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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依只是笑笑,并没有搭腔。
希香道:“姑娘,王爷在里头等你呢。你快进去吧。”
夏依依点点头。
夏依依敲了敲门,得了里头拓跋璟的应允之后,她推开门扉走了进去。穿过珠帘走到里头,却见拓跋璟正拿着一把短小却很光可鉴人的匕首擦拭着。好看的凤眸微微垂着。神态非常的认真。
“民女见过爷。”夏依依双手交叠于腰前,非常客气的行礼道。
拓跋璟只是专注的擦拭着他手上的匕首,头也没抬。声音有些偏冷:“刚刚在外面又跟清雅发生了口角之争?”
夏依依敛眉低首,道:“民女不敢,不过是郡主拉着民女说了几句话而已。”
拓跋璟仍是维持着之前擦拭匕首的动作。道:“她年纪还小。若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动作,你多担待一些。”
闻言,夏依依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她和拓跋清雅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拓跋清雅做出了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怕也轮不到她来担待吧,她现在就期盼着拓跋清雅别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欺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才好。
“爷,你在开玩笑吧。郡主身份尊贵,她就算做出了什么出格的动作也轮不到民女来管教,这不是还有爷你这样的长辈吗?”
虽然这个长辈看着年纪不大。可到底备份摆在那,说出的话也是很有分量的。
拓跋璟只是专注的擦拭着他手中的匕首,不语。
拓跋璟不说话,夏依依也乐得清闲,一时之间,室内倒是变得安静了下来,只闻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半盏茶的功夫,拓跋璟才停止了擦拭匕首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夏依依道:“你觉得这把匕首如何?”
夏依依把目光移到了拓跋璟手上的匕首,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艳,不吝惜的赞美道:“很好看,表面光滑,光可鉴人,应该很锋利,切割硬物不在话下。”
拓跋璟眼里闪过一丝的笑意,道:“喜欢?”
夏依依点点头:“挺喜欢的,难得见到这么好的东西,拿来防身应该不错。”
拓跋璟递过匕首,道:“送你。”
夏依依怔了下,下意识的道:“不要了,如此贵重的礼物,民女不敢无功不受禄了。”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概不收回来,若你不想要,拿出去扔掉也可以。”
拓跋璟看着夏依依,说道。
暴殄天物!不过她还真的挺喜欢这把匕首的。
“谢爷的恩赏。”夏依依接过匕首,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匕首的表面,这次倒是真心实意的道谢道。
拓跋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把匕首是一位故人曾经赠予本王的,本王保存了十多年之久,也算是本王的一件贴身之物,你跟它有缘,赠予你,本王也心甘情愿。”
夏依依突然觉得手中的匕首有些重,立马递还了回去:“如此贵重之物,民女不能要。”
“怎么,嫌这把匕首不值钱?”拓跋璟凤眸眯了下,眼里射出了危险的光芒,看似夏依依要是点个头,立马就要被杖责一百大板一样。
夏依依摇头,笑道:“岂敢!只是这把匕首是爷的贴身之物,也算是有特别的意义,民女还真的不好太过厚脸皮的占为己有了,不过爷既然送出了,那民女收着就是了,不过爷要是下次想赏赐东西的话,不妨赏些银两的好。”
“夏依霜,你住在这里,本王可有短过你的吃穿用度?”
夏依依老实的摇摇头:“爷,虽然你有时候很霸道,有时候很墨迹,有时候做的事又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倒是没那么小气的短过民女的吃穿用度。”
拓跋璟的脸彻底的黑了。
“本王墨迹?”拓跋璟眯着眼,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
夏依依干笑两声,道:“爷,你别介意,民女也就是随口说说。”
拓跋璟翘着脚,颇有一种皇者之气的逼视着夏依依,道:“你说说,本王哪里墨迹了?”
夏依依挑了挑眉,不怕死的把拓跋璟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道:“爷,你这不就是在墨迹吗?”
“夏依霜,你是越来越不怕本王了。”拓跋璟听不出情绪的说了一句。
因为你在我面前表现的就像一只还在深睡中的睡狮子,我能怕你吗?
夏依依在心里腹诽道,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当着拓跋璟的面说出口,拓跋璟现在可是她的金主,供她吃穿用度,得罪狠了,她才算是吃不了兜着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也只有傻子才会去干。
“爷风之灼灼,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令无数女子趋之若鹜,民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了爷,不过心里要说没有一点别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爷说民女能怕你吗?”
夏依依编造的谎话信手捏来,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拓跋璟逼视着她的双眼,道:“你说真的?”
对着拓跋璟那双仿佛能把人吸引进漩涡的凤眸,她的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