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霜,本王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拓跋璟有些咬牙的说道。
夏依依耸耸肩,她现在是完全不怕拓跋璟了,怪只怪拓跋璟这段时间来对她多加的忍让,忍让的结果就是,她恃宠而骄了,对,就是恃宠而骄,仗着拓跋璟的忍让,她自然而然的就不把拓跋璟的黑脸放在心上了,她就是如此的理直气壮,而拓跋璟还不能对她如何。
“爷,民女这是恃宠而骄了。”夏依依眨巴着眼,非常挑衅的说道。
拓跋璟深吸了口气,突然快步朝前,夏依依在后面笑的跟只得了逞的小狐狸一样。
“爷,其实民女的眼睛不是特别的好,绝对看不到你生气的样子。”夏依依快步跑上去,作死的说了这么一句。
“夏依霜,你眼睛不好,你还能知道本王在生气?”拓跋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夏依依饶有兴致的看着拓跋璟生气的脸,非常恶趣味的想着,原来拓跋璟生起气来也挺有意思的,生气的他平白的多了一丝人气。
“爷,优良传统,好好保持下去。”夏依依天外般的神来一笔。
拓跋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强忍着笑的样子,就知道她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夏依霜,你要是一再的挑衅本王的耐性,信不信本王把你关了禁闭?”拓跋璟只好威胁道。
夏依依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爷,你要是想关民女也不拦着,只是别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自己就好了。”
拓跋璟看也不看自恋中的夏依依一眼,直接大步回了瑾轩院。
见拓跋璟回来,李德全立马迎了上来,先是恭敬的给拓跋璟行了礼,才道:“爷,皇上又着人送信来了。”
拓跋璟面色一整,进了书房,李德全也随步跟了进去,而夏依依也只能自寻个地方坐下来歇歇脚。
因为她近来受拓跋璟的厚待,院中的丫鬟小厮也没有一人敢差遣她做这做那,反而见她一人坐在石头上还客气的行了行礼。
书房内,李德全呈了一封密函,道:“王爷,这是皇上八百里加急命人送来的。”
拓跋璟接过,也没有立刻就拆开来看,只是道:“还有别的书涵吗?”
李德全老实的摇了摇头。
拓跋璟低眸,一把撕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纸,上面写道:
拓跋璟亲启:
见信如见人,九皇弟一别几月,朕甚是想念,又念及皇弟不畏辛劳离京南下为朕广罗美人,朕心里甚是感念,朕不是重色之人,后宫中美人足够即可,无需太多,九皇弟若是已经广罗到美人了即日可返程。
朝中事多,朕一人处理深感吃力,文武百官也常上书念及着你何时回来,皇弟若是已经完事趁早回来,朕虽是一国之君,若无你和众下之臣的扶持,怕是国将不国,对你们的敦敦教诲,朕一直铭记在心,西北地区正直水患,群臣束手无策,还望皇弟速速归来,令,朕听闻五皇弟与你正在一块,你替朕跟他说一声,朕需你二人的协助。
朕亲笔
拓跋璟看完信,直接命李德全把它给烧了。
李德全照办,看着信在火中慢慢的变成灰烬。
“吩咐下去,说本王三日之后即启程回京,让大家做好准备。”拓跋璟以手敲着桌面,说道。
李德全垂着头,恭敬的说道:“是,王爷。”
拓跋璟眸色转身,一双凤眸紧盯着桌面,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璟不说话,李德全自然是不敢说话的。
“西北发生水患了?这事缘何本王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拓跋璟似是在问李德全,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回王爷,此事奴才也是刚得到消息,正要进来回禀王爷您,没想到就收到了皇上命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件,一时之间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李德全躬身道。
“此季正处夏天,气候炎热,西北又属干旱地区,按说也不可能正逢水患,此事的消息可是有误?”拓跋璟看向了李德全,说道。
“回王爷,西北地区确属干旱地区,只是今年不知道何缘故,从七天前就一直在下着雨,连下不停,若是以往,这样一场及时雨对西北百姓来说可是一场救命雨,只是雨水一直不停,又是大暴雨,很多刚种下的庄稼都给淹了,当地县令一急,这才上书请求朝廷的支援,据传,西北地区因为这场雨已经死了不下一千人,牲畜更是不计其数,损失不可谓不严重,很多百姓已经带着妻儿背井离乡了。”
李德全老老实实的说道。
拓跋璟摊开桌子上的折子,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的说道:“既然如此,如何此事到现在才知道?”
“回爷,谁都没料到如此干旱的地区也会造成水患,是而一开始所有人都是不在意的,等到事态严重了,想要弥补损失也是惨重。”李德全也是一脸凝重。
拓跋璟以手敲着桌面,整个人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倏然,拓跋璟拿起毛