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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依小步的走了过去,规矩的行了礼,道:“民女见过王爷。见过公主,见过郡主。”
拓跋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道:“起来吧。”
拓跋清雅反而有些尖酸刻薄的说道:“哟。某些人为人奴婢的比我这个郡主还要大牌,我们都在这了还要等。要是我的婢女早就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了。哪里像某些人,仗着九皇叔的宠爱就肆意妄为的。皇姑,你看到了吧。某些人架子可是大着呢,比我们两人都大。”
拓跋薰只是眸色深深地看了夏依依一眼。
拓跋璟只是淡淡道:“过来站着,别干杵在那。”
夏依依依言走了过去。
拓跋清雅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不过拓跋璟没有说什么。她这个晚辈也不好在说什么,她虽然刁蛮任性了些,不过在比她强的人面前。她还是挺会装乖的。也就是俗称的恃强凌弱。
拓跋薰喝了一口汤。道:“本宫一直听说九皇弟对夏依霜这个丫鬟挺与众不同的,原先本宫还有些嗤之以鼻。不过现在,本宫算是看得出九皇弟对她是无条件的宠爱了。”
拓跋璟吃了口菜。漫不经心道:“难得遇到一个合心意的,纵容一下也无可厚非,本王也听说二皇姐身边有一个极为信任的婢女。她说的话几乎可以代表了二皇姐,这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拓跋薰轻笑,道:“诚如九皇弟说的,难得遇到一个合心意的,便多宠了些,不过本宫那丫鬟可从来没有忤逆过本宫,不过本宫看九皇弟这个好像一匹南驯的母野马。”
拓跋璟又吃了口菜,意有所指道:“野马难驯,驯起来才有味道。”
拓跋薰只是娇媚的笑笑。
而被称为母野马的夏依依,今日却只是安静的站在拓跋璟的身后,也没有插话,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拓跋璟眉头微微的皱了下,沉声道:“夏依霜,本王想吃包子了,你替本王把包子皮给吃了,把包子肉夹到本王的碗里来。”
夏依依直觉脑袋嗡嗡的响,双颊也袭上了两抹不自然的晕红,昏昏沉沉的倒没有听到拓跋璟说什么。
拓跋璟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夏依依上前来,不由得转过头去,下一秒,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豁然起身,道:“你怎么了?双颊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
夏依依有些恹恹的看拓跋璟一眼,只说了一个“我”字,整个人就轰然的朝前倒去,拓跋璟眼疾手快的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
拓跋璟眼里闪过一抹急色,拦腰,一把把人抱在怀中,沉声道:“来人,叫大夫。”
门外立马有人领命而去。
拓跋璟直接把人抱到了他住的主屋里,小心的把人放在了床上,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夏依依的双颊,皱着眉头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暗红,心头有些沉郁。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除了刘大夫之外,还有一名大夫,较之刘大夫要年轻上十来岁,不过为人看上去挺沉稳的。
“王爷,大夫带来了。”一名护卫躬身道。
拓跋璟命人把帘帐放下,至于拓跋薰和拓跋清雅二人为了避嫌已经退到了帘子后面去了。
刘大夫和另一名大夫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拓跋璟行了礼:“草民见过王爷。”
“起吧。”拓跋璟站起身,背着手道:“你们二人给本王给她瞧瞧,看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晕了过去?”
刘大夫和另一名大夫又是齐声道:“是,王爷。”
两名大夫上前,刘大夫就着从帘子里探出来的手诊了脉,然后起身又给另一名大夫诊,不出一会儿,两人躲到一旁耳语了几句,最后由刘大夫向拓跋璟说道:“回王爷,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夜里喝多了酒,又吹了风,这才着凉了,而且酒后劲大,夜里睡着后就攻上来了,后遗症就是脑子发疼,加上着凉感染了风寒这才受不住昏了过去,只要喝几帖药,出出汗,人就会好了的。”
“有劳大夫了。”拓跋璟还算客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扬声吩咐人到库房里取了银子,把两名大夫送了出去。
等大夫离开之后,拓跋薰和拓跋清雅掀帘走了出来,拓跋清雅恨恨的瞪了躺在床上的夏依依一眼,没好气道:“九皇叔,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就算她在皇叔面前还有些情分,只要安排一两名丫鬟照顾着就是了,哪里还需要到皇叔亲自照顾。”
拓跋璟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拓跋薰也只是黛眉轻颦了下,知道她的话拓跋璟素来是不太听的,所以也没有呱燥的要求拓跋璟怎么样。
她和拓跋清雅唯一的不同就是,拓跋清雅过于任性,做事都是随着性子来的,而她能够沉得住气,心思也颇为难猜,很会跟人打太极拳,拓跋清雅在她面前就像个初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嫩的不是一点两点。
“九皇弟,你也别太担心了,大夫不都说了她不过是风吹多了着了凉,不过这酒喝的那么多实在不应一个女子所为,如此没有规矩,你还是教教的好,要不然偌大晋王因为她的不懂规矩而被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