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夏淳回话,夏依依就绕过他走了。
夜色中,夏淳痴迷的目光一直焦灼在渐行渐远的夏依依身上,直到彻底的看不到夏依依,这才失落的收回了目光。
没有夏依依在,夏淳也就无趣的进了屋,等到他进屋之后,隐在房檐上的人气愤的娇嗔了一句:“夏依依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一个一个的对她如此包容。”
是道女声,而且这道女声非常的耳熟,细听之下,不是安分了一两天的拓跋清雅还能是谁。
拓跋清雅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地之后,她拍了拍手,不屑的冷哼了声,道:“夏郎,你不是喜欢夏依依,不喜欢本郡主吗?本郡主倒要看看你与本郡主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能如此无视本郡主吗?”
拓跋清雅从怀中掏出了她早已准备好的情药,嘴角微微上翘,道:“这是最强的宫中秘药,本郡主给你下了,就不信你还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拓跋清雅拍了拍沾了一些灰尘的裙摆,大摇大摆的朝夏淳住的地方,拿着手指就着口水捅破了窗纸,拿着情药往里吹了吹。
算着时间,觉得情药发作的时候应该是快到了,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拓跋清雅趁着黑小心的摸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鼓鼓的被子,得意一笑,道:“夏郎,本郡主来了,过了今夜,你就是本郡主的男人了,到时候你是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要不然侮辱本朝郡主,可是死路一条。”
她就势坐在床边,对着那鼓起的被子,声音特意放柔道:“夏郎,本郡主是真的对你一见倾心,第一眼,就觉得你人特别的老实忠厚,想讨了你当本郡主的夫君,没想到你却嗤之以鼻的拒绝了,本郡主当时就觉得你是那种踏实不浮夸的性子,这些日子据我的观察,你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只是你为什么喜欢别人,也不愿意娶本郡主为妻呢?”
说着,她伸手把被子撩开,谁知,被子除了被子和枕头之外,哪里有夏淳的人。
拓跋清雅的脸色遽变,满脸的愠色:“夏淳,夏淳。”
夏淳从另一头的黑暗中走了出来,拿出火折子点起了灯,烛火的亮度一下子照在了一脸愠色的拓跋清雅身上。
乍然见到完好无损的夏淳,拓跋清雅说不惊讶那是假的,她瞠大眸,惊道:“夏郎,你怎么没事?”
夏淳脸色很阴沉,沉着脸的他透出了一股让人无法直视的气魄来。
拓跋清雅咽了咽口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怕的。
“郡主,你深更半夜跑到男人的屋子里来,也不嫌臊得慌?”
夏淳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拓跋清雅还是第一次见老实忠厚的夏淳用这样的眼神跟人说话,心里的害怕更多了一点,不过她自小养尊处优,让她服软,朝人道个歉那几乎是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夏郎三番四次的拒绝,本郡主有必要对你下药,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你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拓跋清雅害怕过后,挺了挺胸膛,理所当然的说道。
夏淳眼里闪过一抹恼色,正视着拓跋清雅,老实的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郡主,草民实话告诉你,草民心里只有依霜一人,就算你给草民下药,草民失去理智也绝对不会把你错认成依霜,然后强要了你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就算最后你们用强权逼草民娶了你,草民也绝对不会碰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拓跋清雅愠怒瞪着夏淳,道:“夏郎,你别仗着本郡主对你是不同的就屡次出言侮辱,你信不信惹急了本郡主,本郡主让你生不如死。”
夏淳老实的点点头:“草民信。”
拓跋清雅的脸色和缓了不少,道:“既然怕了,就多讨好本郡主一下,别动不动就说话来气本郡主,本郡主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迟早有一天会告罄。”
夏淳道:“就算郡主把草民杀了,草民还是那句话,草民不爱郡主,不管如何,也绝对不会碰郡主的。”
拓跋清雅怒指着夏淳,道:“夏淳,你就不怕本郡主杀了你?”
夏淳仰着头,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杀了草民,总比让草民娶了郡主的好。”
拓跋清雅姣好的脸蛋一瞬间的扭曲。
她堂堂郡主,在京城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的恭维着,疼宠着,没有想到这个乡下来的男人,不但视她的感情如粪土,还屡屡的出言侮辱,真当她不会对他怎么样是不是?
“好!很好!非常好!”拓跋清雅气急反笑,拍了拍手,道:“夏淳,你是第一个侮辱本郡主的男人,本郡主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迟早有一天,本郡主一定让你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到时候看本郡主怎么收拾你。”
夏淳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一般。
拓跋清雅对上他那沉静中又带了点嘲讽的眼神,气就不打一处来。
“夏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