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与晋王彻底的反目了?”
拓跋睿只是目注着夏依依被抱着离开的方向,道:“本王与拓跋璟的不和,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就算反目了,有谁会惊讶吗?”
慕容司只是笑笑。
拓跋睿道:“本王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慕容司说什么就直接走人了。
留在原地的慕容司,目光深深的看着前方,似是呢喃道:“依依,阔别四年,原以为天涯的距离,没想到却让我们再见了,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还怎么放手?就算是拓跋璟和拓跋睿两人倾心于你,我也要把你抢回来的,现代的时候我无缘和你告白,现在在古代,无论如何,我也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拓跋睿回了锦轩苑,挥退了所有的下人,进了主卧之后,他的头发慢慢的变红,没一会儿,就完全的变成了一个妖冶、狂放的美男子。
拓跋睿撩开了床上的被子,床的中间是一个空格子,格子里放了一副画,他探手把它取了出来,打开一看,出现了一个画的栩栩如生的美人。
画中美人,远山如黛,樱唇,小巧挺直的鼻子,瓜子脸,手中拿着一把团扇在轻轻地扇着风,一双潋滟如波的珠眸静静地看着正前方,看着画,仿佛画中的她在静静地看着你笑一样。
画中美人很美,不过她最让人惊讶的却是,她与夏依依几乎是如出一辙,眉目,嘴唇,是那么的像,只是她的气质比起现在的夏依依更胜一筹,更独具风韵,就算是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拓跋薰,在她面前也要稍逊一筹。
美人如画,画如美人。
拓跋睿痴迷的看着画中人,道:“桦姨,我已经找到了三妹了,她跟你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只可惜她好像把我给忘了,当日我收你之托说要好好照顾三妹的,只可惜最后还是食言了,你们季家*之间灭了门,可我这个堂堂王爷却是寸手无策,一点忙都帮不上,我愧对你的信任了。”
拓跋睿摸着一头血红的长发,道:“这头红发就是对我不能好好护着三妹的惩罚,偌大皇朝,也唯有我一人有这一头红发,皇兄与我一母同胞,皇兄性情温和,而我骨子里却是暴虐而残忍的,皇兄比我更适合皇位,我也无心于皇位,只是拓跋璟正歪着坑让三妹往里跳,纵然我要负天下人,也决不让三妹陷入泥潭之中,迟早有一天,我会娶三妹为妻,护她一世周全。”
拓跋睿珍宝一般的画举着,眼神非常痴迷的看着画中人,这种眼神,就像是有情郎看着他心爱的女人。
“桦姨,我想了你十几年,你在另一边还好吗?三妹长得与你一模一样,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拓跋睿倾身,在画中人的唇上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明显已经是用情至深。
拓跋睿小心的把画叠好,放进了格子里。
等把画放好之后,拓跋睿那一头红如血的头发奇迹般的慢慢变黑了。
他打开门,命人把他得的一枚血玉拿来,他拿着那枚血玉很好的别在腰间,挥手让那些人离开了。
日落月升,华灯初上,偌大的府邸挂上了灯笼,丫鬟和仆从也从白日里闷热的萎靡中恢复精神来,穿梭在府邸的各个角落。
拓跋睿端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倚栏而坐,好看的蓝眸有些迷醉的看着被树枝遮挡住的月亮。
亭子外,两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影渐行渐近,待走近之后,才看清其中一名是夏依依,至于另一面看其打扮,应该就是拓跋睿身边伺候的丫鬟吧。
果不其然,夏依依右边的女子恭敬的行了礼道:“王爷,依霜姑娘到了。”
拓跋睿抬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名丫鬟道:“是,王爷。”
说完,那名丫鬟乖乖地退了下去。
夏依依见他手中拿着一坛女儿红,眼里已经有些迷醉了。
拓跋睿举着女儿红,道:“来了?”
夏依依忙收回目光,恭敬的行了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现在就你我二人,不必如此多礼。”拓跋睿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夏依依也没有扭捏,落落大方的走了过去,坐下。
拓跋睿举着女儿红,道:“要喝吗?”
夏依依接过酒坛子,仰头,豪爽的饮了一口,道:“王爷,你心情不好?”
拓跋睿接过酒坛子,也仰头饮了一口,蓝眸似有若无的看着夏依依,道:“为何这么问?”
“直觉吧。”夏依依耸耸肩,故作大方道,不过现在她的心脏砰砰的乱跳着,甚至有一个声音努力的在叫嚣着——尼玛的,太性感了,一个男人长得如此美,真是妖孽啊,她的小心脏啊。
拓跋睿妖魅一笑,夏依依觉得她的小心脏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的。
“王爷,你还是少对别人笑吧。”夏依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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