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别让本王说第二遍。”拓跋璟强硬道。
“若是民女拿的,昨日民女逃跑被擒,王爷也该从身上搜到了才是,何至现在乱冤枉了好人呢。”
夏依依抬起头来,说道。
“你不拿出来也行,本王也不逼你,你去处理猪粪吧,扫粪五日,那腰牌就权当本王送你的礼物。”
拓跋璟如是道。
夏依依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爷,你刚才说什么?”夏依依道。
“你去打理猪圈吧,本王想以你的猪脑袋,应该能与猪共舞的。”
这是*裸的侮辱。
夏依依咬牙。
“爷,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是对民女的侮辱吗?”
“你要不想打理猪圈也可以,交出腰牌。”
“爷,你一大老爷们,有必要跟民女这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吗?”
拓跋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罢了,打扫猪圈就打扫猪圈吧,不过到时候猪飞狗跳的爷可不许说民女笨手笨脚的啊。”夏依依丑话说在了前头。
至于腰牌,她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堂堂晋王的贴身腰牌,日后可是有大用处的,哪天她和夏淳逃了出去,兴许这块腰牌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别想着利用那块腰牌做什么坏事,本王已经下令下去,除非亲见本王者,要不然谁见了这块令牌,都可抓其去见官,关至三五年之久。”
像是猜到了夏依依的心思一样,拓跋璟凉凉的说道。
夏依依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照他这么说,她拿这块腰牌,不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块烫手山芋,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你若把腰牌交出来,也许本王心情一好会许你黄金百两。”拓跋璟重金利诱。
夏依依双眼蹭的亮了起来。
“爷说的可是真的?”
“本王向来一言九鼎,决不食言。”拓跋璟说道。
夏依依眼珠子转了转,“爷,只要把腰牌交给你,你非但不深究,还给黄金百两?”
“你不是说你没见过腰牌吗?莫非刚才是骗本王的不成?”拓跋璟反问道。
夏依依被噎了下,拓跋璟这根本是挖着坑等着她往下跳。
“爷,民女这是在帮那个有幸拥有你腰牌的人问的。”夏依依耸耸肩,道。
“你去打扫猪圈吧,本王会派专人去看着你的,既然你不想当本王的座上宾,就成为府中最为下等的下人吧。”
拓跋璟唤来人领夏依依下去让她换上最为下等的衣服,然后带她去打扫五天的猪圈,只要是猪圈有一丝的臭味都不许给饭吃。
夏依依恶狠狠地看着他,道:“爷,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本王对你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敢如此对本王的人,也唯有你一人,也只有你逃过死劫,你该千叩万谢了。”
夏依依最后乖乖地跟着那名小丫鬟到了猪圈外。
一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耄耋老妪迎了上来:“二位姑娘,请问你们来此可是有事?”
“朱妈妈,王爷派她来打扫猪圈五日,这五日你可以回家休息一下,有她看着就可以了。”那名小丫鬟道。
朱妈妈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看着夏依依,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道:“我看这位姑娘皮肤虽不及你的细腻,不过一看就知应该是没有做过重活的,她来打扫猪圈,应该反被猪欺负了也说不定。”
夏依依不气反笑,嘴甜道:“奶奶,你别担心了,你可别看我长得瘦弱,这力气可是有的,你老就放心的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她一个现代的经管高材生,岂能被一个老人给轻瞧了去。
朱妈妈是个慈和的老妇人,见夏依依嘴巴这么甜,也打从心里喜欢上了她。
“姑娘,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这养猪可不跟你读诗写词一样,难伺候着呢,而且猪圈的那种臭味可不是你能够受得了的。”
那名小丫鬟道:“朱妈妈,你老也别替她担心了,她胆大包天的谋算王爷,王爷不杀了她已算是最仁慈的了,派来打扫猪圈已算是最小的惩戒了。”
朱夫人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夏依依,道:“姑娘,你怎么那么傻呢?那王爷是谁?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你怎么傻傻的就去谋算王爷了呢?”
夏依依心里一暖,她听得出这位老妇人是真心实意对她的,在这古代,难得遇到一个真心人,所以她也没有那么排斥在这扫猪圈了。
那名小丫鬟道:“朱妈妈,王爷有令,说是告你几天假,你回去含饴弄孙吧,这猪圈交给她就可以了。”
朱妈妈迟疑道:“姑娘,这不太好吧,这猪可不是很好伺候的,脾气大着呢,它们吃的食物都是按着分量来的,落了点它们都能发脾气,所以我觉得她应该照顾不好这些猪,我还是留在这吧。”
小丫鬟一点都不退步的说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