的腿,他的双腿修长,有力量……这样的男人。是上天的宠儿,不仅生的好。就连那活也是生龙活虎的。想来这大丫鬟和二丫鬟,应该已经在他的身上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了吧。
夏依依妙目一转,拓跋璟就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略微的扫过了夏依依,道:“看够了吗?”
夏依依陪笑道:“爷真是好福气的人,身边有这么两位如花似玉的丫鬟。想来爷在她们身上应该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了吧?”
拓跋璟眸色一深。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你也想尝尝这妙不可言的滋味?”
夏依依连忙摆手,笑道:“岂敢!岂敢!小女子不过是蒲柳之姿。相貌普通。哪里敢得到爷的垂涎啊。爷还是把这份恩爱给两位姐姐吧。”
“本王看你身材虽然干扁了点,相貌差了点。不过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了你,你是想做本王的侍妾还是侧妃?只要你说的出。本王许你一个名讳,让你成为京城的人上人。”
夏依依的脸苦了苦。
她这是要弄巧成拙了啊。
“爷没必要这么客套,小女子哪敢高攀了侧妃之位啊。那可是出自权贵之女才能当的,要是给了小女子,那可就是埋汰了这个位置了,爷可不要寻小女子开心了。”
“本王有吗?”拓跋璟语气平淡,可夏依依就是能听出这其中的威胁之意。
芸秀假意的咳了一下,道:“姑娘,爷向来是金口玉言,从不说假话,爷既然许你侧妃之位那便是真的,如此荣耀可是别的女子求都求不来的,你还不快谢恩了。”
这样的荣耀,还是送给你们吧,我可不敢稀罕了。
夏依依心里说道。
“美人,你是爷身边的大丫鬟,这份殊荣理应是属于你的,我可不敢抢了。”
芸秀的脸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时之间竟然白了,她立马跪在了拓跋璟的面前,低声道:“王爷,奴婢绝对没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奴婢就想着能够伺候王爷一辈子就好了,奴婢身份卑微,望不敢高攀了侧妃之位,也绝无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念头。”
拓跋璟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夏依依,却吝惜的连个眼神都不给跪在地上的芸秀。
夏依依的小心脏扑通的乱跳着,这男人还真的阴晴不定,心思难测,都不知如何去揣度他的心思。
夏依依咽了咽口水,很懂得识时务的明哲保身,对芸秀的战战兢兢选择视而不见,对拓跋璟迫人的目光选择了无动于衷。
“只要你能求得夏依霜开口为你求情,本王就饶了你。”拓跋璟迫人的目光仍旧投在了夏依依的身上,淡道。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夏依依心里咬牙切齿。
夏依依甚至都能感受到芸秀因为拓跋璟的话而狠狠剜过来怨恨的目光。
她倒不是怕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芸秀到底是拓跋璟身边伺候的女人,能在王府那种龙蛇混杂的后院活下去的女人,通常都不是单纯幼稚的角色,蛇蝎美人,美人要是不蛇蝎,又怎么会生出这个词来呢。
现在形势不明,说实话,夏依依并不想得罪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即使她是一名丫鬟。
夏依依心思百转,继而笑道:“爷,芸秀姑娘可是你的大丫鬟,小女子可不敢邀功的越过你管教她,爷的女人,还是自己管的好,小女子敬谢不敏了。”
夏依依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跪在地上的芸秀娇弱的小身体颤了一下。
她抬起头,眼含泪珠,非常楚楚可怜的看着夏依依,低声道:“依霜姑娘,请你饶了我吧,我只是爷身边一名卑贱的小丫鬟,不敢奢盼能当爷的女人,还请你口下留情,我上有父母,下还有一名小弟,求你饶了我吧。”
夏依依当时并不明白芸秀为什么会反应如此的激烈,等到她真正的在充满了*和危机的古代扎根生存下去的时候,她才了解到,在这个朝代里,等级分化的非常明显,高高在上的贵族有任何权利让他看上的女人成为他的屋中人,可是如果有生活在底层的女子对他表现出倾心的一幕,那就是亵渎,侮辱,因为在他们高贵的血统里,卑微如丫鬟之流,根本就不配说喜欢,说爱,她们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品,一种玩物,根本就够不上是他们的女人,所以夏依依的话,真的是犯了大忌,所以芸秀才会这么的害怕,害怕拓跋璟一个不开心,让她生不如死。
这个朝代,有数千种折磨人的方法,其中腰斩,是无数种酷刑中最为严重之一,腰斩,一个人的痛觉神经暂时还没有死,所以那个人既要承受了被腰斩时的痛苦,还要承受着血流而尽的那份难以言表的痛,而这种酷刑,是拓跋璟常常惩罚下人的之一。
拓跋璟的冷与残酷,是整个京都所闻名的,几乎是人人闻风丧胆。
夏依依摆摆手,无辜的说道:“芸秀姑娘,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过是一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